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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太多了。慢慢地他不愿意回家,就算回家也躲在书房里,不去听我母亲病痛中的呻吟。我怀疑他后来想过重新培养一个复制人,但又没办法下手处理现在这个,所以他……反正母亲死了,他算是解脱了。”我耸耸肩,按住干裂的嘴唇。李艾罗发现了,把他手里剩下的半瓶水递给了我。我把塑料瓶捏在手里,并没有喝。我说:“所以,上校你不用怜悯我。你在战场上应该见过更多比我可怜的人,你是英雄,应该怜悯世人。”我低下头,一点瘙痒从脊背上冒出来,我扭了扭背部,把瓶口抵在嘴唇下面。李艾罗好像在思考,又突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却看得我心惊,双手开始轻微地颤抖。我避开目光,仰头把水都喝掉,可是却越喝越渴。我按住眼尾,摸到一点湿漉漉的东西,然后发出一声轻叹。李艾罗看过来,疑惑地问:“汤宁,你的脸很红,像桃子那种。你怎么了?”我飞快地转过身,装作在柜子里找东西:“可能有点热吧,我裹着毯子呢……”我觉得热,觉得痒,更觉得手脚无力。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我要发病了,在这么不恰当地时刻,我却什么都控制不了。李艾罗伸出手来摸我的额头,我躲他没躲过,被碰到了耳朵。“汤宁,你在发热。”李艾罗用肯定的语气说。我不敢转过去,尽量让声音不发抖:“有可能吧,我需要吃点药睡一觉。”说完我就朝前走,目不斜视,脚步镇定。心脏在猛烈地收缩着,我浑身都开始发软,只能用意志力强撑。我冲进房间,用力关上门,然后扑向保险箱。保险箱空空如也,我这才想起它不久前被李艾罗洗劫过。没有药了,我彻底绝望了。第十七章发病我把自己摔进床里,用被子从头到脚盖住自己,心里默默背诵元素周期表。身体一时是热的,一时是冷的,我躺了一会儿就满身大汗,鼻子发酸,眼泪珠子也打着转儿。可能是这身衣服太贴身太紧了,摩擦在皮肤上火辣辣地发痛,我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扣子,但是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却让我更加难受。我翻身下床,不知所措地在屋子里转圈,眼神落在置物架上的木头盒子,我忍不住要伸出手去。李艾罗来敲门,一下下挠在我心间上:“我给你找了退烧药。”“你、你放在门口。”我的声音发抖、破绽明显,但也没有办法:“我等会儿再吃。”“汤宁,你开门,现在就吃。”李艾罗很坚持。“……好。”我平静了一下,将房门打开一条缝,从缝里把手伸出去。李艾罗没有立刻把东西递给我,而是等了几秒钟。我发出一声疑问,他才把两片铝塑包装的退烧药放进我手心里。李艾罗的手有拿枪留下的一层薄茧,在我的手掌上轻轻划过去。我飞快地把手缩回来,用身体把门抵住。背靠着门板我的胸腔剧烈起伏,盯着手里小小的两片药片。过了一会儿,门外的人终于走开了,我双腿一软,踉跄了几步,扔掉退烧药,走到置物架前拿起木盒子。我打开盖子,捡出一支甘油,往后退了两步,又坐在床上。稍微转移视线就看见了床头的系带,李艾罗曾用它把我绑在床上。我死死地盯着他,抽搐、耳鸣和身体发痛的某处折磨着我,我丢开木头匣子,扑过去把自己的右手绑了起来。巨大的空虚感笼罩着我,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堪,只有瘙痒和燥热在叫嚣,我咬紧牙关做着无意义的抵抗。元素周期表背过好多遍,脑中不可抑制地浮起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我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抖着手捡起甘油。仰起头颅,屈起脊背,我的手慢慢向后面探去。在甘油的润滑下,很快塞进去两根手指。我知道如何该取悦自己,但是身体不允许我细致缓慢,草草扩张结束,我迫不及待地把振动棒塞进后xue里。按下开关键,震动引起一阵酥麻感,我大口大口地吸气,放纵自己陷在涌起的情潮里。“汤宁?”好像是李艾罗又在门外叫我,而我根本无暇顾及他。他又喊了几声,没得到我的任何回应。理智的那个我被死死地按死在原始的生理欲望里,我换了个姿势,把振动棒插得更深,加大了档位,我忍不住发出喘息和呻吟。“汤宁。”李艾罗的声音变近了,我猛地转头,他竟然已经走进来了。我慌忙中虽然关上了门,但是却没有锁上。李艾罗就这样走进来了,把我现在的丑态尽收眼底。他脸色有点难看,转身就要走,却又看见了我绑在床头的那只手。“你在干什么!”他走过来替我解开绑带,我脑子发热发懵,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一下抱住他。我死皮赖脸地贴过去,紧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手落在他的裤子上。睡衣本来就松松垮垮,我轻易地把手伸进了裤子里面。手绕过他的耻毛,手抓住安静蛰伏的性器轻轻搓揉起来。李艾罗没想到我会这样,呵斥我的同时推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不出话,除了喘还是喘,声音一声比一声重,像是濒死的人。李艾罗低头避开我喷在他脸上的气息,一眼看到了我插在后xue的振动棒。他咽下唾沫,声音低哑,说:“你就这么喜欢这个?”我慢慢从他的胸前滑下去,脸挨在他的小腹上。我用脸蹭他的yinjing,然后伸手去摸我后面的粉色振动棒。李艾罗低低地骂了一句,然后大力把我往后一推,说:“你既然这么想要,那我帮你。”他把我仰面按在床上,一把抽出振动棒。骤然失去填塞的我尖叫一声,立刻用两条腿缠住李艾罗的腰部,伸手去抓他的性器。我扭动着身体,扶着他已经勃起的yinjing往下坐,滑了两下都没成功。李艾罗长长吐了一口气,沉稳地说:“你停下来,这样我很痛。”我听话地松开他,乖乖躺好。李艾罗的呼吸声很重,皮肤很烫,他坚硬的东西在我的xue口打转,稍微湿润之后,就一挺身整根没入。我抬起上身想要抱住他,他却钳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回床上。酸胀、瘙痒和无法言喻的快感侵袭大脑神经,我无意识地扭动着迎合着。李艾罗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命令我:“松开,汤宁。”我茫然地张开嘴:“啊?”“不要咬嘴唇,流血了。”我舔了一圈,果然有血液的甜腥味道。我叹了口气,满足却又心酸:“你终于回来啦,Allen。”李艾罗一声低吼,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花板上的灯光变成很模糊的一团,透过不知道什么棱镜的折射,变成了一圈七彩的光晕。欲望爆发到最高潮,脑中一片空白,令人羞耻的水声、啪啪声都停下来。他的yinjing在我的后xue里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