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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摄像头背后的摄像师,都在心底飞速盘算,他们节目组难道还请了一对绯闻情侣?然后下一个提问者,言鹊问向了傅氏河,挖坑得赤·裸裸,“这里面你最喜欢谁,”傅氏河也十分的轻松,毫无压力,回答道:“FollowPD小赵。”说出了自己的跟拍摄像小哥。言鹊懊恼起来,“啊啊怎么可以这样,”怪自己没有给出个范围。叶泾渭感觉前两个问题都很有针对性。到自己这里,绝对也离不开这类型的问题。也许就是傅氏河那一模一样的问题,再补充给出个范围。安枝要准备提问了,言鹊和洪弧两个女生在安枝一左一右地在她耳边掩着嘴,小声嘀咕着告诉她提什么样问题,三个女生忍不住笑。安枝憋回去一点笑才抬起头,终于难得正眼直视一次他们当中的神颜叶泾渭,面色不由有些浮起的娇红。问叶泾渭的问题是:“我们六个人当中,你目前最有好感的人是谁?”叶泾渭就猜到会问他这个问题了。晏饮抬起头,稍凝视要回答问题的人。而傅氏河停住手中本来的动作。大家注视着中心人物叶泾渭。叶泾渭没有什么好思考很久的,回答出:“晏饮。”晏饮听到这个名字,心中腾然登了一下。傅氏河本来停住的手,落在了饭桌上软布上。心里是一片深潭水。第5章桌上的人反应各有特色,摄像师们捕捉的镜头是各有深意。大多数人是带了些略吃惊的表情,言鹊脸上有些看戏的神色。大家都围看住了叶泾渭说回答的晏饮。看他脸上是什么反应。话题中心的晏饮想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但是这种情况下,谁能抑制得住。看见他有些意想不到的欣喜。回答出一句:“我很荣幸。”傅氏河抬着眼,看向了所说出来的那个人。镜头捕捉到他脸上的表情,一如傅氏河最初的状态,外表没有什么反应似。游戏再玩了一轮,大家就陆续上楼去歇息了。言鹊有点小抱团的心态,总和安枝走在一起。外表有些小高冷的洪弧大方,没有在意。几个女生最先走在前面上楼,男生跟在后边,颜诺还纠结在刚才的第一轮游戏里,跟在了叶泾渭的身边,问道:“你真的是第一次玩这个桌游吗?”叶泾渭觉得他有些小可爱,都玩完了多久,还在想这个问题。“你觉得我不像吗?”他皮肤在充裕的光线下,略微的像是夜里开出的一团白色浮棠。颜诺摇头,“看不出,不太像。”好奇心都快吞掉他这只猫了。“今晚运气好,”叶泾渭笑笑,“改天再来一局,你再看看我玩得好不好。”他在面对那种有些小内敛的人时,反而是缓下来的耐心。颜诺没想到他说起话来这么的平和,有种料及不到的脾气温柔。脸蓦然地一红,有些奇怪起了自己。在面对洪弧都没怎样过。大家都打了个招呼,纷纷走去自己的房间里。傅氏河打开了房门的灯,卧室亮起了橘黄的台灯和暖光的吊灯。虽然并不明亮,却十分好的制造气氛。但是今晚的两人的气氛有些毁掉了,只剩下沉默。有人洗过澡的卧室有种淡淡隐隐的沐浴露的香气。空气里留下来的是最后一个人用的木瓜味的味道,有丝甜得有些发腻的感觉。“你灯没关,”这是最早沉默起来打破的一句话,傅氏河看见了洗浴室还亮起来的门。叶泾渭走过去,“我记得关掉了,”印象里是离开后关掉了的。“有工作人员来过吧。”傅氏河站在了洗浴室门里,那张脸上淡淡漠漠的,但是五官继承了女明星的美感,有股冷艳的气息。叶泾渭承认自己是个颜狗。娱乐圈找不出比他更舔颜的人了。胜在他长了一副逆天的颜,手段极尽无不用,才把这些美人坑蒙拐骗上。傅氏河的长相完全符合他心目中的颜标准。而且叶泾渭对于一切冰山美人都没有免疫力。如果在这个时候,将傅氏河往后面一推,再把他按在墙上亲,说上一句,“你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傅氏河会怎么样?恼羞成怒,推开他。叶泾渭想到此,不免眼神上有点痴。不过也是片刻间。傅氏河看了眼他,“你几点睡觉?”叶泾渭很淡然,“什么时候都可以,十一点,一两点都可以。”然后看了下灯和开关,“你要打游戏?”傅氏河回答,“偶尔打下,”能说出偶尔,就知道应该是经常打游戏的了。“影响我也没关系的,”叶泾渭脾气很好地回答说。傅氏河很淡漠,“嗯。”傅氏河洗刷去了,叶泾渭躺在了床上,他连明天要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没怎么收拾出来。他感觉到傅氏河对自己很冷漠。尤其是在自己说出了最有好感的是晏饮后。那个人是不是要上钩了?不然怎么表现出这么大的冷漠。叶泾渭有一丝小得意,随手地把被子翻起来盖上。闭上了眼睛。傅氏河出来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躺下来了,眼睛已经闭好,不知道真的睡觉了还是在闭起眼睛。傅氏河果然打了几局游戏,开着一盏灯,几盘游戏下来,输赢各有一半,他丢下了游戏机,坐上了床。隔壁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枕陷得更深了。傅氏河没有说话,把灯的光线调柔了更多,躺下去。闭上眼,却浮现的是一张淡淡白白的脸。那人好像想都没有想,就回答说:“晏饮。”莫名的反复在眼前是这一幕。傅氏河辗转了下,再次睁开眼睛,隔壁床的叶泾渭换了个姿势,脸正对着他。·隔壁卧室的一个人更睡不着。晏饮还在洗着洗面奶,他们刚洗完澡,颜诺在很多人面前有些内敛安静,但是和男生在一起,话还是比较的多。刚聊完了几轮。颜诺困得仰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只剩下了在最后洗脸的晏饮,他看着镜子前的人,深色的头发,沉郁的眼睛里,缓缓地转化了另一个人。他睡不着。已经凌晨两点了,他起来后想的是再洗一次脸,让他冷静一下心神。可能对方只是在广撒网而已。可我为什么睡不着?……第二天。傅氏河醒过来,时钟显示的是早上的六点四十五,他没有很浓的困意。看见了那个人已经在睡眠中。身体埋在了被子里。一张素颜的脸,与平时没有什么变化,脸上少了表情,有想把他弄醒的小欲望。但是随即放弃了。站起来,去洗刷。叶泾渭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