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谁还没个靠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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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片弥漫着大雾的古怪森林,昏暗的月光透着几分诡异,照耀着蔓延在地表的黑色不知名杂草像是流动着的暗河,而扭曲着的干枯枝桠则像是被溺死的亡灵一样,盘旋在暗河上,让人心生忌。 禅院直哉小心翼翼地以防守的姿态在森林中缓慢移动,他不知道这是那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里,是那只一级咒灵搞的鬼吗? 他不确定,只能谨慎地戒备着。 人很难发现自己的缺点,就好像在水中航线的小船很难控制自己的航线一样。 无声的暗流指引着无知的人缓缓驶向了目的地。 "金发小哥,好久不见。"略带沙哑的声音从迷雾中传来,但却让禅院直哉瞬间就想起了一个月之前的那次碰面。 在那次不算愉快的碰面后,直哉胆战心惊的渡过了一个礼拜,但发现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后,便也不放在心上了,想不到在自己即将忘记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又出现了。 禅院直哉有点想逃走,但他并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具体方位,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至少这样还体面一点。 随着距离的变化,他看到了她。 第一次见面时,她是短发,但此时她却留着如海浪一般的蓝色长发,穿着有些松松垮垮地白色高开长裙,长裙上点缀着蓝色的菱形图案,她高坐在想是死亡的珊瑚一样的石头上,双腿交叉,露出白皙的大腿,她没有穿鞋,左手支在膝盖上托着脸,右手拿着一杆烟枪自然放下,看起来妩媚而多情。 她轻点着烟枪说道:"跪下。" "什么?!"禅院直哉当然不肯向一个女人下跪,他有些愤怒,"你这个女人!" 但话还没说完,纤细的黑色草却像是活过来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硬生生把他拽向地面,四肢着地,他挣扎着,"放开!" 他想施展咒术,却是徒劳,他没有办法,只剩下无能的愤怒:"有种你就放开我!" "混账!" 说实话,星见月对咒术界那些破烂事毫无兴趣,虽然知道那里就像一个垃圾桶一样,但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只不过既然欺负到他的人的头上了,他不介意帮着收回一点利息。 由于甚尔已经放下过去了,他也就让禅院家出了一笔不大不小的血。原本这事已经算翻篇了,但这个金发小哥自己跳出来,那就怪不得他了。 甚尔对这个金发小哥毫无印象,只隐隐约约记得是他堂弟,叫什么哉来着,总而言之也是一只不值得放心上的弱鸡。 于是星见月在甚尔离开一个礼拜之后,突然记起了禅院真希,总觉得那个金发小哥很能得罪人的样子,不知道真希有没有仇要报?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他向禅院真希打听了这个金毛,结果自然是听了一堆的吐槽。也让星见月疑惑为什么禅院家的人眼光这么差?家庭教育跟坨狗屎一样。 但明确了禅院直哉得罪了他的人后,他当然不介意小小的报复回去。 禅院真希看着离开的星见月,虚情假意地为禅院直哉表示默哀,然后好心情地回去殴打……啊不,训练起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只有这样才能回报星前辈的关爱啊! "好啊。"女人很爽快的同意了。 黑色的草迅速离开了他的身体,但他依然动弹不得:"你做了什么?!" "嗨,"Z卷起一缕长发,懒洋洋地说道,"你的礼仪白学了吗?" 她抬起右手,"首先是称呼问题,你应该称呼我为,"Z停住,用缠绵的声音吐出了两个字,"主人。" "不可能!"禅院直哉当即就反对起来,"女人就应该乖乖服从男人!" Z眨眨眼,不知道他到底是愚蠢还是蠢过头看起来显得聪明起来,"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杀生的人。但是,死亡永远不是最可怕的事。" 