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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尖子班,你们确定要这么比?” 同学们又不吭声了,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就这么被比下去了,当然都不甘心,偏偏又不能反驳。 打击得差不多了老班话锋一转开始给大家灌鸡汤:“不过也不用太急,咱们学校每届学生第一次参加都是最后一名。” 同学们:“……” “那后来呢?” “后来最好的能到第八,最差的还是第十三。” “哦……” 大家都有些失望,老班好笑道:“你们以为这十三校是哪些学校?” 他随便说了两所,都是全省闻名的名校,下面一片唏嘘。 “这些学校的招生范围都是全市甚至全省,咱们一中,是县一中,只在本地招生,比不上人家,但是高考你们要和全省的考生比,你们必须正视这个差距,然后用一年时间,去超越。” 老班一番话说得大家精神振奋,他不动声色合上笔记本,这些话说了好多年,每年效果都还不错,其他的工作笔记都是年抛,唯独这一本,留了好多年。 教室里讲完话,老班单独喊了毕夏,走出教室他脸上的笑意就收不住了。 十三校联考毕夏总分第一,每年的省第一基本就没出过这几所学校,能在这次联考中考第一,毕夏确实有摘下桂冠的可能。 老班没有直接说他的成绩而是问毕夏自己的看法:“你觉得这次考得怎么样?” “有进步空间。” “……具体说说。” “文综简答题可以更细致。” 第一次考文综卷,大部分同学的时间都来不及,他没有这个问题,但做题的时候也难免急躁,没有控制好速度。 速度快了,质量多少要受影响。 老班点点头:“这个可以多练,其他呢?” 成绩到这个地步,再进一步都是难,毕夏这次没有满分,但是语数外都在一百四以上,文综也有两百七,没有明显的强弱项,也就意味着没有明显的提分点。 毕夏也知道每一场考试都有不可控因素,失分在所难免,于是他说:“知识竞赛还有加分。” 老班:“……” 这个状元应该是稳了。 “对了还有个事,宿舍……” 同一时间秋锒也在被单独约谈,事实上成绩出来之后,班主任会找每一位同学谈话,为他们分析成绩,制定歇息方向。 梁晗璋从一大叠文件中抽出几张,都是秋锒的成绩单。 “排名上看,你一直在进步。照现在这个情况,保持住状态,上名校不成问题。”说到这里他停下来看向秋锒,他们都知道,秋锒的目标是top2。 一中每年考上北清的有十几个,这其中有通过各种渠道保送的,也有分数到了但是提前和其他学校签订了协议的,总体而言考分能到录取线的大约是十五六个,其中有三分之一在文科班。 一中的文科,人不多,但实力不弱。 这意味着他要考进年段前十。 “我还有竞赛加分,”秋锒认真道,“三十分。” 梁晗璋笑了笑:“加上三十也还差一些。” 秋锒点点头:“我知道。” “你还可以申请保送,前提是你得拿下这三十分,以及,会考全a。” 秋锒说:“我可以。” “学习方面你有目标,我很放心。”梁晗璋意有所指。 他收了成绩单开始说别的:“高三要换宿舍。” 秋锒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您是说?” 梁老师委婉地说:“混寝不是我同意就行。” 秋锒:!!! 秋锒在思考着老班同意的可能性,梁晗璋眼中带了些许同情:“班老师昨天跟我说别排你进混寝。” 这还没试就判死刑了? 秋锒有点不甘心,他准备去找老班说说情。☆、第128章第128章老班刚找了十来个同学谈成绩, 他一向喜欢在走廊上, 在开阔的地方聊天, 现在刚回到办公室。 看到秋锒冲他招了招手,把保温杯递过去, 一切尽在不言中。 公室的饮水机坏了, 热水常年烧不到一百度, 空着的办公桌上放着两把暖水壶,秋锒过去倒了杯水,放下水壶的时候掂了掂, 暖水壶空了。他又顺手拎起另一只掂了掂,也是空的。 老班又不知在看什么,他想了想,拿着电热水壶出去打了水回来通上电,这才捧着没有盖的保温杯走回老班身边。 老班手上翻着学生成绩单,余光一直在看他, 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心里居然有那么一丝丝愧疚, 多好的孩子。 但是换宿舍是不可能的,他倒不是担心他们做什么出格的事,这点信任他还是有的。 一方面不能因为谈恋爱的是两个男生就这么纵容, 另一方面高三的宿舍是四人寝,这两个人排在一起, 宿舍关系一定是2×2, 这样不好。 心里是这么想, 面上依旧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 秋锒早知道他不会同意,打起了别的主意:“那能不能走读?” 老班吹了吹保温杯里的水,砸了一口:“找你班主任开去。” 秋锒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我说毕夏。” 老班不急不缓继续喝水:“你让他自己来说。” 走读这事没那么简单,首先每天回家肯定不方便,他们得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另外这也不是班主任同意就行了的,还得政教处或校长室批准。 一中不支持学生走读,老师再三强调,该学习学习,该休息休息,熄灯之后哪怕打着手电学习也是不被允许的。规范学生作息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住校统一管理。 秋锒折腾了三天终于放弃,珍惜最后的“同居”时光。 两周之后假期补课结束,宿舍调整名单下来,他们要搬宿舍了。 这次直接换了一栋楼,毕夏一手一只装满东西的箱子,从容不迫,秋锒扛着打包的棉被,肆意张扬。 楼梯口的门不知道怎么关了一善,秋锒一脚踹开,露出后面站着正要来开门老师。 宿舍管理的老师他们也不认识,他看上去三十出头,宿管老师一般都是单身的年轻教师,这一位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秋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喊了声老师好,毕夏打了个招呼,老师点点头,固定好门,看着他们往里走。 大包小包的拎着像逃难,那做派倒是跟拆家一样。 三班的大部分宿舍排在二楼,而四班都在三楼,梁老师排宿舍前问了秋锒的意思,给他排在三楼,现在他和毕夏的宿舍之间隔着一个洗衣房。 洗衣房倒不是高三独有,是这段时间装的,里面有四台洗衣机。 高三的宿舍有那么点公寓的意思,上床下桌带独立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