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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家子。如今一拍两散,再见面,她却当着自己的面说和自己的好兄弟相亲。作为前任,这事儿放谁身上也不会好受吧?所以回到家,为了不让复杂情绪继续困扰、侵蚀自己,喻谷选择睡觉。睡梦中,他突然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喻谷,性格还没有现在这么软弱,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和事物,喻谷还有勇气去争取。小时候的喻谷爱唱歌,喜欢蹦蹦跳跳,也非常爱笑。大部分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玩,遇到街坊邻居总要甜甜的,有礼貌的和人问好。邻居因为他爱笑,也喜欢逗他玩,每次把他哄开心了就要给人唱歌。要是有邻居问起他将来的梦想,喻谷一定昂首挺胸,拍着胸.脯说:“我将来要当歌唱家!”然后便引来街坊邻居的阵阵欢笑。后来,喻谷上了幼儿园,上了小学,依旧喜欢唱歌,还曾背着父母参加学校举办的各种唱歌比赛,也都拿到过不俗的成绩,只是每次当他开开心心的把奖状证书捧回家,总要遭受父亲的白眼和讥讽。时间久了,他反而不敢让父亲知道自己会唱歌,爱唱歌,甚至可以通过唱歌拿到校级、区级奖。再长大一些后,喻谷上了初中。在学校,他仍然把唱歌当zuoai好,积极参加学校的活动和比赛。这让他很快在学校内被大家认识。但那些人却不是因为他有才华而想去认识他,反而因为他的过分活跃而觉得眼红,觉得碍眼。于是,在他某天放学回家的路上,一伙儿奇装异服,留着杀马特发型的小混混,拿着刀,扛着甩.棍,拦在了他的跟前。※※※※※※※※※※※※※※※※※※※※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酱油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火锅少主往火锅教主的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三十五章三十五个告白喻谷从梦中惊醒时,外面天还是黑的。他嗓子发干,头也昏沉沉的有点疼。喻谷坐起来,捏了捏嗓子,又顺势一抹额头,抹了一手的汗。他把手背上的汗随意抹在睡裤上,支撑着下床,想去找点水喝。两脚一踩地,才觉得“呼悠”一下子,头重脚轻,差点原地栽倒。喻谷马上伸出手去扶住墙壁,然后背靠上去,喘了口气。到这时候,他才感觉出来自己身体上的不适。可能因为洗完澡后,没有吹干头发,直接睡觉,感冒了。也可能因为睡觉时什么也没盖,吹了半天空调,着凉了。知道自己生病了,喻谷径自缓和了片刻,随即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扶着墙,找到水壶和水杯,想先喝口水。拿起水壶一掂量,他才想起自己回来后根本没有烧水。无奈之下,喻谷只得又放下水壶,脚踩棉花的先去烧开水。等热水的时候,喻谷又望向窗外。外面漆黑一片,万籁静寂。他便又起身回到床前,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想看看时间。结果摁了两下,屏幕和窗外一样黑。喻谷叹了口气,心想:人在倒霉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这话可真对。插上电,等了一会儿,热水传来沸腾的声音,喻谷丢下手机,将热水灌满水壶,又倒出来一杯,等着晾凉。这么一会儿功夫,手机也充上了些电,喻谷开了手机,平放在面前的小桌上,眼睛一直盯着屏幕,耐心的等待进入程序。等待过程中,他心跳的有那么点快,好像有些期待。喻谷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可期待的同时,又有那么点害怕和担心。害怕自己的期待会落空,也担心自己期待的人给他发来信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等了片刻,系统终于进入。喻谷反而把手机往远了推推,不敢去看。但两只耳朵还竖着,心里默默地等待着信息涌入的提示音。接着,他的手机就像神经病了一样,开始拼命狂震,边震还边扭动,几乎要在桌面上跳起舞来。这震动一直持续了挺久,久到喻谷都要以为自己刚充那点电量要被瞬间震没了。好半天之后,狂躁的手机终于再次回归平静,喻谷又等了一会儿,这才犹犹豫豫的伸出手,去看信息。他所期待的人确实给他发了消息,短信、微.信,全都有。内容很跳跃,说话的语气也小心翼翼的。喻谷手指滑动屏幕,认真的将每一条消息读完,心里酸胀的有些难受。尽管他认为自己今天在面对他时,情绪伪装的已经很好了,但薛岑还是看出来他的不开心了。喻谷垂着眼,用力咬了咬唇。不该的。喻谷心想,自己应该伪装的再完美一点,不该让他看出来的。他拿着手机,静坐了很久。一直到他晾的热水温凉一片,喻谷才走过去,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他又回到床上,抱着自己的小被子,继续睡了过去。这一回,他没再做梦了。因为生病的缘故,让他这后半宿睡得略有些昏沉。第二天清早,喻谷是被手机震醒的。他睁开眼睛,想伸手去够手机,然而不知道是不是病的更重了,全身无力,够了几次都没有够到,最后喻谷一着急,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如此一来,他反而赶在电话断开前,拿到了手机。“老喻,出来喝酒啊!”电话一接通,纪昭的声音立马从听筒中传过来。喻谷虚弱的咳了一声,道:“不去了。”他一张口,那边的纪昭吓了一跳:“卧槽!老喻,你怎么了?声音这么虚弱,生病了吗?”喻谷有气无力的轻轻“嗯”了声。纪昭连忙道:“我靠,你生病了怎么不跟我说——你等着,我现在过去找你。”喻谷张了张嘴,想说让他别过来了,不然就他那叽叽喳喳的闹腾劲儿,自己不但病好不了,还得让他吵更严重了。可惜喻谷尚未将话婉转说出口,纪昭已经急吼吼的挂断了电话。喻谷把手机拿下来,看着上面“已挂断”的字样,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机扔到一边,喻谷扒着床站起来。相比较昨晚,他觉得脑袋更疼,更晕了,浑身也在发烫,看样子应该是发烧了。昨夜烧的热水还在,喻谷兑出一杯温度适宜的,慢慢拖着步子去找药。找出来了,才发现家里的退烧药早已过期一年多了。喻谷在“凑合吃吃”和“撑着下楼买盒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