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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报复的儿子,你以为你能信任他能够达到目的?”“你”蓝溪的优雅假面控制不住的扭曲,不过克制的很好,他明明捂得很掩饰,况且怎么来了这么个不按套路出牌的粗鲁直接小崽子?不应该求他们家吗?蓝老爷子顿住了,不过表面还是很镇定:“呵呵,小子你是谁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你胆子很大啊。”陶若冰见周围没有椅子可以让他坐下的,就直接坐在了地上,盘腿盯着蓝老头看了很久,眼睛眨都不眨:“蓝老头子,我是秦墨书的恋人,也只是个普通小中生,我叫陶若冰,你有严重的风湿病和牛皮癣,不过我看着你还有白癜风,血液也出了毛病,嗯近来还觉得头疼难忍是不是?”蓝老爷子惊愕,他有风湿病谁都知道,但是其他的病,例如遗传牛皮癣和黄斑白癜风是他一直保密不对外宣布的事情,怎么治疗也治不好,这小子陶若冰?!“东北有名的19岁天才中医,我老头子还是略知一二的,不过小子,我劝你不要信口开河,不要说那些不能确定的莫须有的事情,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蓝老头黑着脸。陶若冰轻笑,拍拍自己的脸挑衅:“呦呵~你老儿瓜皮脸皱巴巴的粉底厚的吓人,还挺忌讳看医生的啊?你可知道你的病可是会要人命的?”蓝老头被说的心里也活络了。蓝溪出声,嘲讽:“你们是骗子来我蓝家宣传中医吗?”“没文化你就别说话了啊?还污蔑国粹,你那中文口音比熊瞎子说的还难听,你别和我说话,我恶心。”陶若冰故作呕吐状,气的蓝溪脸更白了。蓝老头子严峻的看着他:“你究竟要干什么?”陶若冰打开了木匣子,屋内几人,就那么看着里面的野山参,都是识货的人,在盒子打开至际,满室的异香异气瞬间漫溢。蓝老头眼瞳也有些收缩,咳了咳。“300年的野山参,续命顽症皆可用,您蓝家要是能好好的和我们致远,和我们姜家交好,公平竞争或者做合作伙伴,不和那老舍一帮地头蛇混,这个就是孝敬您老人家的,您老人家的病我陶若冰干打包票,一定给您根治干净,治不好活切了我我也没有任何怨言。当然您要是任由你家的小少爷胡闹,我们姜家,我们致远也不是吃素的,我们完全可以把你们拉下水,蓝溪少爷和洛大明星车震的新闻你们压住了,我们买到手了,你们蓝家确信能拼得过,我们就奉陪到底!”陶若冰阴冷的笑着,平静的说着。“你好啊,有种,秦墨书果然不一般。”蓝溪冷笑。蓝老头沉思片刻,狐疑的看着蓝溪,心里很不舒服,又想到陶若冰以命做赌注能治好他的病,那就肯定有把我:“好,一言为定。”陶若冰留下东西,站起身讥讽一笑:“你们把这件烂摊子收拾干净了,我陶若冰自当上门给老先生看诊,姜伯,我们走。”是人,就都惜命,尤其是有权有势的人,最怕死了。##秦墨书只在警察局呆了不到半天就出来了,还是省局亲自护送,一个劲的赔礼道歉。秦墨书在酒店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到家里。陶大叔比划着告诉他,陶若冰有事出去了。还好家里人都不知道公司发生的事情。电话却响了。“喂?小书啊,这次多亏了小陶大夫啊,你要好好对人家,那孩子小小年纪临危不乱把那蓝老头给收拾了啊,哈哈哈”听着姜老头幸灾乐祸的声音,秦墨书淡淡一笑。他知道姜老头是权势大但是胆子小,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他没想到能牵连到陶若冰,他只是让陶若冰通知一下他外公让他先出去后续的事情他自己处理,和蓝家别苗头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完全都做好了准备,但是他的外公就是这么的不担事!秦墨书浅笑的很勉强,抓了抓头发给陶若冰打电话。“嘟嘟嘟”电话占线。来到公司,郑宇很高兴:“先生,事情已经解决了,蓝家把舆论都牵到了洛玉瓷身上,还有一个男人主动来认罪,警方赔礼道歉做发布会,公司没有任何问题可以开张了。”秦墨书觉得心里不踏实:“再查查,把老佘那群人全部处理掉,哦,运送到国外去处理,免得再生事端。”越发的烦躁,秦墨书撑着桌案,侧头看着桌上的兰花,声音平静温柔却透着一股子狠辣,摘下来杂草:“斩草除根,凡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的一个不留,不知道怎么做细节就来问我。”郑宇忙严肃:“是,已经在处理了,十天内云翔周群说都能解决,不会再有纰漏了。”秦墨书脱掉外套,打开手机追踪陶若冰的位置:“我出了事情,秦家那边怎么说。”郑宇:“……”就算属下也不能把事情说的太直白,郑宇干脆的掉出来电视录像给秦墨书看。秦墨书眼瞳狠狠一震,看着躺在病床人事不省等待肾移植的父亲,嘴唇颤抖:“怎、怎么会这样?这才过了多久?”郑宇悄声说:“秦岳会长是去年查出来患病的,今年夫人出车祸后,他的病情突然恶化,本来是严格保密,我也是刚刚收到消息不久。”秦墨书咬唇,眼眶猩红泪却在打转:“呵呵,他活该!”说完,抓起外套就往外走,郑宇跟在他后面。##彩山岭,诊所。洗脸盆里撑着清澈的泉水,陶若冰摘下了眼罩,果不其然全是血,他的眼罩若不是防水纱布这个时候早就浸透了,他的左边眼珠疼的厉害已经分不清黑白眼仁儿了。“哗啦哗啦”捧着水洗脸,清水都变成了红水,好不容易止血,陶若冰重新给自己包好眼睛后孤零零的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大门口突然停了一辆车,走下四个黑衣人和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老者,正是叶家品。叶家品让人等在外面,自己走进去。他走到陶若冰后面站着,陶若冰都没有感觉到,知道肩头一阵热,陶若冰木然的回头,讥笑:“是老师啊?”叶家品讪讪的,似乎有些愧意:“小冰。”“有事说事。”陶若冰冷冷道。叶家品口张了张:“我们还是进屋去说。”“你缺德事儿干了一大堆晴天白日的还害怕?你可真搞笑!”陶若冰骂了他一句,走进屋。二人坐在陶若冰的针灸室里。“小冰,你自首吧,老师对不起你”叶家品突然跪倒在地,狼狈的哭着说,一张国字脸哭的又红又白像跳梁小丑。陶若冰挑眉,轻笑着摸了摸自己左眼上的纱布:“我自首?我犯罪了吗?我凭什么自首?老师,你告诉告诉我呗?”叶家品跪在他脚下,满脸是污浊的泪:“老师实在是顶不住了,卫生副部长逼问我,还有沈家的人都在对付我,我知道没有你我做不上今天这个位置,但是我也是被逼无奈,我也有亲人,我我就都说了。”“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