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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逼到数次崩溃失神的我也非常清楚……如果我没能让这位满意,他所说的一定会变成现实。我攥紧背在身后的十指,含着泪在他胯间伏得更低,又强忍着喉口被摩擦的不适,努力将口中的硬物继续往里含了几分。渗满冷汗的后颈被对方微凉的指腹忽轻忽重地揉着,催促的意味不言而喻。我不敢怠慢,喘息着用舌尖讨好地软软舔弄,将口中满是麝香味的清液尽数咽下:“呜……”下次……我发誓下次一定会好好看车牌号。但这次是来不及了。先前我被聂文洲折腾得精疲力竭,对周遭环境的感知力降得极低,以至迷迷糊糊关了门才注意到后座上还坐了个穿着黑色正装的人。对方身姿挺拔,面容笼在阴影里看不清。意识到上错车的我连忙道歉,侧过身去开车门。……然后就被那人一把压到座垫上捆住手臂,连带着眼睛也被蒙了起来。*人倒霉起来真是无止境。我将那东西舔硬后,认命地被捞起来坐到对方腿上。车辆平缓行驶期间,臀缝一直被男人的性器缓慢而色情地摩擦着。直达心底的热意让我没多久就重新软成一滩,两腿不自觉地夹紧那根玩意儿磨蹭。“这么容易发情。”伴随着这句听不出喜怒的评价,我的下巴被指尖用力扣住,被迫昂起头来。对方掌掴了几下我的大腿,语气仍平静得很:“我还以为你即将被陌生人强暴时,至少会象征性地反抗几下。”还不是被你调教的。“主人……不是陌生人……”我疼得抽气,忍住骂人的欲望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解,“因为一下子就认出主人了……所以……才很乖……”对方笑了:“怎么认出来的?”我弯下腰凑过去,摸索着用脸颊轻轻蹭了下记忆中那张冰冷坚硬的面具:“我也说不清……反正主人跟其他人不一样,是最特别的。”仅用言语就让我打心底生出恐惧与服从的念头,只有这位能做到。纵使为期六个月的调教时间已然结束,但我还是没胆子质问对方为什么要违背约定再次找过来。至少当面不敢。“又撒娇。”他隔着裤子轻轻揉了下我的臀rou,力道十分温和,“我的小奴隶这么可爱,真想再领回去调教一段时间来让你明白……轮番跟不同的人上床,然后又衣衫不整地坐上我的车会有什么结果。”回去?我才不要回去,尝过鲜后我就确认自己不适合那个圈子了。但这话是在监视我的意思吗?寒意顺着脊背向上攀,令情欲消减不少。我抿了抿唇试探着小声道:“主人……一直在关注着我?”他意味深长地回应:“屁股凉吗?”!我头皮发麻,僵着身体不知该怎么回应。这是在酒店安了摄像头还是……无论是哪一种猜测,都让我愈发惊惶不安,心里对我那Dom的畏惧也更深了一层。“到了。”这人掌心贴着我细微颤抖的脊背一遍遍来回抚摸,声音淡淡的,“看在你能认出我的份上,今晚就先放了你。待会儿下车后默数六十秒再自己摘眼罩,明白吗?”我如获大赦拼命点头,随后意识到——他知道我的住处。“等你落单的时候,我会再来的。”下车前听到的这句话让我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我明白自己因之前的肆意妄为而招惹上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沮丧地站在夜风里,垂着脑袋乖乖计数:“一、二、三……”等数到六十,我一把摘下眼罩,暴躁地把那该死的玩意儿扔在地上踩了好几脚。我回去后仔仔细细清理了下身上的痕迹,蜷在被子里一闭眼就回想起最后那句沙哑低沉的话语和被对方爱抚时体内流窜的隐秘焦灼的渴望。……睡不着。我看着窗外夜色辗转反侧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极其任性地在凌晨时分给尉昊打了个电话。我男友过了大约十秒才接起,声音微微沙哑,听起来还未彻底清醒:“……怎么了,我的小祖宗?”“我、我做了个特别可怕的噩梦……现在好害怕,不敢一个人呆着。”我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将无理取闹四个字发挥到极致,“尉昊哥哥你过来陪我好不好……呜呜呜……”我知道他一定会答应。尉昊心特别软。交往至今,只要我朝他好好撒个娇,什么请求他都会允许。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的人立刻就同意了,语气也温柔到了极致,一点都没有要责怪我的意思:“然然你别怕。先把灯打开,我现在就过来。”“谢谢尉昊哥哥,最喜欢你了。”我随口回了句就把电话挂了,然后揉了揉太阳xue,开始委托别人帮我去查酒店门口的监控录像。锁定车牌……就能知道面具下的人是谁了。AicBitch26调监控这事需要点时间,急不来。我将大门的新密码发给尉昊,起身重新洗了次澡。我这回洗得格外慢,刻意将奶香味的沐浴露从脖颈抹到脚踝,确保浑身上下都散着甜甜的气息,然后才缩回被窝里扯开睡衣领口露出锁骨,装出泪盈于睫的柔弱状。“是……是尉昊哥哥吗?”一听到卧室门把手转动的声响,我立刻抬起头,用细微发颤的嗓音软软询问。虽然这是句彻头彻尾的废话,但来人明显很受用我话语中流露出的依赖,眼底的情绪也更温柔了几分。“嗯,我来了。”他将手里拿着的黑色包裹放到一旁,脱下外套挂在门口,旋即大步朝我走来。就在我以为这人会顺理成章地抱住我时,他居然顿住脚步,转而绅士且守礼地站在床边,隔着一段距离弯下腰轻声询问:“然然梦到什么了,这么害怕?”死木头!这种时候还管梦到什么!觉得先前准备工作都白费了的我气鼓鼓地裹紧被子,挤了好几滴眼泪出来:“我、我……呜呜……呜——”才哭了个开头,肩膀就被搂住了。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睫,委屈巴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我、我不记得了……反正就是怕……”“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再去回忆。”尉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口我的眉心,十分诚恳地道歉,“然然,我们做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好吗?”做点别的?我立刻提起精神,眼睛发亮地看向突然开窍的对方:“好!”……然后我就看着对方帮我拆了三分钟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