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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淇风拍拍他肩膀,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走了后,我们玩了四五把,柏淮可一把没输啊。”简松意不乐意了:“你意思是说是我把柏淮带倒霉的?我扫把星?”“……”陆淇风看了他三秒,嫌弃地转身进了厕所。谁暗恋简松意,算谁倒了百辈子血霉。-简松意回到包间的时候,刚刚好结束了一把,是周洛输,赢的人又是俞子国。气氛比之前热络了不少,问题尺度也更大,俞子国的脚都已经盘上了沙发:“周小洛,听好了,我就问你,你的初吻还在吗!”简松意刚想说,废话,周洛说过在我变成最A的A之前会为我守身如玉的。结果周洛居然脸红得磕磕绊绊:“那个……那个亲嘴……算初吻吗……”……不然呢?难道亲脚丫子算?简松意面无表情地坐回自己之前的位置。柏淮懒懒地倚在沙发上,养着神,看见他回来,问道:“你这什么表情?”简松意持续冷漠:“一晚上被背叛了两次的表情。”柏淮闻言,偏过头,眸光从眼尾扫向简松意,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缓缓开口:“被背叛了两次?”“我最好的兄弟和我最好的姐妹都有了jian情,而我却对此一无所知。”“就这个?”“就这个还不够?”简松意挑着眉,回睨了他一眼。有点不高兴。可是也只是有点不高兴而已,其他什么都没有。柏淮收回视线,转过头,慢腾腾地坐直身体,手指搭上骰盅:“下一把吧。”轻轻一摇。五个一重出江湖。简松意跟着一摇。五个六再现人世。……简松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吸食柏淮阳气的妖精了。偏偏这次大家手气都不错,点数倒数第二小的杨岳也有13点。又是八杯。KTV的杯子大,一杯可以装大半罐儿。简松意想都没想,给自己拿了一个杯子,单手拉开拉环,倒进去:“我和柏淮一人一半。”杨岳和徐嘉行两个憨批可就不干了:“松哥,刚才我们俩可是实打实的喝了有十几杯,不兴代酒的啊。”简松意懒得搭理他们,拿起杯子,刚抿了一口,结果就被一只手夺走了。柏淮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压得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见:“我说了,小朋友不能抽烟喝酒,怎么不听话呢。”说完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杯口,轻飘飘地往回一收,送到唇边,一仰头,一杯酒就没了。仰着头的时候,脖颈线条拉长,包间晦暗迷离的灯光剪出了一个极致的轮廓,喉结上下滚动的弧度就格外明显。无声的,安静的,一种名为性感的男性荷尔蒙就这样悄然散发出来。明明什么都没露,可是简松意就是突然移开了视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动作,只有藏在内心深处的本能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会被狐狸精吃掉的。而他这一避,柏淮就已经把八杯酒喝完了。慢条斯理,举止优雅,一杯一杯,丝毫没有其他人被灌酒时会漏酒打嗝儿的狼狈。完了,也没失态,就是眼尾的绯色更妖冶了一些,捏着眉心,淡淡道:“趁我还没醉,先把问题问了,不然待会儿问不出来,别怪我耍赖。”俞子国连忙起哄:“对对对,松哥,你快问!”简松意这才想起来,自己五个六,该自己问。可是问什么呢。问他喜欢的是谁?这里这么多人,这么隐私的问题问出来,实在是不太好,他不想柏淮难堪,也不想勉强柏淮。问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有喜欢的人了?这样又显得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实在没必要。再问些别的……有什么好问的?他连柏淮右边屁股有颗痣都知道,还能问什么?想了半天,突然想到刚才柏淮喝酒的那个剪影,于是鬼使神差地问道:“柏淮,你觉得我好看吗?”他发现自己最近觉得柏淮越来越好看了,以前也知道柏淮好看,但就是一个概念而已,不像最近,是会突然某个时间,发现这人是真的好看,很有魅力的那种好看,会让人心跳加快。他以前还没有觉得有谁这么好看过。所以为了公平,他必须知道柏淮觉得自己好不好看,如果柏淮觉得他不好看,他也不要觉得柏淮好看了。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包间里其他人原地僵硬,半天没回过神,我们玩这个游戏不是为了问这种小学鸡问题的阿喂!柏淮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最好看,没人比你好看。”“你别笑!有什么好笑的!严肃点儿!”简松意也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可真傻逼,强行板着脸,想用自己的气势让这个问题显得不那么幼稚。可是偏偏他是一害臊就会红耳朵的体质,柏淮的角度,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白皙圆润的小耳朵是怎么变得红扑扑的。心里就觉得这人怎么能这么可爱。问的问题怎么也这么可爱。“好,我不笑,我也很严肃,你就是最好看的。”虽然强忍住了笑,可是眸子里的笑意和纵容太明显,让简松意总觉得他这话说得不老实,就是哄小孩儿。再一看旁边几个人一脸“我知道你自恋但没有想过会这么自恋”的表情,简松意就觉得自己丢人丢大发了。自己明明也没喝酒,怎么就脑袋短路了呢。柏淮回来前自己也不是这样的,他一回来自己就哪儿哪儿都显得有点傻气。讨厌死这个人了。简松意耳朵发烫,板着脸站起身:“我去卫生间。”徐嘉行震惊:“松哥,你才从卫生间回来,你该不是年纪轻轻就……”柏淮跟着站起身,手臂自然而然地搭上了简松意的肩,身子半倚上去,作出三分醉态,回头睨了徐嘉行一眼:“简松意扶我去,你有意见?”徐嘉行被睨得脊背一凉:“并不敢有。”简松意也没说什么,就让他搂着自己的肩,一块儿往卫生间走去。拐过弯的时候正好撞上陆淇风回来。陆淇风迎面打量了一眼两个人的姿势,点点头,拍了拍柏淮的肩,笑着走了。简松意挑眉:“他什么意思?”柏淮把重心又往简松意身上倚了两分,神情似乎有些不舒服:“我也不知道,他可能有毛病吧。我好像有点醉了。”简松意没好气:“让你逞能,分我一点会死?我酒量不比你好?非不让我喝,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数落完,柏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