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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算了,我觉得几个黑粉还给我造不成生命危险,司南你别这么危言耸听。”庄宴不要脸一向如此,司南也不在意被他推锅,静静地翻阅工作行程。飞机上,司南通知了下一步工作行程。“明天有一个广告代言,回公司先签合同,明天去代言视频。”庄宴无聊嚼了一颗糖,含含糊糊地说:“你什么时候接的?我怎么不知道?”司南没怎么解释,只说:“你拍戏的时候。”“怪不得你那么忙。”庄宴诧异地看他一眼,眼底有淡淡地乌青,看样子最近都没怎么休息好。他嘴巴动了动,有点不习惯地说:“辛苦你了,谢谢。”“不用客气,这是我的工作,我要对得起自己拿的双份工资,而且我付出也不全是为了你,我们现在是共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成功把庄宴心里那点感动折磨没了。“好的!别说了!我明白!不谢了!不谢了行吗?”司南闭上嘴巴。隔了一条过道,应坤拍拍他的肩膀。庄宴扭头,“干嘛?”他指了指司南,笑着说:“你这助理哪儿找的?”“不是助理,是经纪人。”应坤话里话外不怎么尊重司南,庄宴故意用这话抬一抬司南的位置,司南为了他忙前忙后,在应坤这儿总不能是个被取笑的对象。可他才刚说完,司南认认真真辩驳:“是助理,也是经纪人。”庄宴:“……”得嘞,惹不起。“助理兼经纪人还是经纪人兼助理?”应坤说。“有区别吗?”“有,”司南抬起眼睛,镜片微微反光,“助理兼经纪人代表我这个经纪人是不专业的,然而事实上我是专业的经纪人职业,当初应聘也是为了经纪人的职位而来,助理只是老板随口一问,我答应了。”“……”庄宴一仰头,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说:“所以呢?”“所以,是经纪人兼助理。”庄宴:“你杀了我吧!”司南这人平时话并不多,一旦涉及到他的专业领域知识,就会顿时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张嘴说个不停,直到解释清楚才行。相处两个多月,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庄宴突然对那些以前被自己一张嘴气到大喘气的人特别感同身受。应坤发表了不同看法,他眼珠子一转:“我觉得……司南说得对!”和庄宴共事以来第一次被人赞同,司南微笑着冲应坤点了点头。应坤用手指戳了戳庄宴,等庄宴把耳朵靠过来,他小声凑近说:“看来不是面瘫,是你有问题,人家不乐意对你笑。”庄宴以为是什么要正经事儿,听完就特鄙夷自己居然会以为应坤能有什么正经事儿,他一巴掌拍在应坤脑门儿上,“莫挨老子。”被一巴掌打懵的应坤:“……”他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势要与庄宴大战三百回合。正怒着呢,扭头一看,庄宴靠在椅背上睡着了。……算了。下飞机,风和日丽,这里的天气没有烟城那么热,气温刚刚好。庄宴伸了个懒腰,“舒服。”司南和庄宴直接回公司,应坤原本也想跟着一起去,被庄宴直接从出租车里推出去了。伴随着一句:“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车已经只能闻见尾气味儿了。出租车里,庄宴特舒心地躺在后座上,手指在腿上轻快的跳动,心情愉悦:“我的小车车就要回来了,真好。”他不说司南都快要忘了,庄宴原本是有专车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庄宴本性暴露:“你说说咱们拍戏这俩月过得是什么日子!车,蹭的!饭,蹭的!寄人篱下,话都不敢大声说。”谁说这话都没事,唯独庄宴没资格这么说。“不敢”,庄宴就没有“不敢”的事。车,蹭的是导演的,能跟导演近距离接触,一路上都在交流,让导演对他很有好感。饭,不能说是蹭,是剧组管的,有饭管就不错了,又不是大牌,还有什么好挑的。司南闭上嘴没有搭话,眼底写着不赞同。庄宴无聊,故意逼司南跟他说话:“你也觉得我说得对吧?我觉得到公司不能由我来开这个口,你去跟杨姐说说,把车还我呗?”车是由司南借出去的,虽然并不能算是借,公司征用,不得不从。现在庄宴要司南要回来,也并没有不妥。他点点头:“好。”庄宴“啧”了一声,“你怎么都不反驳我呢?”司南说:“是我应该做的。”“得了吧!”庄宴把车窗打开一点,透了透气,不屑道:“就你那个好脾气,能要得回来才有鬼!”杨立既然把车拿走了,就没打算还。那根本就不是借,是拿,是剥夺庄宴仅有的权利。他剩下没多少价值了,杨立一点都不会考虑他,而庄宴也确实威胁不到杨立。那几个小崽子还是新人,公司本人就不怎么景气,给几个即将出道的新人配专车,不切实际。杨立也没那么大面子,就把主意打到庄宴身上来了。庄宴是她带过的,就算是为了以前那点情谊,也会保全彼此之间的面子,不会把这事儿放到明面上来。换成任何一个人,杨立都能得逞。偏偏他是庄宴。庄宴不是抠门儿也不是小气,更不是爱斤斤计较,他就说纯粹的讨厌被人利用,更不喜欢做个软包子。一下车,庄宴进公司直接往练习室走。司南担忧地跟在他身后。练习室里,七个十几岁的少年汗水淋漓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每一个都样貌端正好看。庄宴推开门进去,他们马上谨慎地手忙脚乱站起来继续跳。看清了来人是谁,他们松了一口气,又特别兴奋的嚎叫:“宴哥你回来啦!”“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跟我们打个招呼啊?我们去接你!”庄宴一扭头把门关上,随口说:“得了吧,你们天天被魔鬼训练,哪儿有时间外出。”洛川“哇”了一声:“这你都知道啊哥!”他勾唇笑了笑,往前走几步坐到他们对面,叹了口气说:“都是从这一步走过来的,我还能不知道?”“啊?”洛川特好奇的瞪着眼睛看他,“宴哥你以前也这么训练的啊?”“是啊。”“那现在怎么没看你跳过了啊?”随即,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捂了捂嘴巴,歉疚地说:“哥,对不起。”不是庄宴不跳了,而是没有机会跳。没有综艺邀请他,更没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