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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鳞当然不可,“我是总经理,我有权利支配公司资源。”当然,除了滨城,他还在其他影视上有投资和关系,捧一个叶泾渭不是问题。“就算没有滨城,我个人的投资也能捧红他。”这话已经很决绝了,池虞怒极了,平静下来,话锋一转,“上回介绍你那女孩儿呢,怎么样,有没有再联系了?”“那小毛孩,成年了没?”故意将那二十多的年轻女孩说成了未成年,就是上一回他陪逛超市的那富家千金。“她回来可是夸你绅士,”池鳞笑,“是吗,谢谢她,让她找个跟我一样的。”“池鳞!”池虞筷子一拨,“你是要气死我,你在外面随便玩玩可以,妻子必须名当户对。”还不是因为这一点池虞不喜欢叶泾渭,深究其根源还是几年前这个人就负了池鳞。几年前调查过,发现他私下非常的乱。到前段时间,她得知了池鳞又和他死灰复燃的消息。她如果再不采取点措施,这个弟弟就要被叶泾渭给玩死。池鳞悠悠闲闲地说道,“行啊,接着找,看还有多少不怕被拒绝的。”不怕被他拒绝的。池虞真的气,但气归气,问向他,“你答应我当初什么?”池鳞当然这几年一直记在心,现在他有能力了,他可以阻止池虞包括其他人来毁叶泾渭,或是用叶泾渭来威胁自己。他可以说出自己有能力保护叶泾渭了的狂言壮语,但也能诚恳极致地对自己jiejie说一句,“我是真的喜欢他,你再让你弟弟试试,看有没有能力能和他在一起。”池虞本来都要下了决定怎么处理叶泾渭的,池鳞这句话又让她软了手。夜里,池鳞应酬回来。掏出的钥匙,插了几遍才对准了孔转了进去。门还没开全,他就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按玄关里的灯。但是这次他摸着了按了一次,是关的,因为客厅一直亮着灯,他再按了一遍,这时灯又亮。池鳞还以为今天阿姨走的时候没把灯给关了。也没有疑惑,钥匙随手地扔在了玄关处的台上,走了进来。一个人走出来,摸了一下他露出在袖子外边的手。手指是冰冷的,但是掌腹是热的。附上前,给池鳞整理衣领,顺着,将他外面的外套脱下来。一层淡淡的酒气,还有酒局里的烟味和其他人身上的香水,一看是知道在封闭的烟酒女人男人的空间待过了。把那个人帮自己整理衫领的手用力拉扯过来,攥在了身下,那个人往前一踉。池鳞醺然地以为他是别人,更以为他是楚玉。勃然大怒怒了一半,发现眼前人是什么人后,有些受宠的慌张。为了遮掩自己的慌乱,池鳞揽住他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提了一提,“洗过澡了?”叶泾渭点头,“洗过了。”池鳞“哦”了下,酒精还是充盈在脑里,他再问了一句,“明天不用拍戏?”因为半夜的,叶泾渭还没睡。与其说还没睡,不如不要脸地说一句,叶泾渭在等他。但,他真的在等自己,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吗?叶泾渭说,“要拍的。”池鳞点头,本来垂着的眼睫,因为遮掩自己的受宠若惊,看到了叶泾渭身上那睡衣,自己特意买的睡袍,扣子系得很严实,一颗不解。池鳞伸手直接撩开了上衣,手放在那人的腰上,将他半抱半提起来,往沙发大步走去,将人扔落在上面,再欺上。“你等我是干什么?”终于掩去了刚才的慌喜,酒精可能从脑子暂时挥发一些,眼色稍暗低了。在撞上沙发时,叶泾渭被硌到了腰,他也没有哼声,只是稍稍回答了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等一等你。池鳞不怎么相信,这个人驾惯了多船,口蜜腹剑的。看着他那张楚楚白白的脸,情就上来了,直接撩开就进去。那个人也没有哼声,稍稍进去的时候皱了下眉头。也是非常配合池鳞的,只要他要什么,都可以给出来满足池鳞,有时候甚至可能是他达不到的要求。好几天晚上,池鳞回来比较晚,看到他在熟睡,拿起了他的手机,手机睡前的记录早被叶泾渭删过一次,但是睡着后,仍有不少蜂蝶发过来的信息。无论是和叶泾渭在交往的,或是单方面追叶泾渭的,都有。池鳞恼怒到,直接将他干醒。他醒来的模糊意识感,平时模样又表现得乖巧。所以叫得池鳞爱恨非常,又是满心满腔的喜欢,又是掺杂着醋嗔和怒恨。甚至有一次动作太过了,摸到靠近脸的位置枕被都湿了。池鳞看过许多局里,那些对男女用的方式,他从来没敢放在叶泾渭身上。此时的叶泾渭,喘气也是没有过于紊乱,就是稍稍的神色有些倦意,刚阖起来的眼,又一下一下地被池鳞故意弄睁开。故意地去问他,“是不是上瘾了?”此上瘾非彼上瘾,指的是单纯的这种事情上的。叶泾渭喘息之余,只用眼去看那个人有些狂的人。“上瘾了我帮你戒掉吧,求求我。”池鳞居高临下对他说道。叶泾渭哪里还会拒绝求,因为时间一久了之后,他就忍受不住了。池鳞在没有想到他今晚会等自己的,今晚回家路上,想的是,他今天是又被多少人找他了,他只要发信息,在他手机上安装过软件的池鳞都会收到他发什么信息,给哪些人了。想到了虽然他是金丝雀,但是完全是一个招蜂引蝶的小鸟,他就生怒来恨。傅氏河可以,江浸川可以,他池鳞也可以。他偏要得到,况且,又有什么不可能?※※※※※※※※※※※※※※※※※※※※池鳞:我偏要勉强呢。叶泾渭:姐可妹亦可。让我康康,让我康康,你们要入哪位大美人?(挤进人群)傅&江&池&颜&晏一同围看住了他。叶泾渭:?第98章几天如此,每当池鳞有应酬,叶泾渭等到多晚,都会等池鳞回来。每次都会困到眼垂下来,低眉敛目地替池鳞脱下外套或衣物。池鳞故意扳起他那张倦容十分的脸,其实心里的硬冰早化成了春水。“你今晚几点下的班?”叶泾渭会如实地回答他,池鳞在自己心里和看过的行程表对过一次,无误后,又抬着他那张脸,去看他倦琼懒昙的皮囊,“睡吧,”叶泾渭还是等到他洗完澡,上床那一刻,再昏昏沉沉地躺在一侧。有时候池鳞把持不住,就会将他翻过来一顿。叶泾渭半睡半醒间,也是愿意配合他的,不过久了就会有些娇气的嘤咛,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