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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久之,也就爱上了他。很快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温语数次暗示庄仁航应该到家里来提亲了,他却装作看不懂,一直推辞。时间久了,温语这么聪明的女人当然会发觉有猫腻,于是就跟庄仁航摊牌,问他是不是不想娶她。庄仁航说想,但是不敢。温语从他口中明白了,两个人家庭背景的差异有多大,也想清楚结婚的希望渺茫。所以我说她是个理智而聪明的女孩子,她断然的选择分手,离开庄仁航,毕业后回到家乡做了一名中学教师。在那儿,她认识了你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儿子周嘉诚。温语生得漂亮,她刚到这所学校的时候,每个男老师都心动了,你爸爸那天下班回来就跟我说,学校来了个特别好看的女老师,我问他是不是喜欢人家,他还脸红了。后来谁也没有想到,一来二去的,他们就互相喜欢了,就在他们准备结婚的时候,庄仁航来了。”老人虽然讲得缓慢,但十分清晰,庄宴一点一点聆听着,就好像听到了那个年代,亲眼看见这些故事。故事停在这儿,庄宴直觉会发生什么,“后来呢?他来干什么?”“他来教训我的儿子,把他打得鼻青脸肿,还警告他不许娶温语。”老太太摇了摇头,“我儿子才不是那种孬种!他半点没听,反而和温语更加恩爱,于是我们家的水果店被砸了,家里唯一的一辆车也没了,你爸爸上学路上总会发生一些意外事故,总要受一些伤,庄仁航这是在折磨他的神经,想要让他崩溃。”庄宴的心被提起,“然后呢?”“我们家不是没有反抗过,报警没用,打也打不过,温语想去找他理论,都被你爸爸拦住了。他怕温语受到伤害,在我们眼中,庄仁航就是个疯子!你的爸爸就这样闷声不吭的忍了半年,哪怕每天都提心吊胆,也要跟温语好。半年之后,庄仁航忽然就消失了,我们不知道他是不是放弃了,回家了,依旧担惊受怕的生活着,直到他们结婚了,两年后生了你,庄仁航都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们这才放心了不少。”“那我爸妈是怎么出了车祸?”庄宴想不通,车祸发生在宁城,距离这里有五百多公里,他们为什么去那儿?老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意回忆的事情,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们结婚后做了些小本生意,那天刚好去进货,那时候你还在吃母乳,你mama放心不下,把你也带上了,结果就在路上出了车祸。接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行了,这个世界太不公平,我的儿子,我的儿媳,那么好的两个人,怎么就没了呢!还有你,那年你才不到两岁……”一瞬间,庄宴整个人血液凝固般四肢僵硬。从出车祸到医院通知家属,短短几个小时,庄仁航怎么会那么快出现在现场布置好一切,然后把他抱走。如果是意外,怎么会那么巧?他一张脸褪得苍白,垂下眼帘眼眸空洞,不会的。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11-1609:17:30~2019-11-1714:35: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贫穷女大学生老顾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无忧15瓶;miku.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1章听话酒过三巡,庄宴喝得摇摇晃晃站起来,几个人都看向他,他摆摆手,“我去趟洗手间。”孩子被找回来的消息瞬间被奶奶通知到位,在外面买菜的爷爷匆匆忙忙跑回来,周茵的父母也向单位请了假,又给庄宴的姥姥姥爷打电话,这短短三个小时之内,除了远在外地工作的舅舅,几乎来齐了。周茵的mama,也就是庄宴的姑姑搂着他哭得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骂庄仁航是个王八蛋。好不容易消停下来,大家都高兴,免不了喝了点酒,庄宴本来就酒量不好,现在更是脑子不怎么清醒。他贴着墙走进一间卧室,墙壁很凉,手指贴在上面指尖有些发白,他摇了摇发晕的脑袋,在地板上坐下来,后脑勺抵着墙。掏了好几次才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庄宴眯起眼睛,仔细辨认了很久才找到符文州的名字。他咧着嘴,听着那边接起电话,不停地傻笑。符文州沉默了一会儿,他很少见庄宴高兴成这样。庄宴笑够了,轻轻仰起头懒散地坐在地上,半睁开眼,有些迷茫,“州哥,我好高兴。”特别,特别高兴。今天他找到了自己的亲人,他们都很好,对他特别热情,不停地跟他说着话。开心过后,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跟符文州分享自己的心情。“州哥,我有爷爷奶奶了,还有姥姥姥爷,我有一个姑姑,特别爱哭,看见我把眼睛都哭肿了,可惜我舅舅在外地工作没能回来,不过他儿子在,我姑姑的女儿也在,他们两个才十几岁,真好,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反正就是想跟你说说话。”他有点语无伦次了,眼睛也酸胀。符文州令他心安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出来,“你喝酒了?”庄宴咧嘴笑:“一点。”“你明知道你不能喝。”“我今天高兴嘛!”听出符文州有些动怒的兆头,他声音稍微拔高了一些,“你要是生气,我以后就天天喝!”符文州捏着手机,眉头一皱,这是喝了多少,说话都颠三倒四。皱紧的眉头舒展开,他轻轻叹气,他今天高兴,就随他吧。接着嘱咐道:“喝完酒不许一个人出门,知道了吗?”庄宴哼了哼,“知道了!你好啰嗦!”“嗯?”“不过——”庄宴嘿嘿一笑:“我就喜欢你啰嗦。”他傻笑了一会儿,然后挂断电话准备回去,身后忽然有轻微的脚步声,他抬了抬眸,往后看,“小茵?”周茵不怀好意地走过来挨着他坐下,眼珠子转了转,“哥,你刚才给谁打电话呢?”庄宴心一咯噔,这个孩子平时追星,娱乐新闻一定也没有少看,他和符文州在一起不是秘密,她一定也有所耳闻。尽管他不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首次见到自己的家人,他还是不想被拿这种事来说教,老人家思想都还比较封建,一定接受不了。一颗心高高提起,他酒醒了不少,“怎么了?”周茵抿着小嘴:“是不是符文州?”庄宴:“......”果然还是瞒不住。“宴哥,你现在可是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