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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本来想整夜陪着柴俊的那点心思,早已经被伤心淹没。柴春明看着楼重离开,心里的那点担忧总算消散,只要柴峻不和楼家有牵扯,他想要什么自己都可以满足。说到底都留着柴家的血,这个侄子孤苦伶仃一个人,当叔叔的怎么不会觉得他可怜呢?只要听话,不起不该有的心思,什么都不是问题。柴春明走进去,看到晚饭还放在那里没动一口,柴峻平躺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孩子气的脸上带着傻笑。“怎么不吃饭?刚才冲着楼重发脾气了?你也稍微收敛一点,人家是楼家的小公子,到哪儿不是捧着的,在你这里跑前跑后你还把人给气哭了,当心楼家长辈不饶你。”柴峻不耐烦地说:“我又没让他来,一遇到点事就开始哭,哪儿来的那么多眼泪,我真烦他。走了吗?让他以后别来了,当他的小少爷多好,谁爱巴结他谁去。我和他不是一类人,我喜欢那种干脆直接的人,像岑白那样的。”柴春明在床边坐下来,认真地想了想:“听说他们娘俩的日子过得挺不容易的,你又不喜欢阿姨住在这里,可叔叔又不放心你,如果让他们来这里陪你,你同意吗?”柴峻当即高兴地睁大眼:“真的吗?我当然同意啊,我这边新弄到两款游戏,秦叔也不愿意和我玩,到时候等他过来,我们可以通宵玩游戏。不过他们家……那么傲气的人,肯来吗?会不会觉得我们是在侮辱他们?”柴春明笑着说:“不会,今天有人路过一家蛋糕店看到岑白他mama在里面被客人刁难,如果不是日子真的到了过不下去的时候,她怎么会做这种工作?她也是当过富太太的人,加上这别墅里只有你一个人,也没什么重活,还管他们母子俩吃住,她高兴还来不及。既然你愿意,我明天就去说她说,如果顺利说不定晚上就能搬过来。”这个时候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算盘,不过这件事情却让双方满意,所以底下藏着的那些心思自然就不值得一提。岑白是在吃中午饭的时候接到乐雪的电话,说柴春明找她想请她照顾自己侄子的事情,就算儿子说家里有钱,但她还是有点不安,现在有一份不需要和别人打交道又能赚钱的工作,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但是之后又有点后悔,没和儿子商量就做了决定,万一被同学知道会不会小看儿子?岑白确实不太乐意,但是考虑到乐雪的心情,还有自己那点不能提及的念头,这无疑是老天给他安排的机会,所以笑着说:“我觉得挺好的,最起码环境好也安全,我也放心,妈,去吧,住别墅吃好的都不花钱,我每天上学还能享受豪车接送,还是挺划算的。”岑白说着抬眼看向气呼呼瞪着自己的岑杰,冲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第18章贱人岑杰在岑白不曾发现的地方盯了他很多年,没有谁会喜欢躲在见不得光的阴影中,尤其在看到岑白那张脸露出幸福表情的时候,他恨不得拿刀子划花那张脸。他一直以为岑白是个没有还手能力的小绵羊,作为胜利者的他在爸爸面前说了那么多言不由衷的话转学到这所高中,为的当然不是真的和岑白搞好关系,而是过来关照下好兄弟。让他没想到的是盯了那么久的人居然是个不错的演员,平时是装绵羊的,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先被扣了一头的菜,这一口恶气他迟早要发泄出来。但是现在他还不能动岑白,现在他们母子俩顾及爸爸的态度,而且和那个女人离婚也没多久,闹得太难看了对他们母子俩没什么好处。岑杰觉得自己算是个大度的人,要是换成平时他肯定不能让岑白这么好过。从别人口中听说蒋超在岑白手里吃了亏,虽然知道这些有钱人家的儿子看不上自己这个私生子,但总有例外,敌人一致还是能当几天好朋友的。岑杰刚起身要往蒋超那边走,又被人按回去,抬头看向那张让人无比厌恶的脸,没好气地说:“干什么?”岑白狭长的眼睛里浸满了玩味和恶意:“我是故意来找事的。”“神经病?岑白,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怎么你,你和你妈不过是被丢掉的垃圾,就算真闹起来,大不了就是个丢人。你不知道吧?他们已经领证了,谁是亲的,你还不明白?”岑白嗤笑一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不屑,舌头抵着牙槽:“所以呢?你不还是个私生子?我想吃蛋糕,去给我买。”岑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做梦?”他的话音刚落,腿上被踹了一脚,钻心的痛从外到内再窜到脑子里,龇牙咧嘴地直抽气。岑白挑了挑眉:“去买,要不我让你的好爸爸给我送过来?”岑杰登时气恼,话说的再怎么满,他到底还是不敢让爸爸知道他在学校做了什么,毕竟他拍着胸脯说会和岑白搞好关系,将来当好爸爸的左膀右臂,谎言破的太快,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放学再买,现在在上课,我连校门都出不去。”岑白站直身体,勾起唇笑了笑:“那是你的事,我要市中心那家蛋糕店的,最好快一点,不然……”岑白到底比他多活了几十年,那些肮脏的豪门秘辛他听了见了无数,自从第一次见到这母子俩在他面前想逞能但又有所顾忌的时候,他就知道该如何拿捏他们。野心不小却没那个狗胆,只敢嘴上嚷嚷两句,一被踩着痛脚就开始认怂,岑老板想指望这个儿子有出息,还真是可笑。这不还是乖乖地出去买了?他就是要让徐敏明白,她只要敢找乐雪的麻烦,岑杰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他就站在中心,不管麻烦从哪个方向来,他都可以游刃有余的解决。他其实更期待岑杰和他叫板,真闹到撕破脸不是更加有意思?岑老板既然能将这对母子藏得这么严实,想来在事情暴露之后应该也有应对的办法,不管怎么说到底是名义上的父子,岑白不介意上演一出叛逆少年发狂记,怼天怼地怼贱人,反正他不缺钱。下节课最难搞老班的课,岑白这两天好心放过蒋超,自己也会做作业,虽然ABCD全靠蒙,复杂头疼的大题写个解,我不会做就糊弄过去了。老师问起他为什么不好好做作业的时候,他分外委屈地说:“老师,我是真的不会做,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觉得我记忆力有点下降,书也看不进去,以前背会的公式都忘记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座城市虽然大,但是首富破产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不是没听说过,而且学习基础差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攒越多,已经是高二了,想补回来真的挺难的,实在不行也就只能放任了。一般老师对这种学生刚开始还是会苦心劝两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