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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规矩便被制定了下来。紧接着,夏礼在自己的双乳上用药刷涂好了增加敏感度的药物,虽然今日未佩戴束乳器,而此刻双乳碰了药搔痒不止,但未得夫主允许,夏礼并不敢私自触碰自己的双乳,只能强忍着这股瘙痒离开了调教室,爬回了与夫主的主卧。此刻夫主不在,却又给了夏礼不许出门的禁令,夏礼在吃过下人送来的早膳后便十分无聊了起来。今日本就早起,夏礼最近又有些春怠,此刻便打算睡一个回笼觉。只不过不同的是,在睡觉之前,夏礼微红着脸,从柜中拿出了夫主常穿的内衫、外袍一应衣物,堆在了床上,竟是给自己筑巢了。紧接着,夏礼小心地躺了进去,只觉得自己此刻像是等待主人回家的小动物,在熟悉的夫主的气息的包裹下,他很快就陷入了美梦。【这篇章节没有彩蛋】作品妻礼-第三章来玩个小游戏吧(姜刑/走绳)内容这天纪泽宇赋闲在家,坐在书房处理公事,让夏礼趴在他脚边陪伴。只见夏礼此时下体照旧被贞cao带严密地封裹了,胸前挂着坠着红宝石的乳环,两只乳环被一条短链连在一起,又系在了一条拴在纪泽宇手上扳指的长链上。他的脚踝上也被挂上了坠有红宝石和小铃铛的脚链,此时整个人窝在夫主脚边,像是贵族养的禁脔一样,显得高贵又yin糜。尽管双乳随着纪泽宇写字的动作被不断拉扯着,夏礼也只是微微皱眉,仿佛只要在夫主身边,什么都干扰不了他安心的休憩。于是当纪泽宇从公事中微微抽身,就看到一个时辰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帮夫主按摩的夏礼此时抱着自己小腿,睡的香甜。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想把人抱去床上睡,但在动作间审视一番爱人的身体,却发现婚后的调教似乎并未让这具酮体变得更加成熟。夏礼的rufang虽然因为用药刺激变大了许多,但还是没到让纪泽宇满意的地步。下体也是,即使是嫁了人,夏礼的阴蒂还是长年缩在yinchun中,这就导致了纪泽宇在性事中很难通过刺激阴蒂使夏礼进入状态,从而减少干涩的花xue给俩人在性爱中带来的不便。于是纪泽宇想了一会儿,只是把夏礼放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继续睡,出去布置了一会,才回到书房,蹲在椅子面前,轻柔地在夏礼脸上落下一吻,这才把夏礼推醒:“小懒猫,起床了。”夏礼在迷糊的睡眠中听到了夫主的声音,恍然惊醒,发现自己竟睡着了,一时慌乱不已。纪泽宇却毫不在意夏礼的慌乱,只道:“今天阿礼陪我玩个游戏吧?”虽是征询的话语,但夏礼却知道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权力。乖乖点头后,夏礼便由夫主牵着自己胸前的乳链,爬向了卧室。只见卧房中从床柱到门口,系了长长的一条绳子。绳子系在了半人高的位置,上面大概每隔一米有一个凸起的绳结,整条绳子看上去还湿淋淋的,好像是上面撒过什么汁液。夏礼一下子就明白了夫主想玩什么花样,想求饶却怕被惩罚,只能软糯地盯着夫主看,眼色中带着祈求。纪泽宇却像是没看见自家爱人眼里的无助似的,故意跟夏礼说:“阿礼喜欢么?只要阿礼乖乖的走完这条绳子,过几天我就带阿礼出去看戏。但要是阿礼中途走不下去了,我可就要给阿礼个小惩罚了。”自从嫁人后,夏礼就很少去戏院那等人员杂乱之处了。但偏偏自己是个戏迷,总是想看戏想的不行。此刻夫主亲自答允给自己去看戏的机会,夏礼自然喜形于色,立刻就表示自己愿意走绳。纪泽宇一看就知道小傻子根本不明白这绳戏的威力,却也不加提醒,笑眯眯地拉着夏礼胸前的乳链,催促这人开始走绳。几乎是刚被卸了下体的贞cao带,娇嫩的下体一沾上粗糙的绳子,夏礼就后悔了。那沁在绳子上的汁液分明就是姜汁!夏礼就是再没刻意了解过,却也知道姜汁带来的疼痛与快感。此刻自己的身体完全落在这绳子上,阴蒂也从yinchun的包裹中被剥离了出来,yinchun严密地夹着这条不太粗的绳子,摩擦中产生的快感完全无以言表。柔软的后xue此时被绳子摩擦着,也带来了火辣辣的疼痛。夏礼几乎是一下子就软了腿,只是迫于纪泽宇还拽着他胸前的乳链,才能勉强迈开小步前进。等到了凸起的绳结之处,那便更难熬了。粗粝的绳结依次重重碾过阴蒂、花xue与后xue,姜汁与绳子的结合带来的刺激几乎让夏礼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偏偏纪泽宇却不给人休息度过不应期的机会,故意拉扯着夏礼的乳链,催促着爱人的前进。夏礼何曾受过这等强度的调教,几乎是走到一半就放弃了。等纪泽宇把他从绳子上救下来时,夏礼已经是一幅rutou红肿,花唇外翻,阴蒂突出了花唇,微微张着嘴,无声地哭泣的痴态了。看着自己爱人因为自己恶趣味而变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纪泽宇怜惜之余也不忘逗弄,顺着夏礼张开的嘴叼着他的舌头好好欺负了一番,才给人上了药,抱着被欺负傻了的夏礼吃了晚饭,方才相依上床睡去。【这篇章节没有彩蛋】作品妻礼-第四章标记(烙印)内容自从走了绳后,夏礼便一直挂心着夫主口中的惩罚,心里揣揣了几天。好在之后的几天纪泽宇并未提及如何惩罚自己,夏礼便渐渐有些放下心来,该吃吃该睡睡,甚至把自己喂胖了几斤。然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一日纪泽宇回家,直接把在门口等候的夏礼扛到了肩上,带到了调教室。夏礼跪在调教室的软毯上,发现调教室中并没有出现什么新的大件的调教用品,面对着未知的恐惧,心里更是不安了起来。夫主这是要怎么惩罚自己呢?过一会,他垂着头,不安地嗅了嗅,只觉得空气中出现了中烧铁的味道。一抬头,果然对上了纪泽宇那张俊秀的脸。纪泽宇蹲下身来,与他平视。“夏礼,”夫主有什么重大事件与他商量,一贯都是唤他名字,不是有些亲呢意味的夫人与阿礼,也不是带有情色意味的,让他被折辱的说不出口的名字。夏礼眼睛亮晶晶的,等着夫主说完他的话。“你愿意在身上留下我的标记吗?不是那种给家奴留的族徽标记,是刻我的名字。你好好想想”说罢,纪泽宇便站起身离开了,给夏礼留下了充分的自我思考时间。此时跪坐的夏礼,却满心满意只有我愿意,几乎比得上纪泽宇求婚时他回答的诚意。律法规定,在身上刻上伴侣的名字,就意味着身心的归属,若是伴侣间互相刻字,那便是两人一生都忠于彼此,相伴相爱,将来要并骨合葬的意思。夏礼不敢奢求夫主在身上也留下自己的名字,但却愿意献上自己的一切。几乎是纪泽宇刚回来,夏礼便狂喜着点了头。纪泽宇像是并不意外他的决定,只是慢悠悠,一边准备着烙刻的红铁,一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