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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午饭,正是午休时间,谢飞掐着时间点奔到病房探病,见盛辞凡已经醒了,一激动就冲过去把一人死死抱着,“你昨晚吓死小飞飞了,万一你真出点事,你让飞飞怎么办?”盛辞凡两只无处安放的手正要慢慢搭上谢飞厚实的脊背,打算好好安慰安慰他的忠实小弟,陆修阳冷不防地咳了一声,声音冷得像泠泠冰泉,“松手,他还在打点滴。”谢飞被冷到,一路赶来堆积的燥热尽数消失,规规矩矩地站到杨务身侧,用余光偷瞄陆修阳的神色……嗯,学神冷冰冰得一如既往。“吃个苹果吗?”盛辞凡摇头。“橙子?”盛辞凡又摇头。“桔子?”盛辞凡点点头,又摇摇头。陆修阳着手剥桔子,这个季节的桔子还是绿色的,薄薄的皮被撕开后,空气里散播着青青涩涩的果酸味,赶来探病的几个人不禁牙齿发软。“唉,你们随便坐。”盛辞凡指了指桌上的水果,“要吃什么自己拿,不过要自己洗啊。”杨务可没敢真随便坐,吸取谢飞的教训,他坐圆桌旁,捞了个桔子出来,“盛哥,你这水果哪来的?”“刷脸的。”盛辞凡倒抓了一把头发,有点骄傲的意思,“护士jiejie说他们吃不完,让我俩帮着吃。”“长得好果然到哪儿都吃香。”体委啧啧两声,抓了根香蕉,两天没碰水果,他觉得这根香蕉特别香,特别甜。“卧槽,这桔子这么酸?”杨务整张脸皱成一坨。盛辞凡正咬着陆修阳递过来的桔子,嚼了两下,“不会啊,不然你试试我这个。”杨务的脑袋摇得跟装了电动马达似的,他福薄,消受不起,“不用不用,您自己吃就成。”艾英语忧伤地目睹着他心中最A的俩Beta在面前你侬我侬,情意绵绵,心碎了一地,“盛哥,你吃的那是陆总亲手剥、并且亲手喂的桔子,那能是普通的吗?”盛辞凡正叼着一瓣黄澄澄的桔子,被艾英语一语惊醒,他正众目睽睽之下被陆修阳投食,这他丫的……酸酸的桔子汁猛地呛了一下气道,盛辞凡咳得面红耳赤,陆修阳自然地腾出一只手给他顺顺气,“好点没有?要不喝点水?”刚刚被冻一脸的谢飞默默在心里撤回对学神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评价。学神冷不冷,全看对着谁。“你自己吃,我饱了。”盛辞凡吁了一口气,翻篇儿换话题,“你们下午训练什么?”“要去野营,上山待一晚。”谢飞心满意足地啃着苹果,两眼放光,“还有露天烧烤哦,咱班物资最丰富!”盛辞凡默默把手背搭额头上,瓮声瓮气地道,“听着是不错。”谢飞回忆起昨晚惊心动魄的场面,见状猛地一哆嗦,“盛哥,您好生养病,野营其实没意思。”“你盛哥强壮,养个鬼!”盛辞凡一锤定音,“下午训练场,不见不散。”“大飞。”突然被陆修阳点名,谢飞觉得嘴里的苹果变苦了,缩着肩膀怂怂地回应,“陆总,你说。”“上午训练不够狠是不是?”陆修阳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了两下,他最怕的就是盛辞凡想起今天要去野营的茬之后,又眼巴巴地想跟着去凑热闹,没想到还有人好心好意特地上门提醒了一下。千防万防,基友难防!“就,就挺累的。”清冷的嗓音飘进耳朵里,谢飞隐约察觉到了危险,一只肥硕的螃蟹贴着墙挪到门边,拉开门,“盛哥,陆总,你们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陆修阳小时候拧不过盛辞凡,长大了更拧不过,人家稍微服个软他就乖乖就范,就一点脾气都没有。于是,三班的小伙伴午休后稀稀两两地下来排队时就看到高冷学神打着一把黑色的伞,伞下立着两条高高瘦瘦的人影,赏心悦目。老黄今天随队出行,把盛辞凡按到树荫下,小声训斥,“你回去休息,别胡闹。”盛辞凡眼巴巴地看着陆修阳,招摇潋滟的眸子蓄着些水汽,小心翼翼地揪揪陆修阳的衣服下摆,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陆修阳一本正经:“老师,我们身为班干部,应该主动和同学融入到一起,野营是难能可贵的机会。”老黄心思动摇了一下,没松口。眼看着队伍准备出发,盛辞凡急了,“老师,团支书热于助人,他会照顾我的。”热不热于助人老黄不好定论,但是“陆修阳会照顾好盛辞凡”他是深信不疑的。昨天夜里陆修阳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盛辞凡的情况,问完了还不放心,非要亲眼看看,看完之后就干脆黏在病床前不动了。要不是多少知道两人的家庭是世交,从小一起长大,他现在就要忙着掐掉早恋的苗头了。“老师,您放心,我一定看好他。”得了保证,老黄也不好再灭了学生的热情,“那行,你们晚点跟我一起坐车上山,别一会儿爬山爬一半又中暑。”——由于对野营的向往,一帮精神小伙自动忽略掉徒步几公里的劳累,奔着终点一路向前,到了目的地就开始搭帐篷,搭烧烤架,提水生火……盛辞凡正凑着脑袋跟几个人蹲在碳火边上琢磨着怎么生火,一件薄薄的外套落到身上,他乖乖把衣服穿好,扭头看着陆修阳,“唉,学神,书上有没有教你生火?”“有。”陆修阳抱臂站着,居高临下,收获了一堆期待的眼神。盛辞凡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位置,“交个你了。”两分钟后,一群生火的原始人被烟呛得四处逃生。一个被熏得泪眼婆娑的男孩子抹抹眼尾,“学神,你不是说书上有吗?”陆修阳咳了两声,“理论仅供参考。”几个人闻言哈哈大笑,“学神惨遭滑铁卢啊!”盛辞凡跟着哄笑,无意间瞥见陆修阳白净的脸上抹了两道黑炭的印记,像只花猫,抬起手想帮他抹掉。陆修阳被施了定身咒,一动没动。盛辞凡越抹越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碰了碳火,也是黑不溜秋的,不过既然已经坑了,那就索性坑到底得了。盛辞凡憋着笑,肩膀一颤一颤的,继续端着一副好心帮忙擦灰的姿态。陆修阳别住盛辞凡的手腕,傍晚的风有点凉,少年纤细的手腕暖暖的,他眼里划过一丝宠溺的笑意,“傻笑什么?”盛辞凡一咬牙,把笑声梗在喉咙里,没敢出声,用力摇摇头。陆修阳狐疑地拿手背抹了一下脸,白皙的手背上蹭了一片黑色,又好气又好笑,“好啊,盛小凡,你敢耍我。”盛辞凡撒腿就跑,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