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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冒出来,礼貌的和许谦维的同事打了招呼,一人一边扶住栗恒。“许先生,我们把栗恒带回去了,谢谢你这久的照顾。”许将居然还对许谦维鞠了个躬,许谦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还个礼。这话说出来像是富豪家的二货少爷出来买醉,家里派人来接。许谦维的同事都不认识栗恒,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眼看着许将和汪争把人扶走。屈衍坐在车里看许将和汪争把人扶过来,打开了后座的门。把栗恒塞进后座,汪争绕到前面开车,许将坐到了副驾上。栗恒醉的一塌糊涂,温顺的靠着屈衍,任屈衍把大衣盖在他身上。第十二章一秒钟滚蛋够不够从上次在微说见过栗恒之后,屈衍也有将近一个月没回家,把栗恒放在床上的时候闻到床上已经有一股灰尘的味道。屈衍手顿了一下,把栗恒放在床尾的沙发上,从柜子里拿干净的床罩被套出来换。从栗恒住进这间房间以后,屋子里的家具用品就没有蒙过灰尘,特别是床上用品,从来都是干净如新,家纺公司半年送一次新的,家政半个月就会换洗一次。屈衍自己动手把床上用品换掉,许将从一楼上来敲门问:“大衣汪争顺便拿去干洗店,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没有了,明天早上你过来接我。”屈衍重新把栗恒抱回床上盖好被子,抹干净他脸上的汗。天这么冷栗恒还出汗,说明他现在应该很不舒服,屈衍深邃的眼睛盯着栗恒,眼神里慢慢出现了一丝裂缝,刮出十级大风。“屈衍。”栗恒无意识的叫着屈衍的名字,皱眉翻了个身。栗恒胃里不舒服,火辣辣的烧,身上又感觉裹着一层冰,愣是憋出了汗,像是有人扼住自己的咽喉。屈衍眼神一暗,把手贴在他额头上,触感时冷时热,栗恒发烧了。“下雪了。”屈衍小声说了句,从床上站起来去给栗恒找药。楼下客厅电视柜里放着栗恒经常吃的药,九月份回来的时候屈衍准备的,一直放在抽屉里备用。栗恒每年冬天下雪之前都要病一场,小则呼吸道感染喉咙痛,重则发烧肺炎,每次都是拉开抽屉直接找药吃。屈衍把药找出来,趁着开水放凉的时候给自己肿起来的嘴角擦了点儿药,然后找了体温计一起拿上楼。栗恒因为冷,已经把自己裹成了一团,两米宽的被子全部卷在身下压着,手脚蜷缩在一起。屈衍在床上坐下把栗恒扶起来靠着自己,小心的捏着他的下颚让他张开嘴,把床头柜上的药拿起来放进他嘴里。胶囊粘粘的感觉让栗恒不舒服,抬手推了一下,差点儿把屈衍刚端起来的水拍翻。“恒恒,别闹。”屈衍细声哄着,看栗恒咬着嘴唇不愿意张口,干脆自己喝了一口水凑过去渡给栗恒,让他把嘴里的药咽下去。栗恒的嘴唇有些干,温度很高,屈衍碰到他舌头的时候,有些舍不得收嘴,闭上眼睛平静了几秒,才用毅力离开栗恒的嘴唇,放他躺下来。亲吻像是甘露一样,浇醒了屈衍这颗小树苗。屈衍这部戏拍了近半年,期间只回来拿过两次衣服,总共只在家待过两个晚上。这两个晚上都不怎么愉快。七月的时候屈衍回来过一次,还没说一句话,栗恒就出了门,当天晚上也没回来。九月份回来的时候两人倒是好好的坐下来吃了顿饭,晚上屈衍凑过去想亲栗恒,栗恒说感冒了不舒服,屈衍渴望了很久的亲吻无疾而终。今晚这个不算吻的吻,是两人半年来最亲密的时候。闹成现在这样,屈衍从来都不想。或许是真的陪在栗恒身边的时间太少,让两个人之间越来越生疏,才变成现在这样。屈衍俯身在栗恒嘴角又亲了一下,小声说:“我不同意离婚,也不会分手。”这个吻浅尝即止,屈衍忽然觉得自己心乱麻麻的跳,只想更接近栗恒一点儿。屈衍摒弃了所有思考,上床把栗恒搂进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急切的顶开栗恒的唇逢,索取能让自己安下心来的源泉。栗恒是不是会生气,是不是会喜欢自己在这个时候吻他,屈衍都不愿意去想。这不是屈衍一贯行事的风格,但是今晚屈衍管不了那么多。偏头的时候,右边脸颊红肿的地方碰到屈衍的下颚骨,屈衍都不觉得疼。栗恒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有人吻自己,烦躁的皱了皱眉之后安静下来,抬手搂住了屈衍的肩膀。屈衍愣了一下,翻身压着栗恒,让这个吻更激烈。吻不断向下,等吻到栗恒锁骨,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时候,屈衍才意识到栗恒还在发烧。高温让屈衍蓦地停了下来,转而在栗恒的脸上浅吻。等屈衍终于吻够了,栗恒已经偏头cao着沉重的呼吸入了梦,剩下屈衍自己心慌意乱。原本淡色的嘴唇被亲得通红,屈衍嘴角上扬露出点儿笑,撑着床起来去洗了澡才回来搂着栗恒睡觉。很久没有这样睡觉,屈衍睡得格外香,栗恒因为那几杯酒,从脑子到脚底板都像是绑了座山,压得喘不过气。这样的情况,栗恒居然还做了梦。梦见和屈衍搬进别墅的第一天。那天的内容简直没羞没躁,不只是十八禁,简直是全球禁片。栗恒当时跟吃了几吨牛鞭似的,趁着屈衍洗澡的时候把用品一股脑全揣进兜里,找钥匙从外面开了门,把屈衍堵在浴室的角落里,活像只春末了还没找到对象的雄性。屈衍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就从了栗恒,在浴室和房间上演了一出春天里百花开。栗恒今晚的梦把那天的细节诠释得很好,高清不带码,手上都像是摸到了屈衍的六块腹肌。带着坐完过山车的脑子醒过来的时候,栗恒从美梦世界变得生无可恋。头疼嗓子疼,肺里像是要冒烟一样。“醒了?”屈衍从半边支起身子,笑着低头亲了栗恒一下。栗恒烦躁的推开他,心里问候了许谦维祖宗十八代。许谦维昨晚没喝多少,压根儿没醉,所以只可能是儿子迫于威压,把爸爸给卖了。“还是不舒服?”屈衍掀开被子下床,全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春梦加上一早的刺激,栗恒的头更疼了。昨晚的事情栗恒的记忆只到许谦维往自己面前放了一把瓜子,后面连一个片段栗恒都记不起来。对了,还有最后耳边再次响起张侨艺唱的声音。栗恒挣扎着爬起来,扭着秧歌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别起来。”屈衍把衬衫最后一个扣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