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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0

    江齐骁也坐了起来,从床的另一边拿过卷纸,无语的瞪着自己的裤裆,“cao,到底是你射了还是我射了啊。”

杨少倾撇了江齐骁还呈帐篷状的裤裆一眼,伸手想过去帮他,中途被江齐骁给截住了,“别。”

“你不用?”杨少倾挑了挑眉,“我帮你啊。”

“不用,我这样挺舒服。”江齐骁擦着裤裆,显然不想让杨少倾碰自己一下。

江齐骁没兴致,杨少倾也不勉强,往床头一倒,摸了摸江齐骁的脊背,“你说你刚才那个反应……真的不喜欢我?我怎么觉得咱俩是两情相悦呢。”

江齐骁心尖一颤,嘴上嘁了一声,“别自作多情啊,我是看你情绪不对劲需要发泄一下才纵容你的啊,不然我为什么不让你碰。”

“你骗谁呢你,”杨少倾不服气的往江齐骁背上拍了一巴掌,“你就是喜欢我!”

“喜欢你个锤子,赶紧起来,我包里有零食,吃点吧你。”江齐骁到处看了看,没找到自己的背包,cao了一声,刚才臭小子把他拉进来的时候他都忘了包还在门口了。

杨少倾一声冷哼,脑袋贴住江齐骁的后背抱了一下,小声嘀咕道:“口是心非。”

“快滚。”江齐骁动了动身体,他有点害怕杨少倾再这么撒娇下去就露馅了。

还好现在杨少倾状态不对,好忽悠。

第六十九章

杨少倾撇了撇嘴,从床上蹦了起来,开门把江齐骁的背包提到房间里拉开,翻出旺旺雪饼、法式小面包、小麻花和薯片,他笑了一下,“你怎么不给我带点辣的啊。”

“我平时吃的就这几个,来的太急了,你就凑合吃吧。”江齐骁擦完裤裆,把纸巾扔到了垃圾桶里,又有点不放心,撕开了一个法式小面包取了包装袋把纸巾放进去确保看不出什么端倪才撒手。

杨少倾乐了,“放心,看出来也不要紧,我好歹是个年轻气盛的大好青年,正常正常。”

“闭嘴吧你。”江齐骁白了他一眼。

杨少倾从零食中挑了个咸味的薯片,撕开嘎吱嘎吱的吃了起来。

江齐骁搓了搓手,想起了什么事,犹豫道:“你……不洗手吗?”

“……”

杨少倾的动作顿住,瞬间没了胃口。

“我不是故意的!”江齐骁扯了一截纸巾擦了擦手心,“你继续你继续,我啥也没看到!”

“……靠。”杨少倾无语了,把薯片扔开冲到外面的水龙头下唰唰唰的洗了好几遍手。

江齐骁憋着笑跟着走了出来,等杨少倾洗完手之后也去水龙头低下清洗了爪子,用纸巾擦干的时候还放到鼻子那儿嗅了嗅。

杨少倾笑了,走过来搂住江齐骁的肩,“还想舔一口呢你?”

“滚。”江齐骁白了他一眼,把肩膀上的手扒拉了下来,“我可不想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手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

杨少倾撇嘴,回屋把薯片拿出来继续嚼,他一天没吃饭了,这会儿确实有点饿得慌,三两下就把大片的吃完了,吃到后面直接张着嘴把剩余的残渣倒进嘴里。

江齐骁在门口找了个干净的石头坐下,漫不经心的说:“丽姨……什么时候办丧?”

杨少倾的身体僵了一下,咽了咽喉咙,扔掉包装袋,撕开一包旺旺雪饼放到嘴里咬了两口,眼睛盯着另一边,开口道:“明天下葬。”

“……嗯。”江齐骁的手指无规则的扯着石头旁边刚长出来的嫩草,“你……别太难过了,就像我刚才说的,她肯定也希望你……”

“嗯!”杨少倾打断他,“我知道。”

江齐骁叹了口气,杨少倾这副逞强样子让他很心疼,虽然刚刚以一种方式发泄过,但心中的郁结不可能说解开就解开。

“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生活。”江齐骁小声说,“以一个正确的方式。”

杨少倾转过来看了江齐骁一眼,眼神复杂。

他知道江齐骁说这话的意思,很清楚也很明白,江齐骁希望他做一个正常人。

可是……

“太晚了。”杨少倾垂下眼帘,表情有些受伤,“已经太晚了。”

我喜欢你,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

只是喜欢上一个人而已,为什么就不正常了呢。

“行了,”江齐骁及时止住话题走向,从石头上站了起来,“我们去那边吃饭吧,现在别说这么多了。”

他怕再听下去他就该心软了。

他对杨少倾的喜欢何尝不是呢,明明知道是错误,却还是抵抗不了的想要靠近,无法拒绝关于杨少倾的任何事,看着杨少倾喜欢自己却做不出相同的回应。

江齐骁的心酸得不行,他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越和杨少倾在一起越久就越喜欢他,越无法割舍。

真的太喜欢杨少倾了。

他到底该怎么办。

杨少倾轻轻嗯了声,站起身把门锁上带着江齐骁去了灵堂。

三月初春,泥土都是湿润的,一脚踩下去沾得满鞋子都是,空气十分清新,带着春天的气息,芬芳又馨香。大概是已经走过一次的原因,这回江齐骁没有再像国庆那样抱怨了。

丽姨他们家的灵堂可能是因为死法特殊的原因,没有弄得太大,仅仅几桌人,都是与她老公沾亲带故的村民。杨少倾和江齐骁过去时正好赶上吃午饭,估计是杨阿姨事先已经说过江齐骁的事,大家没有好奇,表情都挺沉重的,发给江齐骁一块白布。

杨少倾帮江齐骁在脑袋上绑了个圈儿,别人地盘上的规矩江齐骁当然不会拒绝,乖巧的跟着杨少倾在丽姨家灵堂上跪着磕了几个头。

他们吃完饭后,杨少倾没什么时间和他说话,手里拿着根竹竿就和那些人围着几个棺材像是作法一样以奇怪的方法跪到半夜,门口坐着好几个吹着乐器的农民,嘴里一直在念叨着难懂的心经。江齐骁不知道吹的是什么曲,反正听着无比渗人。

或许是丽姨的做法太过极端,需要弄一桩富有习俗的特殊法事?

他是第一次参与这种乡下人办丧,气氛比看恐怖直接多了,小风一吹,眼睛都不敢乱瞟,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江齐骁坐在椅子上看着杨少倾站站跪跪走走,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