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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管潇凑上去比划了一下,有她三个脸盘儿大。番茄最后是和牛rou当了官配,高万骎还切了一点放在架子上烤,加了点黄不拉几的酱,苏云台尝了尝,挺给面子,说是能吃。跟拍师傅举着机器拍特写,营地里太暗,还补了光,镜头里看上去,大大小小十来个菜,暖黄色调,比实物诱人。就座时苏云台特地落后了半步,等霍舟坐定,才挑了个对角线的位置坐下,一边儿没人,另一边是个女演员,年近五十,跟他一样姓苏,叫苏旭。苏云台和她认识,从前一起搭过戏,演他大姐。苏旭人爽快,没什么虚头巴脑的客套话,直说没料到他真会参加,刚刚回营地,老远看见他,都没敢认。苏云台替她把啤酒瓶开了,笑道:“以前是我太懒。”酒是当地产的苹果酒,度数不高,却酸,一口下去,猝不及防给呛了一下,他转过头咳了两声,隐约听见苏旭说了一句:好在不晚。苏云台怔了几秒,才去和她碰了瓶酒瓶。一边儿篝火还燃着,暖烘烘地烤串起来的蔬菜,高万骎拎着啤酒罐儿去瞧两眼,给翻个身。烤rou架凉过一阵,等rou食分刮完,霍舟又去给点上了。酒助谈兴,几个人闹得挺欢。也不知是谁提议,要玩儿老鹰捉小鸡,当老鹰的叫北地,是个武替出身的女演员,去年刚在一部大女主剧里挑梁子,一举成名。游雪给他介绍时提过,能窜得这样快,身后必定是有人。真假不论,北地在戏里确实出众,苏云台记得有一幕破城戏,女主角提枪奔出,长枪在地上划了半个弧,手臂上肌rou绷着,线条分明,矫健得像头豹子。北地玩儿得还挺入戏,嗷嗷学老鹰叫,代衡身后跟着一串人,也配合得嗷嗷叫。代衡不满,说这角色不对啊,哪儿能跟老鹰嗷嗷叫,你们得叽叽叽。身后立刻传来一阵叽叽叽。一轮玩儿下来,代衡身后只剩个周絮文,小姑娘就吃了两片菜叶子,动起来灵巧得不行,左突右闪,差点把代衡拽地下。苏云台出局得挺早,没几分钟代衡也下来了,摆着手说老了,玩儿不动了。老母鸡换成了霍舟,他人高马大,双臂张开辐射范围巨大,北地终于讨不了好了。坐了半晌,代衡突然凑过来,在他耳边说,你手机好像在亮。手机调了静音,放在外套口袋里,微微发出闪光。摄像机正对着,这个时候接不了。代衡随手递给他一根烤rou,见他紧张兮兮的,便问,怎么了?苏云台摇头,咬了一口,烤rou这玩意儿得上大料,这地方没有条件,撒点胡椒盐巴就算对付了,嚼在嘴里,怎么着都觉得太淡。手机还在闪,分明是关了声音关了震动,还隔着层老厚的布料,却像是贴在了他身上,一下一下,像颗勃勃跳动的心脏,捂得一小片皮肤都在发烫。代衡往前挪了一点,给他打眼色,用口型讲,你就接呗。可能以为是女朋友打的。一晃眼,苏云台就站起来了,他的大脑还在五台摄影机之间,身体却已经迈开步子走了出去。手机的光看不见了,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谁打的。他走出画框,走进屋后的昏暗里,划开屏幕,未接来电后面跟着宋臻的名字。说不清这一眼是个什么感受,有失望,也有错愕,心口上隐约躁动,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一步之外,喧闹声还在继续,高万骎把rou烤糊了,招来一片失落的哀叹,周絮文偷摸着吃了一口什么,被拍着了,一叠声地让剪掉剪掉。苏云台瞧着手机屏幕,冷不丁听见身边传来一记打火机的声儿。他转过头,霍舟正好送出一口烟,冲他晃了晃手里的烟盒,问:“抽吗?”苏云台按灭手机,掏出自己的烟盒,抽了一根叼在唇间,霍舟笑了笑,收回烟盒,打着了火给他点。“演得太累,”霍舟解释,深吸一口,他抽的像是云烟,烟味儿很正,“出来躲躲。”苏云台点头,手上黑烟一点点烧,听着外头的人声,他们又换了个花样,让北地教大伙儿打拳,一招猴子捞月,打得东倒西歪,跟拍的师傅都没忍住,笑了出来。抽完,苏云台将面前的烟气挥开,霍舟指间还夹着个烟屁股,屋后太暗,凭着这么点光他看不清霍舟是个什么表情,但他知道他在看他。半晌,苏云台问:“看够了?”手上的小红点顿了顿,霍舟有一瞬间怔住。苏云台没动,定定地,他在巡洋舰的后视镜里看他,隔着个餐桌看他,在黑暗里在烟气里看他,这么直接,简直明目张胆,连装一装都懒得。“不够。”霍舟终于把烟掐灭,站直了,“怎么够呢?打从看你第一眼,我就上瘾了。”第51章(上)两个人沉默一阵,苏云台有点不耐烦,挥开烟雾,从他身前掠过去,走前留了句话:那就戒了。跟拍师傅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就是宋臻交代过的那个,这人姓陈,明明是个壮实的汉子,这会儿犹犹豫豫,欲言又止。苏云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示意没什么事。落地头一晚就直接拍到了午夜,一桌子杯盘狼藉草草收拾完,刚想各自回屋,就听见头顶一阵嗡鸣。草原上视野广阔,抬头就有一天的星星,节目组弄了个无人机,吊着个卷轴飘飘摇摇降落。八个脑袋凑上来,就着补光灯瞧发来的任务。第一天大半的时间都花在了路上,累归累,过得却并不艰难。营地位于保护区的边缘地带,离真正的非洲之巅还有一段距离,广袤的一片大地,眼下不过刚刚揭开个边角。卷轴上说得言简意赅,让他们明早六点启程,前往保护区的管理中心,接头人叫西勒。具体做什么却没说,高万骎拈着卷轴抖了抖,说这回没给钱。甭管明天怎么样,今天都到了结束的时候。大家各自回了木屋,院子里还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在打电话,一天下来素材不少,连夜就要发回国内。与代衡说得一样,木屋里布置得简单,四张床,都有蚊帐,浴室是隔出来的单间,小是小了点,不过四个大男人也没多少要求,轮流着洗完,各自捂在床上玩儿手机。苏云台惦记着先前的电话,翻开记录看了看,后来宋臻没再打,只跟了条消息,问他,还没结束?太熟悉的人,光看着字,耳朵里就好像真听见这一声沉甸甸的问。苏云台回过去:“刚结束。”几个人都关了床头灯,只有蚊帐里显出一团光。苏云台把被子拉到鼻尖,隐约闻到一点柑橘类的香气。刚点开微博,手机就震了一下。五个小时的时差,国内正是清晨,宋老板已经醒了,给了四个字:好好休息。按灭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