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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工作人员和志愿者都要过来帮忙,却有一个人比动作比他们都快。老班过来了。往年五千米长跑总有人陪跑,学生能拦,老师却不好拦,今年干脆把教师运动会的时间提前半小时。这样一来五千米比赛时老师们在另一边参加比赛。不知道老班是怎么过来的。秋锒和他一起扶着毕夏走了一段,广播离传来一则通知:请班国华老师到篮球场参加比赛。他是逃了比赛过来看学生。“这里有我呢,老班您放心去比赛。”老班走了,秋锒一个人继续带着他走,他们已经出了cao场,秋锒却不带他去营地休息,在cao场外的路上走着。毕夏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比起被人搀着走,他更想一个人呆着,呆在没人的地方静静恢复。但他没有力气,无法挣脱秋锒。这样就算了,他想坐一会恢复体力秋锒还逼他走。理智上他也知道必须走一段,但身上是真没力气,全身酸痛,五脏六腑都错位般地抗议,整个呼吸道都干得不行,嘴里还有血腥味。毕夏难得说着无用的狠话:“秋锒,你等着。”秋锒哭笑不得,觉得同桌这样子估计他自己都没见过,不能录下来实在太可惜了。“行行行我等着。”秋锒一边继续扶着他走一边碎碎念:“你说你那么拼干什么?成绩已经是年段第一了,体育也要拿第一吗?不跑就不跑,没人会怪你,折腾成这样,你何必。”刚刚那一句你等着似乎已经让毕夏发泄完毕,秋锒这样说,他也只是心平气和地反问了一句:“你会放弃吗?”不会。他们都知道答案。十六七岁的少年,字典里哪有放弃两个字,只有一往无前。☆、第23章第23章一往无前的少年被同桌架着走了一会终于得到许可坐下休息,坐了不到半分钟他又脸色奇怪地站起来了。站着是腰酸腿疼,坐下换了个着力点,新的着力点开始酸痛。更要命的是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大腿根也疼开始疼,不是酸痛,是抽筋了。秋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刚刚为了坐下休息都跟他放狠话了,怎么又站起来了?毕夏站着没动,小腿抽筋他知道怎么处理,抻开就好,大腿要怎么抻?他走两步就站那不动了,脸上是隐忍的表情,秋锒也看出来不对了。“怎么了?”毕夏摇摇头,没说话,也没拒绝秋锒的搀扶。“抽筋了?能走吗?我背你?”“不用。”“真不用?一会被人抬走更丢人,你想清楚啊。”“你——”“我等着嘛,我知道了。”秋锒一脸无所谓在他身前蹲下:“来来来。”毕夏盯着他看了半天,他们跑了同样的项目现在却有这么大差距。毕夏下定决心等恢复好了每天早上来跑步。少年的肩膀还有些单薄,却能撑起另一个人的重量。“哎,你别对着我脖子吹气啊。”毕夏稍稍抬起头。“……还是脖子吧,耳朵更痒。”毕夏呼吸停顿片刻:“放我下去。”他一挣扎秋锒又开始倒打一耙:“抱紧了,别乱动啊,你很沉的好吗,说不定我就背不动了,到时候一起摔了我还给你垫底。”他嘴上虽然这么喊着,脚步却分毫不乱。毕夏懒得理他了,被他这一折腾干脆心安理得往他肩上一趴。秋锒也不哔哔了,他也跟毕夏一样跑了五千,现在还背着人走,一点都不累是不可能的。现在所有人都在从cao场走回教学楼,秋锒背着他绕了一条没人走的路,从cao场到宿舍。毕夏伏在他背上,这感觉有几分陌生,记忆中外公和爸爸都这么背过他,但是感觉完全不同。那时他还小,全身心地依赖着背着他的人,现在他不得不依靠背着他的人。秋锒走的路线和毕夏想的不太一样,他敛了心神,询问道:“去宿舍?”“不然呢?你想被人围观吗?”毕夏当然不想,但他的钥匙没有放在身上。“我没带钥匙。”“我也没带。”他们刚刚在跑步,跑步的时候钥匙属于危险物品,当然不会带在身上。毕夏:“……”秋锒:“开玩笑的,我们宿舍钥匙放在门框上。”毕夏刚想说那是你宿舍,秋锒已经背着他到宿舍楼前了。女生宿舍那边走出来几个姑娘,说说笑笑向这边来了,毕夏偏过头低声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秋锒才不管他的顾虑:“别动,楼梯上摔了不是闹着玩的。”毕夏:“……”平时这个时候寝室里肯定是没人的,但是这几天运动会,比赛完想回来洗澡老师一般都会批。他们上楼时楼道里路过的人都要多看他们一眼,不过也就是看一眼,腿脚受伤同学帮忙背上楼再正常不过了。秋锒到寝室门口才放人下来,他从门框上摸出钥匙开了门。毕夏被他按在床上挣扎着要起来。秋锒说:“现在满身是汗的是你,这周刚洗过被罩的是我,你嫌弃什么?”“我去洗澡。”“这是我的床我不嫌弃你,躺着吧别折腾了。”秋锒床上垫的是凉席,不是常见的竹席而是草席,草席下面垫着棉花,柔软温凉十分舒适。被子是学校统一发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催得人昏昏欲睡。秋锒坐在床边看着他,随时准备镇压,毕夏却闭上眼就睡着了。夏装校服三套,他们阳台朝北,早上洗的两套还没完全干,秋锒就拿着一件T恤去浴室。秋锒回来时不知道哪间宿舍门没压好,风一吹,重重关上,发出一阵巨响。他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床上的人。毕夏没醒,看来是真的累。秋锒也有点困,不过他的床贡献给同桌了,他就坐在床边盯着毕夏看了一会。再次感叹,这人是怎么长的,怎么能那么好看呢,眼睛鼻子嘴巴哪哪都顺秋哥的眼。寝室内务检查有一项是要求窗帘打结,高度还有标准,秋锒他们嫌麻烦直接把窗帘摘下扔了了事,反正在学校别想睡懒觉,有没有窗帘都差不多。现在就不一样了,白天室内光线很好。秋锒看看熟睡的同桌从柜子里抽出床单横着挂到了外面晾衣杆上。室内光线弱了许多。齐嘉乐一回寝室就看到秋锒床上躺着人:“秋哥起床了,再睡晚上该失眠了。”秋锒推开阳台门进来:“嚷嚷什么?我在这。”刚刚风一吹,床单掉下来一角,他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