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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任务组织待着。但这样的待遇已经比以前高很多,也不必再听余哥的使唤,甚至很多人都还要叫他一声兵哥。林兵以前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现在却不同了,许多人看见他还要弯腰问好。他觉得这都是贺锋带给他的,认同,兄弟情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贺锋将林兵收为自己的左右手之后,也没有立刻把重要的事告诉他,甚至隐瞒江泓与楚鹏的存在,只是给他一个指令,要他照办就是了。林兵毫无怨言,贺锋说什么就做什么,也没有多问一句。贺锋有了林兵这个帮手,更能放手一搏。在阮冥、宋隼及罗炎风形成三足鼎立的局势时,贺锋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某天夜里,宋隼突然在家里被人暗杀了。他的势力在一夜之间被外力清剿,鸠占鹊巢。谁也不知道这股势力是从哪里窜出来的,来得莫名其妙,等到大势已定的时候,F市的老大已经易位了。阮冥收到这个消息时气炸了,因为他没有当成渔翁,反而成了鹬或蚌的其中之一。他不会想不到是谁,那个男人出计怂恿他与李议员合作,还利用他牵制罗炎风,就是为了更方便夺取宋隼的地盘。就连罗炎风也意想不到,短短的一夜间,F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无论他们怎么调查都查不出来,新任的F市老大究竟是谁,神秘得让人捉摸不透。阮冥想,这果然也是那个男人的风格,但他却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贺锋把阮冥的焦躁看在眼里,又用匿名讯息钓他出来。【今晚八点,F市温泉饭店见。】他知道阮冥不会不赴约,甚至还不会带保镳,因为他想见自己就得要听自己的话。主动权渐渐掌握在他手里了。阮冥去到了约定的地点,上回他与李议员见面的地方,只不过这次约他的人是那个男人。阮冥被服务员带到预定的房间里,饭店是日式传统建筑。屋里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通往庭院的缘侧投射下来一片月光。温泉池不在庭院里,而是在楼上的室内浴池里,可以隔窗眺望外头的美丽夜景。阮冥把手放在开关上,却听见男人的声音:“别开灯。”阮冥怎么会听他的话,啪嚓一声按下按钮,灯却没有亮。是事先被弄断路了。男人轻轻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听话。”阮冥的眉头皱了起来,对方宠溺的语气象是在对小狗小猫说话:“你到底是谁?耍弄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已经不是阮冥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只是男人每次的回答他都不信。“我没有耍你。阮冥,我爱你。”贺锋深情告白,一点也不觉得自己rou麻,“只是因为你都不相信,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注意到我。”“你有这种本事,为什么要做这么无聊的事。”“对我来说这不是无聊的事。你看,你不是乖乖来见我了吗?”阮冥觉得简直谈不下去了,转身就想走。“你不想跟我联手,一起做掉罗炎风吗?”男人一句话,立刻就让阮冥停下脚步。在利益与个人之间,阮冥毫不犹豫会选择前者,即便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他也曾经与罗炎风一起对付别人,如今只是换了一个人,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你承认你是新任的F市老大了。你想要什么好处?”“我想要跟你共度一夜春宵可以吗?”阮冥不明白,如果只是想要做这种事的话,先前不是已经做了好几次了吗?“你还玩不腻吗?”贺锋已经懒得跟他说是玩还是认真的问题了,只问他:“要不要?”阮冥换了一个说法:“我能有什么好处?”“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只要你成为我的。贺锋把最后一句话省略了,但反正这是迟早的事。阮冥没想太久就答应了:“好。”他又说:“我没见过你,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拒绝道:“我有好几个名字,但名字不重要。况且我长得太丑了,怕吓到你。还是维持这样就好了。”阮冥朝男人走了过去。贺锋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吻他的时候,阮冥没有躲,但也没有回应。光是这样的“不拒绝”,就足以让贺锋兴奋起来。他轻轻捏着阮冥的下巴,让他张开嘴,舌头探入进去,舔拭搅弄他口中的柔软。天知道他光是接个吻就要费多大的劲了,不是等阮冥神智不清的时候,就是要趁他无力反抗的时候,更别说阮冥现在清醒着,任由他触碰。贺锋的呼吸粗重起来,把他按在榻榻米上,双手也开始在他身上乱摸。男人的吻技是很不错的,但没有让阮冥到意乱情迷的地步。阮冥理智又克制,很少有事情能让他失控。他伸手想去摸男人的脸,却被男人给挡下了。“别碰我的脸。”贺锋不会不知道阮冥想做什么,他还是不放弃要查自己的身分,“否则我就把你绑起来。”阮冥数度栽在男人手里,自然清楚男人的实力如何。贺锋见阮冥没有动作了,便又继续吻他。他的舌头舔舐他口腔里的每个角落,沿着唇角滑下,去亲他敏感的脖子。阮冥偏过头去,说道:“不先洗澡吗?”“先让我做一次再说。我好想你……”近在咫尺却不能碰触的感觉有多挠心,贺锋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含住阮冥脖颈上的皮rou吸吮,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子里,揉捏他的要害。阮冥不喜欢被人压在身下:“让我在上面。”男人拒绝道:“今夜还有很长的时间,你有机会,别急……”阮冥的性器被男人握在手里taonong,血液全都冲往下腹。他的裤子被利落地剥掉,上衣也被脱了。男人分开他的双腿,肆无忌惮地抚摸他的身体。两人做了这么多次,身体早已契合到不行。阮冥不是没有感觉,就是因为有感觉,才让他气恼。他到底要被这个男人压制多久?“专心点。”男人用力捏一下他的guitou,把他的注意力给引回来。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管润滑剂,全都挤在阮冥的股缝里。阮冥的下体被冰了一下,随后后xue被手指入侵。他就算甘愿用身体做交易,也还是觉得别扭:“我自己来。”贺锋还是拒绝道:“不,我来。”阮冥躺回榻榻米上,感觉内壁里每一寸都被男人的手指抚摸到了,还不时蹭过敏感点。男人刚才没有让他射,而是专心扩张他的后xue,射精感一阵一阵地涌了上来,有些难受。他伸手想碰自己的性器,却被男人拍开:“不准自己碰。”所有阮冥在床上的禁忌,这个男人都犯了。但或许是他们的第一次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