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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之后,更加怒不可遏,但他什么都没能说出口,贺锋居然低头在他的guitou上舔了一口。“唔!”阮冥浑身一颤,怒气象是瞬间消散了。他的身体紧绷起来,连带四肢的铁鍊被摇晃得厉害,但他挣脱不开。这种快感折磨简直比任何严刑拷打都还要来得可怕。贺锋看见阮冥的前端颤着出了水,用舌头一点一点舔掉,他很喜欢阮冥的这里,顺势直接含入口中吸吮。“啊──!”强烈的射精感袭上脑海,但偏偏被根部的环给堵住了,这反而使得被男人舔拭的地方变得敏感至极。他控制不住自己发出声音,偏偏又难受至极,生理泪水几乎都要憋出来了。贺锋感觉到阮冥颤抖得很厉害,他伸手去摸他的xue口,里头蠕动个不停,象是痉挛一样。他又抬眼去看阮冥的表情,阮冥紧闭着眼偏过头去,眉头皱得很深,细密的睫毛都在轻颤,象是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一样,又美又脆弱。贺锋不玩他的性器了,往前倾身覆在他的身上,近距离看着阮冥痛苦又享受的神情。阮冥忽然睁开眼来,瞪着贺锋,眼底依旧是冰冷的,带着不甘心与不服输,简直美得惊人。贺锋被这样的神情给诱惑了,紧扣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阮冥发狠想要咬他,下身却突然一痛,脆弱的要害被男人用力一捏,疼得几乎软了。贺锋趁机会入侵他的口腔,把他嘴里的软rou从里到外都舔了一遍,连舌头也揪出来狠狠吸吮。阮冥想反抗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被男人的舌头彻底侵犯个够,下巴被用力捏着,口水都从唇角流出来了。贺锋越吻越动情,沉重的呼吸喷在阮冥的脸上。他象是想抚慰阮冥被疼软的东西,下体紧贴他的东西,色情地挺着胯。他自己也硬了,那东西的存在感强烈到无法忽视。阮冥很快就被蹭硬了,甚至还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因为他的后xue里还塞着跳蛋,随着男人的动作反覆碾压着敏感点,更别提性器还被环给束缚着,想射又射不出来。他不可能向贺锋求饶的,憋死了也绝不做这种事。贺锋了解他的脾气,倒是没有强求。他偏过头去吻他的耳朵,双唇含着耳骨,湿热的舌头钻入耳洞,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好像想要把阮冥全身上下彻底给品尝一遍。阮冥呜了一声,脖颈都绷紧了,但无法阻止敏感的皮rou被舔拭啃咬。贺锋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吻痕,再也不用顾忌是不是留在显眼的地方了。他也憋得疼痛了,粗鲁地扯开皮带与裤子,把粗硬的roubang给掏了出来,用手圈着两人的东西,抵在一起taonong。“唔呜……”阮冥的眼泪终于被逼了出来,过强的快感无处可以宣泄,他仰着头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贺锋舔上了他的喉结,再用双唇含吮了一下,随后亲吻逐渐滑落,唇舌包覆住他胸前其中一边的突起上,色情地舔拭起来。快感不断地叠加,阮冥简直要疯了,铁鍊被他弄得不断作响,手腕与脚踝都摩擦破皮了。贺锋忘情地舔拭他的乳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阮冥的声调突然拔高一瞬,发出象是哀鸣一般的声音。贺锋感觉到手心湿了一小块,低头一看,原来是阮冥被逼射了,但jingye流得很缓慢,是一滴一滴漏出来的,大多数都还是堵在尿道口。阮冥的高潮被延长了很久,这使得他的身体更加难受。贺锋看见他身上泛起了漂亮的粉色,双眼瞇着象是失神了。“阮冥,你真美。”贺锋一瞬间觉得下体疼痛得厉害,他摸到阮冥下体的那根绳子,粗鲁地把跳蛋给拉出来,在阮冥闷哼着呻吟时,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埋了进去。“啊──!”阮冥惊叫出声,被比跳蛋更粗更大的东西给进入,把体内完全塞满了。他本就因为射不了精而难过着,前列腺被狠狠压迫着,身体便本能地收缩绞紧。贺锋也因为里头的紧致而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他根本忍耐不住,开始在阮冥的体内骋驰起来。“啊──解开──!”阮冥难受得吼了出来,恶狠狠地瞪向贺锋。他的下腹全是自己滴出来的jingye,但断断续续地流着的模样,反而更加色情。贺锋瞇眼看着阮冥如同困兽的美丽模样,大roubang立即又胀了一圈,每次cao到深处的时候,阮冥的性器就会颤抖着流精,象是被他榨出来的一样。他平常可是舍不得阮冥受伤的,但在床上又发狠地想干死他,干坏他,把他禁锢在自己身下,再也逃不了。阮冥没有得到回应,也放弃了。他任其摆布,熬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等到男人在自己体内射精。贺锋看着阮冥被自己狠狠蹂躏的模样,阳具还没退出来,就又硬了。阮冥感觉到了,不自然地动了一下。如果能被cao昏,他倒是希望昏倒比较好。贺锋倒是没有继续折腾他,他看着阮冥胀红的性器,伸手从根部往前捋,象是挤牛奶一样,想要减缓他的不适。一小股一小股的jingye慢慢流了出来,阮冥皱着眉呜咽一声,最后还是舒坦了。他闭眼偏过头去,又是一副不想理会贺锋一样。贺锋并不在意,他调整阮冥双手与双脚的铁鍊长度,把他抱起来坐着cao。“唔──!”阮冥用骑乘的姿势把贺锋的大roubang吃下去时,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贺锋倒是十分欣赏阮冥的表情,慢慢地往上顶:“是不是进得很深?阮冥,你咬得真紧……”阮冥直视贺锋狂热的神情,如此肆无忌惮,这是贺佐臣以前从来不敢表现出来的感情,是压抑过头,导致疯魔了。贺锋不满意他的走神,狠狠往上顶了一下:“在想什么?”没想到阮冥居然开口回答他的话了:“贺锋?贺佐臣?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贺锋有点意外,但心情却微妙地好起来了,能够影响他的情绪的,从来只需要阮冥的一句话。而越了解阮冥,他越觉得自己悲哀:“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不重要……”阮冥实话实说,他就只是想知道一个人的变化怎么能够如此之大。“我想也是。”贺锋自嘲地笑了笑,“但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两个都是我。”阮冥没有再说话了。贺锋抱着他的腰身,继续第二回合的cao干。晚上,贺锋抱着阮冥去浴室洗澡。阮冥的手脚都被铁鍊磨破皮了,红得特别明显,一碰水就痛。贺锋看着他身上的痕迹,知道自己今天是过分了,但得先清洗完才能上药。他把阮冥的手给抓过来,轻柔地抚着被铁鍊勒出来的痕迹,低下头亲吻一下,用舌头细细地舔拭着伤口。阮冥缩不回手,因为破皮而更加敏感,细细麻麻地痒。不只手是如此,连脚踝也被这样对待。两人坐在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