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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来了极大的收益,“造树是长期项目,成立一个基金对谁都好。”嬴政扶额,原本想要怒斥的话在接触到墨斗眼神时,最后还是变成了一声叹息:“你怎么又来了……”墨斗抬眼瞅嬴政:“不过一些数字,还不如以此来换换君事事顺心。”嬴政挑起眉:“你这样做,寡人便顺心了?”“不顺心吗?”墨斗歪头看向嬴政,看着对方满脸都写满了不高兴的样子,狡黠一笑,“但我开心了。”嬴政怒视墨斗,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最后这个微妙的当众调情微妙的氛围还是心忧故国的尉缭给打破。尉缭咳嗽一声,有些尴尬地插嘴道:“大王,恕微臣才疏学浅,不知这……‘基金’为何物?”“基金啊……”嬴政最后还是被墨斗给打败了,最后他还是指派了甘罗进行讲解,再一次,对墨斗散尽千金的行为做出妥协。……做出妥协的不仅仅只有嬴政,只是相比嬴政的单方面,在千金阁的这两位确实相互性的妥协。在经历过深刻的交流与了解之后,隗林和王绾最后还是达成了一致了协议:先由做事果断的隗林下定决,然后经过做事细致的王绾整改和完善;由精于计算的隗林做出结算,再由文采斐然的王绾进行总结。简直不可思议,他们契合地就如同锁与钥匙一般,只需聚在一起,便可打开所有的难题。而现在,他们便在以绝对惊人的效率解决完了一本——三万多字的书,转化,校对,整合……他们只花了七天不到。王绾在秦国做事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让他感觉到畅快,他甚至觉得只要有隗林在,他甚至能做到年轻时都做不到的事。青史留名,他不想吗?不,要不然,他当初便迷糊着答应了嬴政这件事……他只是不敢想……但现在,隗林的出现,便将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只要伸手,便可抓到。毫无疑问,王绾选择了伸手:“隗小友,不知我可否问你一件事?”隗林伸了个懒腰,点头道:“绾老先生请问。”王绾直接道:“不知你对这字有何看法。”隗林的懒腰停在一半,这个问题很敏感,要是旁人问他铁定不会到,但如果是王绾的话:“以新字代替各国之字,总比直接用秦文代替的好。”他看得很明白,秦国大势不可挡,若是嬴政直接下令推行秦国的文字也不是不行,最多就是下几道杀令的工夫,但嬴政选择了整合各国文字新编成文,就这一点,他隗林佩服。王绾笑了,他问:“那我与你便一同执行此策可好?”隗林疑惑地保持动作:“哈?”他们不是已经在整编这些书了吗?王绾拱手道:“在下姓王名绾,不才,正是秦国大夫,多番隐瞒此刻才堪堪告知,还请见谅。”哇哦,他又想过王绾的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来头。隗林表示,王绾的这套连番cao作,吓得他的腰都抽筋了呢!第142章春季,一切万物复苏的始端,虽然天气依旧把人冻到没有知觉,但气温确确实实已经开始逐渐变暖,枝头也冒出了点点绿色。还未消融完的冰雪,配上充满生机的嫩绿,吸引着窝冬了几个月的人纷至踏青。然而原本应当与旁国一样享受快活日子的魏国却没有如此的好心情,就在前两日,前线来报,秦军正驻扎在城外,看样子是想要攻打魏国大梁。并不是所有国家都经历过赵国的几次灭国之急,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当秦军正在兵临城下时,毫无疑问,魏王完完全全慌了,而魏王一乱,带动的是整个朝堂秩序的紊乱,不说还能坚守在岗位的人还有多少,光是晚上趁夜出逃的人就不知凡几。魏王颤颤巍巍地坐在首位,看着日渐空荡的大堂,抖着声一遍又一遍问:“告诉寡人,要怎么做……”但是没有人愿意上前一步,最后还是每日负责修建城墙的大臣犹豫道:“魏国墙厚,秦国应该打不进来吧?”魏王崩溃道:“寡人问的是要怎么做!”这些安慰他每天都会说给自己听一遍,可是越安慰自己,魏王就越心慌,他想要有人能给他一个保证,然后他作为一个‘明君’满足对方的要求,接下来便只需等待成功的消息便可……典故都是这么讲的,大臣也是这么劝戒他的,可是,为什么现实有些不一样……现实确实不一样,良臣并没有出现,也没有一个自荐的英才来力挽狂澜,有的只有仅剩忠诚的大臣等待他们的大王下达指令,即便是错误的……“都是废物!”魏王破口大骂,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因为他的大臣一直劝谏他要行君王之礼,但是现在,魏王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想要活下去,于是,他下达了一个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指令,“传龙阳!”……魏国,秦营,不,应该说是另一处秦营。要是让魏国知道秦军在这里还有一处军营,本就没有多少的信心估计就真的要一点都不剩了,尤其是让他们看见秦军正在挖掘的水道的话——本就可能造成水洪之灾的黄河和鸿沟被引流成小小的一条,直通魏国大梁。后世有一句‘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名句,而现在,最先知道气温回暖的应该便是王贲了:冻土正在逐渐变软,冰封的河水蠢蠢欲动,无论是秦军还是魏国,所剩的时间都不多了。为了防止被魏国发现,王贲决定兵分两路,一边装模作样地作攻打魏国之状,另一边则是抓紧之间挖水道,两样工作同时抓紧,忙得王贲焦头烂额,偏偏这个时候,秦国大本营那里还传来了新任务。“什么,你让我打完仗后还要把河道给改回来?还要种树?”连日的熬夜工作让王贲的火气越来越大,哪怕是极会做人的他,也忍不住对姚贾发起火来,“此非我之责,我不干。”已经从使者晋升为指导员的姚贾好脾气地笑笑:“不是我让将军这么做,这是大王的意思。”王贲低头看舆图不理他,他就是一个将军,哪管得了那么多,姚贾也相当有耐心地等在一边,最后还是王贲自己缓了过来,他平和了一下心情,和姚贾商量道:“我平日忙于军事,没那么多时间,也没那才能,要不先生跟大王说一下,可否换个人来做?”姚贾皱起眉沉思片刻:“可以是可以,只是此事并无先例,我也不能保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