被戳穿心思的禅院直哉不动了,他看出来女人并没有杀意,既然不会死,那自然没什么好怕的了,但现在,他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这个男人看起来顺风顺水过头了,以致于完全不知道怎么在残酷的世界生存下去。 "女人?"Z微抬起身体,露出一个笑容,"你在得意什么?" "如果你在意性别,那么你连一个你看不上的女人都赢不了,岂不是比废物还不如?" "如果你不在意性别,我站在你面前,你却只能看见女人,那岂不是睁眼瞎?" "我实在无法理解像你这样的弱鸡,到底是怎么只凭男人这两个字就获得了无限的自信,让你连对危险的触觉都消失殆尽。" "女人?"Z走下座位,来到禅院直哉面前,弯下腰,用烟杆挑起他的下巴,"不,我是掌控你的强者。" 她放开他,"跪下。" 明明已经没有黑草的束缚,但禅院直哉却不可控制地行了一个无比标准的跪拜礼。 烟雾像是有意识般缠绕着Z白皙的脚掌,脚掌直接踩上了男人的脊背,明明看起来毫无威胁,但却把脚下的男人踩得又低了一分,"你该叫我什么?" 禅院直哉憋得眼睛都红了,但他的嘴还是乖乖地吐出了那两个字,"主人。" "很好。"Z收回脚,"看来你能明白掌控的意思了。" "我的奴仆啊。"女人又坐回了原来的地方,"是时候为你的错误埋单了。" 黑色的草又重新活跃起来,缠绕着他的四肢,他的身体。越来越多的草包裹着他,撑破了他的衣服,然后又退去一部分,只留部分在敏感部位攀爬。 "你,你要干……"话还没说完,禅院直哉就涨红了脸,有草进入了他的后xue,那种被活物侵犯的感觉,让他勃然大怒,但刚张开嘴,黑草就入侵了他的口腔,让他说不出话来。 Z用烟杆敲了敲座位,"礼貌。别忘了礼貌,我的小奴仆。" "男人总是喜欢用性来侮辱女人。"她往后靠了靠,看起来像是石化的珊瑚突然幻化出了椅背,让她靠得舒服一点,"我很好奇,如果这份侮辱突然出现在男人身上会怎么样呢?" "强暴,猥亵,谣言。"沙哑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有些无情,"那些被称为风流谈资的性,如果变成了强迫、暴力、歪曲施加在男人身上,又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我很好奇,我的小奴仆,你能告诉我,答案吗?"冷漠的声音突然染上了一抹天真的好奇。 但禅院直哉却愈发恐惧起来。 论地位,他是咒术界御三家之一禅院家家主的儿子。论实力,他是特一级术士,在整个咒术界特级一只手数得过来的情况下,他也算是位于顶端的战力。 所以他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看不起家中没有天赋的女人,尤其是禅院真希那个一点规矩也不懂的女人。女人不过是让男人发泄的物品,装点门面的器具。 他不屑于强迫女人与他发生关系,但诋毁、无视却是家常便饭,他也不是不知道家中有男人强暴女人。 但,那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柔韧的草茎摩擦着他的性器,有一些试图钻进他的尿道,后xue里的黑草缠绕成球,摩擦着前列腺,他难受地想吐,眼角溢出了泪水,但当堵住喉舌的东西退去后,他却只能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 多余的细草像是不满没有洞可以钻一样,抽打着他的屁股,有一些会划过敏感的会阴,抽在脆弱的囊袋上,让他浑身发颤,但疼痛同样刺激着情欲,只是被堵住的小孔,让他难受地恨不得再痛一点。 救救我,谁都可以,救救我。 有什么人来到了他的面前,是一个很高的女人,是他的主人。 他的脸上沾满了汗水、泪水和来不及擦拭的涎水,一片狼籍,他卑微地低下头,"救救我,主人。" 女人缭绕着烟雾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耳朵,却突然用力,扯下了他的耳钉。 "啊!"禅院直哉发出了痛呼,但他的yinjing却更加肿胀了, 黑色的草上涌,重新变成了一枚黑色的耳钉,被女人重新钉在了耳朵上,"我是谁?" 禅院直哉匍匐地更低了,"是我的主人。" "那你呢?" "是您的奴仆。" 女人笑了起来,"不对哦,直哉。" 禅院直哉抬起头,睁开眼,却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他在他的卧室里。他怀疑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却突然直起身,掀开了被子,被子底下一片狼籍。 哼! 他阴沉着脸走向浴室,看再看见镜子的那一刹那,愣住了。他摸上了自己的耳朵,那里有一枚黑色的耳钉。 而他原本的耳钉不是这样的。 那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