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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高,代表这里的好东西也就更好。所以,在看到那只蜘蛛终于被两个渡劫修士托住,而地老鼠偷偷从缝隙里往里钻的时候,他毫不犹豫拽着秦时雨跟了上去。地老鼠神情兴奋的走了几步,正得意于自己的聪敏,突然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了过来,就刚好看到陆辞和秦时雨。地老鼠先是认出了秦时雨,打趣到,“哟呵,几千年不出门的当家祖母终于舍得出门了?”然后又迅速看向陆辞,“眼睛眯了眯,我听说,最近有人冒充陆辞那小子,不会是你吧?”陆辞握了握拳,“怎么着,这么些年没人收拾你,皮痒了不是?”一听这话,地老鼠猛地睁大了眼睛,“你特么还真是陆辞?”这么多年了,除了不认识他的低阶修士,也就只有陆辞才敢和他这么说话!陆辞毫不客气的一拳揍了过去,然后冷哼一声,“怎么着,你以为我死了,你欠的那些债就不还了?”地老鼠被他揍了一拳,竟然也不生气,反而嘿嘿嘿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半天,一拳捶往陆辞胸口捶了过去,“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福大命大,天劫肯定是劈不死你!”两人虽然彼此打骂,但是其中的气氛还是很容易让人看出两人的交情来。秦时雨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地老鼠原本笑眯眯的眼神,看到秦时雨的瞬间冷了下来,然后一把勾住陆辞,凑到旁边小声嘀咕,“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多年了,还在他这朵毒白花上挂着啊?天下那么多好姑娘,你就不考虑换一个?”第26章毒白花“毒白花?”陆辞很是诧异秦时雨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地老鼠勾着陆辞的胳膊,小声的想要说什么。突然感觉背脊一凉,连忙放开陆辞一蹦跳出老远。看着被削掉一块的衣裳,怒不可恶,“毒白花你什么意思!”秦时雨的脸上难得的染上了怒意,“放开你好脏手!”原本陆辞还觉得是地老鼠这家伙说的话太气人,才把秦时雨给气到了,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地老鼠也明显一愣,随即转头使劲摧着墙哈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毒白花,这么多年听说你一直以我兄弟媳妇自居,我还不信,难不成几千年不见,你突然想通看上这傻小子了?”地老鼠的话实在不怎么好听,陆辞几次想出言阻止,但是地老鼠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出来,着实让陆辞有些诧异。这段时间,他回来以后基本呆在陆家,所有关于他和秦时雨的过往都是陆家小辈告诉他的。在他们口中,两人一直是情投意合,就秦时雨表现出来对他的在意,甚至让他有种其实秦时雨更在乎他的感觉。直到那天秦时雨说他们第一见面的时候,抽了他一鞭子。陆辞才隐约觉得他的感觉可能有些差异。而现在地老鼠的意思,上一世秦时雨竟然压根就不喜欢自己。甚至于,面对陆辞的追求,秦时雨表现的很不耐烦。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让陆辞觉得自己恍惚间记起了什么,又像是还差点什么。陆辞的突然沉默,让秦时雨的脸色一沉,他狠狠的瞪了地老鼠一眼,有些着急的冲陆辞解释,“阿辞,你别听他胡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地老鼠何其精明,听到这话的瞬间,立马就捕捉到了什么,他一把冲过去按着陆辞的双肩,“我说兄弟,你忘了什么东西?不会是…把这毒白花给忘了吧?”秦时雨一听这话,脸色刷地变得很难看。地老鼠一看,哪里还不知道,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忘得好忘得好,我跟你说兄弟,这毒白花可毒了,坚决碰不得!哈哈哈哈!”本来陆辞失忆的事情就是秦时雨心里的一根刺,现在地老鼠的话如同刀子般,刀刀扎进秦时雨的胸口。他再也忍不住了,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根荆棘条,狠狠地冲地老鼠抽了过去。地老鼠别的不说,躲避功夫那是一流,一边躲还一边嘲笑秦时雨,“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当初…”秦时雨怒不可恕的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终于,对于这闹剧陆辞看不过去了,伸出手拦住了秦时雨,“好了,别闹了。”秦时雨看着陆辞一顿,突然伸手,把荆棘条凑到陆辞面前。陆辞一愣,“你这里做什么?”秦时雨的眼神漂移,似是不敢看向陆辞的眼睛。陆辞满脸疑惑,秦时雨这才轻声说到,“当初揍你的,你打回来吧…”陆辞:“……”地老鼠忍不住嘀咕,“哼哼,我兄弟多好的人,你竟然还看不上!现在稀罕了吧!哼哼哼!”陆辞:“……”为什么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陆辞正尴尬着,突然听到头顶一声巨响,整个大殿都颤了颤。地老鼠一拍脑门儿,“哎哎哎,快找宝贝去啊!我们在这里呆着干嘛呢!”陆辞、秦时雨:“……”还不都是你搞的事!头顶上的房子眼看着就要塌了,地老鼠连忙往里面钻,“快走快走!”陆辞和秦时雨连忙跟上,三人刚要踏入走廊,只听“轰”地一声巨响,面前的房顶被生生削掉了一块,然后,三人和楼顶上干的正激烈的几人对上了眼。立刻有人怒吼,“地老鼠!!”其声音里的愤怒,简直让人不忍直视。这显然不是一两天的怨恨能积累起来的。地老鼠伸出手,挥了挥,“哎哎哎,穆道友威武!穆道友再见!”那修士险些被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想要冲过来吧,又被那越发庞大的蜘蛛挡住了去路。于是,修士下手更加凌厉了,战斗瞬间又激烈了几分。地老鼠听到外面的声音,嘿嘿一笑,“快走快走,在他们来之前先找宝贝。福星你可要给力点儿啊!”陆辞听到地老鼠的话,身体一僵。当初两人发现彼此的优势后,也没少合作。一个有气运,一个有特殊手段,走到哪里简直所向霹雳,从未空手而归过。可是现在,陆辞该怎么向期待满满的地老鼠解释,自己已经不是福娃娃了?三人走入走廊,立马就被两面的彩绘给吸引住了目光。三人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数了,阅历自然不会低,按理说不管什么大师的作品,也不该让他们露出这样的表情才是。可面前走廊两侧的壁画,却栩栩如生到像是真人一般。就像真的有无数人就站在他们面前,或喜或悲,或笑或闹。“这是…”地老鼠盯着一个衣着淡粉的绝色佳人,看的整个人都痴了,“好美…”陆辞伸出去,拦住了他的眼睛。地老鼠顿时一个激灵,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