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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意桌子上一划,坐回座位,该干嘛干嘛。一切自然而然,自然到简松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揉了脑袋。杨岳瞥了一眼,转过身,拽着徐嘉行的袖子,凑近了小声逼逼道:“你觉不觉得……柏爷刚才跟松哥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挺温柔,像哄小孩儿似的。”徐嘉行狐疑地往后偷偷摸摸看去,然后立马就被南极对北极的气场给冻回来,打了个哆嗦。“可能他在保温杯里下了毒,良心不安,想给予松哥死前最后的关怀吧。”杨岳思考了一下:“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晚上放学的时候,柏淮收到了自己新认识的小姐妹【冰淇淋小圆子】的消息。她很愤怒。[BB,你说这群人是不是眼瞎,怎么会觉得柏淮那张死面瘫脸比我家崽崽帅!]柏淮:“……”他其实觉得自己表情还挺丰富。但是他不能在简松意粉丝后援会会长面前维护自己,于是淡定地回复到[是的,我也觉得简松意更好看。但是你为什么叫他崽崽?]冰淇淋小圆子:[因为我是mama粉啊!mama粉当然要叫崽崽!]冰淇淋小圆子:[等等,你不会是女友粉吧?]柏淮卡住了。冰淇淋小圆子飞快回复:[你可不能是女友粉!崽崽现在才17岁,还没有成年,没有分化,没有高考,绝对不能谈恋爱!要好好长高,好好学习!mama不准他谈恋爱!如果你是女友粉的话,可能我们就是敌人了。]柏淮:“……”B.S.:[我不是。]冰淇淋小圆子:[真的?]B.S.:[真的。]冰淇淋小圆子:[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冰淇淋小圆子:[我今天放学的时候远远地看见崽崽了,好像心情特别不好,呜呜呜,心疼,都怪柏淮那个大坏蛋!选个校草还去一中拉水军,考试非要比崽崽高一分,我崽那么优秀,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打击?]冰淇淋小圆子:[也不知道怎么样可以让崽崽高兴一点,唉]柏淮偏头看向旁边倚在后座角落里眉眼恹恹的崽崽,表示他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冰淇淋小圆子又发了消息过来:[大概只有柏淮那个死面瘫狠狠被虐几次或者转学了,松崽才会开心起来吧。我们要不要想办法把柏淮赶走?]柏淮一直觉得自己人气还挺高,第一次遇见一天之内有两个人想赶他走。他苦笑了一下:[柏淮不会走的。]冰淇淋小圆子:[唉,也是,好不容易转过来了,怎么可能走?那只能希望崽崽早点分化成一个顶级Alpha,信息素碾压那个面瘫!]冰淇淋小圆子:[不行,越想越心疼,崽崽今天的表情真的太丧了。为了让崽崽开心,我愿意一年不吃芋圆,祈求上天让柏淮爱上崽崽,为崽崽神魂颠倒,寤寐思服,那崽崽一定开心死了!]柏淮觉得自己的年纪第一可能是白考了,居然有点跟不上这个Omega的逻辑,他迟疑道[柏淮喜欢简松意的话,简松意就会开心吗?]冰淇淋小圆子:[当然啊!因为崽崽肯定不会喜欢他!抢了校草的位置又抢年纪第一,把我松哥气成这样,我松哥看他能顺眼?现在他有多嘚瑟,到时候就会有多惨!肯定会求而不得追妻火葬场,让松哥血虐他!想想就爽!]柏淮:“……”这都哪儿跟哪儿。他没有再回复。但是等回到家吃过饭,洗过澡,躺在床上,他突然就想起了这几句话。校草这件事情,他本来就没这个心思,而且是他占了一中人数的便宜,算不得数,年纪第一这回事儿,也只是恰好这次理综简单,所以捡了便宜,凑巧总分比他多了一分。他没想故意气简松意,只是好像阴差阳错的确实把人惹不高兴了。按小圆子的说法,大概自己要输给简松意几次才是哄人的法子,可是这人这么骄傲,自己如果故意让了,只怕到时候真的要决裂。至于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求而不得,追妻火葬场……柏淮躺在床上,沉默地看了会儿对面的窗户,突然起身,打开房门。“刘姨,今天换下来的校服烘干了吗?我给对面送去。”-简松意自认为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还挺自负,挺爱装逼,挺喜欢原地开屏,臭嘚瑟。不过也不是输不起。他只是不习惯输,真输了,也不至于记恨上对方。他之所以会感到烦躁,只是因为那个人是柏淮。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太乐意那个人是柏淮。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也觉得自己今天放的狠话太过了些,有点伤感情,毕竟校草评选不是柏淮要评的,赌约也是自己立的,考试输了也是自己技不如人,到头来,自己这脾气发得有些没道理。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己立下的fg只能认了,他总归要让柏淮输得心服口服才行,毕竟一山不容二A。简松意自嘲地笑了笑,却扯得脖颈疼得痉挛了一下。今天一天都很疼,到了晚上,那种疼痛和不适越来越强烈。他估摸着自己可能要分化了。好在Alpha分化不需要准备什么,说不定一觉起来就可以告诉唐女士这个好消息,免得她总是担心。简松意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一点,然而并无卵用。Alpha分化都这么疼的吗?听说Omega反应会比Alpha严重十倍,那那些Omega怎么活下来的?简松意有些心疼那些小可怜。他强迫自己睡着,以图淡化疼痛,迷迷糊糊地,终于睡过去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嘴唇干得要裂了,喉咙也疼得冒烟儿,小腹处一阵一阵搅痛,翻江倒海。想喝点水,刚刚站起身就又倒了下去。头重脚轻,没有力气,浑身发冷。发烧了。简松意这么猜测着,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做出反应,只能凭借着本能把被子裹得紧紧的,整个人埋进去,任凭身体深处的灼痛一点一点蔓延。手机响了,简松意没力气把手伸出被窝,也没力气张嘴说话。不停地响,大概打电话的人很着急,可是简松意实在没有办法。他这辈子还没这么疼过,疼到最后都麻木了,昏昏沉沉,随时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却在昏睡过去前依稀听见了楼下密码锁被按响的声音。门开了。上楼的脚步声很急促。他闻到了一个很好闻的味道。他感觉自己似乎被雪包裹住了,灼热和疼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