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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办公大楼。”眼神看向太宰微微一笑。暂时还不需要揭穿。先敲个锣预热一下,正头戏还在后面呢。四年前他被自己一手教导的学生反坑的还只能微笑面对,现在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怎么也要回敬一番不是?拿原话堵他?太宰很想翻黑心医生个大白眼,但饲养员正盯着他呢,还只能面露微笑。森鸥外:天道好轮回。在场人多。既然身份已经暴露了,森鸥外彻底放飞的吩咐属下直接叫来几辆车过来。喝茶的地方是私人宅院。来这里喝茶,没点社会地位和特殊身份的人连大门都进不来。一般需要提前预约,靠着港黑首领的面子直接上门主人空出了一处院落优先招待他们。时间还多。尚甜也没急着质问,神态悠哉的看完茶馆主人表演完茶道的艺术。“茶点能摆放到院落里么?”他们现在坐在大门敞开的和室内,外面正对着院落,“你们几个在外面玩会。”这里能看到幼崽玩,又能保持足够距离。被眼神点名的是奇犽,迪达拉,爱丽丝,中岛敦还有脸嫩的江户川乱步。江户川乱步在路上还是没忍住偷偷带了眼镜,现在不需要旁听就已经推测到九成的真相。他也一点没被当小孩的恼怒,反而很嘴馋主人提供的茶点,主动带领着一群真孩子去了院落里。主人在上完茶点就识趣的退下了。尚甜邀请的局。她被谦让在主位,福泽谕吉和森鸥外看戏居多刚才就主动坐在客坐,太宰和中也两个人乖巧自觉的跪坐在下位。三堂会审开始。尚甜一个眼神扫过去先拿自己亲儿子开刀,语气幽幽的问:“啾也,追缉黑帮走狗的军警,嗯?”森鸥外装模作样的在喝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没有喷出来。他挑眉:黑帮走狗?军警?中也额头冷汗更多了,顶着他妈和首领的双重视线压力大的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从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思考有什么逃脱的方法,现在还没有想出来。算了。与其隐瞒最后被拆穿罪加一等,还不如一开始就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旁边的太宰在心里叹息。完了。这里要是目前时间线的饲养员,年纪大了心态早就被磨平了。说不定看在他们已经长大的份上还会给面子,翻车了顶多被说教一通。问题是,这里坐着的是以前性格还很火爆的年轻mama。她的惩罚方法只有一个:打。糟糕的是。她对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幼崽的阶段,惩罚的方式可能会下意识顺手…“对不起,母上大人!”“之前对您说的任职军警其实是骗你的,我真实身份实际是港口mafia的干部之一,首领就是这位森先生。”没救了。还是早死早超生吧。森鸥外这时候插了一刀:“中也君是我最得力的属下,我很看重他。”他表面神色看着很淡定,内心很是吃惊。母上大人?能生出中也这么大的儿子,年纪最少也在四十往上了。然而她…不,女人的年纪可以用金钱来停留做不了准的。等等。中也君跟迪达拉,还有这位尚女士带来的另外一个小孩都有双蓝眼睛。发色的基因可以返祖,不同能解释。迪达拉身体上额外长出的嘴巴,还有刚才银发的小孩在吃到糖果的瞬间神色迷醉的瞳孔收缩成了竖瞳。这种‘异常’不怎么像是人类。中也君是荒霸吐,要是一家子都是非人类,突然冒出个mama也能说得通。年龄就是无意义的。森鸥外脑补着真相,也耳听八方的在中也自爆之后又笑眯眯的插了太宰一刀:“太宰君,你的干部之位我一直空着,港口mafia随时欢迎你回来。”尚甜:“!!!”她家崽都中二的憧憬里世界么?太宰不像是中也自暴自弃了。微笑着反击:“就是因为受不了森先生的压迫我才迫不得已逃走的。”他摆出一副受迫害的可怜无助模样,“我初也想带着啾也一起逃走的,可惜他被洗脑的太深死活不愿意不跟我走,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带走年纪还小的小迪。”中也咬牙:“!!!”不愧是黑泥狗比哒宰,都这个时候了都不忘记倒扣一口锅来陷害他!他还不能反驳!太宰还真提过要不要一起甩掉黑心首领,虽然当时用一种开玩笑还很隐晦的词语提过一遍,但狗比有一万种方法来证明就是他本人执迷不悟不愿意走!要不是顾及着饲养员,首领还有敌对组织的首领也在场他早就打宰了!尚甜看向森鸥外。森鸥外:“……”这就尴尬了。他还真压迫过太宰没办法反驳。就算自己反驳,太宰也能轻松找出来一万条有据有理的实证来证明自己被迫害。太宰趁热打铁,不对,趁机落井下石的哭诉道:“森先生在我还没成年不懂事的时候就骗我加入了黑手党(当时森鸥外篡位杀害前首领,伪造遗言传位于他,忽悠十四岁的他当见证人),还逼迫我骗啾也也一起加入(当时刚接手港黑的森鸥外怎么可能会放过中也这个强大的战斗力,也确实对他下过命令诱劝中也加入黑手党),非法雇佣童工也就算了,还克扣我和啾也的工资(小迪炸楼的损失全是他们俩承担了),经常让我们加班,让我们干坏事…”太宰演技特别好。声泪俱下的控诉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换个不知情的人,这会早都开始破口大骂黑心领导简直不是人了。森鸥外:“……”这下换他额头冒冷汗了。太宰从头到尾没说的都是真话,最多也只是用语言的艺术加工了下。他也没说一句假话,拆穿随时能圆回来。尚甜脸色越听越阴沉。前两天儿子跟她简单说他们目前因为某种原因是在两个世界来回往返。并且因为时间流速不一样,几乎拥有重复的双倍时间,同时过两段不同的人生。尚甜站起身:“失陪一下。”她招手。两只乖乖的跟着饲养员去了隔壁的空房间,还在忐忑呢就被按压在腿上。再次回来。森鸥外就发现两只神色蔫蔫的,还有些如坐针毡的难受。外表没啥,屁股都总是半悬空不敢压实在腿上坐下去。哈!可惜他刚才没有去围观。要是能看到太宰君这么大了还被mama打屁股教训的模样,人生简直圆满。他刚幸灾乐祸没多久,就对上一双含着名为母亲的愤怒的压抑视线。“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