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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的药给他摸上。简然记得自己上次去看病,那医生很热情:“那个医生好像很漂亮。”虞世尧想了一下刚才那个把胸递在自己手上,要联系方式的女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简然问:“怎么了吗?”虞世尧:“喜欢女人吗?”简然觉得羞耻,没有说话。“怎么不说话了?”简然埋头在枕头里,不知道虞世尧是不是故意的,有点凉的指尖一直往里面戳,他虽然疼,但是其他感觉也还在,被虞世尧弄出了反应。虞世尧笑了一下,简然伸手去拉裤子:“不擦了。”“已经擦好了。”虞世尧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白rou微动,看着很rou欲,“你也太敏感了。”简然闷声提起裤子,干巴巴“哦”了一声。在虞世尧去洗手的时候,简然懊恼地搓了一下脸,看时间还早不急着去学校。但是不知道虞世尧会不会忙着走。虞世尧没有走,陪简然留在这里,自己在书房看东西,简然就在旁边写自己的作业。之前六天里面,两个人也是这么相处。刚开始虞世尧不太习惯,但是简然生着病,又粘人,好像不和他待在一起就会偷偷哭一样,虞世尧就没有管他,而简然存在感很低,与其说让人习惯他的存在,不如说可以忽略自己身边还有个人。简然很快就把作业写完,趴在一边余光偷看虞世尧轮廓分明的侧脸。简然想,虞世尧真好。虞世尧看时间差不多了,打算带他出去吃晚餐,发现简然自己趴在桌上睡着了,脸藏在胳膊里,呼吸绵长。虞世尧看了看这个在自己这里一路开绿灯的小孩。简然在他这里什么情绪都一目了然,虞世尧看着他的时候会觉得很舒服,也觉得自己可以再多给他一些纵容。把简然叫醒后,看他不情不愿地收拾东西准备走。在开车出去的时候,路过那个诊所,医生站在门口对车里的人招了招手。简然觉得奇怪,没有理会。第十章学校按照高考的时间,每个月的七八号都有考试,第一个月的成绩很快就出来,并在三天后在张贴出光荣榜,然后紧接着开高三的家长动员会。几乎所有经过光荣榜的家长都会多看两眼第一名的位置,再看看后面一排成绩,经过两年的习惯,心情还会会有点复杂。简然在考试上就像是一个机器人,成绩均衡稳定在一条直线上,这条直线一开始就在别人遥不可及的高度上。简然本来一直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当听到季沛他mama说要是他能考到自己的成绩,就给他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突然心里动了一下,躲起来给虞世尧打电话,“对,今天开家长会……不用来……还是明天来接我……我考了第一名,你有奖励吗?”虞世尧在那边很愉快地笑出声,说:“想要什么?”简然没想好,他特别想要的只有虞世尧的喜欢,现在看上去虞世尧还算喜欢他,他也没有其他想要的。不过周六虞世尧接他去御江春苑还是准备了礼物——一个陀飞轮腕表,还有亲手准备的晚餐。简然没有想到他会做饭,站在一边看得很专注,好像虞世尧不是在做菜而是在切玉雕花,眼里都是闪闪发亮的惊喜。又忍不住想问一个不太可爱的问题,想了想,掩饰着问:“知道你会做饭的人多吗?”虞世尧:“不多,之前也没人拿第一名和我要奖励。”简然得寸进尺:“我每次都可以考第一名,下次也想要奖励。”下一次的奖励是什么简然不知道,不过虞世尧倒是先拿走了他自己的报酬,难耐的喘息和呻/吟从餐厅转移到客厅沙发,后半夜又在二楼的卧室响起。简然的身体让虞世尧爱不释手,之前还克制着,后来简然实在太乖,每次在他身上就忍不住想要弄坏他的冲动,尤其是简然在床上还很爱哭,看着可怜,但是也给人欲望和冲动。而昨晚简然特别配合,虞世尧没有控制好力度,第二天人就发起烧,嘴巴烧得很红,脸苍白冰凉。虞世尧去楼下房间拿了自己送给简然的那个水晶球——简然喜欢抱着这个东西睡觉,把冰凉凉的水晶球塞到他怀里,然后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简然看到来的是是附近那个诊所的女医生,明艳狂丽,白大褂下,紧身v领露出丰满的曲线,在给简然测体温的时候,简然垂眼就能看到雪白傲人的酥胸,长发垂下来,还有淡淡的香水味。要不是简然烧得没精打采,这就是一场香艳的角色扮演。他明明上次去那个诊所,这个医生不是这么打扮的。而且虞世尧为什么要叫她来?简然不喜欢她的目光,拿被子盖住了头,听到人说要打针,哑着声音说:“不用。”医生视线落在床上,知道简然很排斥自己,目光有淡淡讥诮。楼下那个男人才是她今天的目标,她一直在这附近,知道虞世尧是周末才来见这个不漂亮没有特色的小情人。她和住这里的男人都有过一段,并不觉得自己魅力会比不过一个阴郁苍白的少年。简然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也跟着出去。站在二楼看到两个人站得很近,那个医生告诉虞世尧自己的不配合,然后摘了手套露出细白的手,放在虞世尧的腰侧,眼波含着勾人的光。虞世尧在抽烟,没有拒绝,微垂的眼梢带着常见的笑。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他抬头往空空如也的二楼看了一下。上楼后看到简然坐在床沿边,旁边还放着没有吃的药。“怎么不吃药?”虞世尧走过去看到他赤脚踩在地毯上,突然明白简然刚刚就是出去过。简然并不擅长面对这种事,但是又好像没有发脾气的立场,沙哑开口:“上次我看到那个人给你招手,今天你又找她过来。”虞世尧解释:“不是我叫她来,是我让人找最近的医生。我连她电话都没有,小醋精,别气了。”简然没有吃醋,只是很难过,是不是在他上学的时候,虞世尧对其他人也是这样来者不拒?“我不想她碰你。”虞世尧把上衣脱了,说:“这件衣服不要,行吗?”简然连如何长久地维持现在的关系都没有一个聪明的做法,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矛盾,虞世尧让步,他没法说不行。他艰难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说:“你也不能让别人这样对你,我看到会难过。”“不会了。”虞世尧把药拿给他,捏他的后颈,“听话吃药。”简然喝了水,脸贴着虞世尧的腰腹,嘴唇摩擦着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