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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要怎么开口问方博言那个朋友的事儿,严易行倒是先说话了:“那个乾元,他不是我们这儿的,你们怎么遇上的?”“他来这儿找个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也不说,不过听说方博言有个妖管局的朋友有办法帮他找到东西,是你不?”池允说。严易行似乎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面色如常地摇了摇头:“博言没跟我提过,他说的那个朋友应该不是我。”“哦。”池允摸了摸鼻子,“他还有别的妖管局的朋友?”严易行沉吟道:“应该有吧,我们的圈子也不怎么重合,就偶尔聚在一起玩玩儿。”这家伙要么口风太紧,要么他是真不知道。池允也就懒得再继续问了。吃完饭出来,严易行执意要送他回家;池允本想直接去乾元住的酒店,但他没拗过严易行的执着,最终还是坐进了严易行的车里,让严易行送他回小楼。沿海边的城市夜里有点儿风,挺凉爽的,池允就开着车窗倚在窗边吹风。吹着吹着他就觉得有点儿晕。吃饭的时候他们喝了点儿酒,原身虽然酒量一般,但也不至于喝瓶啤酒就上头。这家伙给他下药了?可是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并没有离开过座位,这家伙也没机会给他下药啊。池允皱了皱眉,抚了抚胸口,一副不舒服的样子说:“靠边儿停一下,我有点儿想吐。”严易行笑了笑,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一瓶啤酒就醉了?你这酒量不行啊。”车速很稳,一点儿也没放慢,更没有要靠边停下的意思。池允晕得有点儿厉害,捂着嘴拉了拉车门:“真不行了,要吐你车里了。”严易行平稳地驾着车,没有说话,在一个岔路口拐弯,往与小楼相反的方向驶去。“方向错了,我住的另一边。”池允晕乎乎地晃了晃脑子,“你要带我去哪儿?”严易行还是没有说话。池允当然不会觉得这家伙给他下药是想把他弄上床,八成还是因为仙果的事儿。但剧情里严易行这个人确实没有出现过,也不是他分离了原身的魂魄和仙果。所以他还是有点儿大意了。不过他对自己的处境倒也不是太担心。分离仙果和魂魄是个大工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弄完的。乾元能定位到他的位置,只要乾元察觉到他位置不对,肯定能在这之前找过来。池允眼前有点儿重影,软绵绵地陷在座椅里,没撑多久就睡了过去。严易行开着车到了一个集装箱码头,在摞得跟巨型积木一般的集装箱堆场里缓速穿梭,最后停在了一摞集装箱旁边。他把车窗升起来,给池允那边的车窗留了个缝,下了车,锁好车门就走了。☆、屈尊降贵鲤鱼精(12)池允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玻璃舱里,手脚、脖子都被扣住了,他动弹不了,就是感觉有点儿晃。严易行究竟是给他下了什么药劲儿这么大?然而下一刻他就反应过来了,这特么不是他感觉晃,是真的在晃。他在海上?他所处的这个空间挺窄,就他头顶亮着盏光线很暗的吊绳灯,四周放着些仪器,蓝色遮光的塑料蓬布把他所在的这一块儿围了起来。看这个顶儿,应该是个集装箱。他应该是在某艘货船里的某个集装箱里。集装箱里还有人,在篷布外面,没人说话,但时不时地会传来点儿轻响。过了会儿,有人掀开篷布进来了。那人戴着个口罩,可能是不想露脸。但池允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正是原剧情里,帮方博言分离原身魂魄和仙果的那家伙。这人叫丰郁,海豚精,妖管局上班,是方博言的备胎之一。其实在原剧情里,方博言也算是个万人迷了,备胎一堆,这些备胎还都能心甘情愿地对他付出。即使方博言选了乾元,这些备胎们还是对他言听计从。简直就是一个个儿的犯贱。丰郁走过来,在玻璃仓面板上点了几下,看到仓里的人醒了,微微蹙了蹙眉。其实这人也不算坏,就是有点儿没有海豚的智商,也可能是海豚的本能导致他们对喜欢的人特别执着才会显得没有脑子。池允想试着和他沟通一下。“哎,你们这是要干嘛?”池允问。丰郁面无表情地戳着面板,随口说:“你魂魄里有个东西,需要取出来,不过你放心,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取出来以后就送你回去。”池允觉得有点儿假。方博言又不知道乾元能定位他的位置,至于单纯的取个仙果就把他弄到海上来?他想起了一些书里公海上杀人的可都是无头案,谁也追究不到谁的头上。难道是想在公海上把他的仙果剥离了,再把他扔海里去?这还真不是没可能。“那要多久啊?我还上班呢,那边也没请假。”池允露出了点儿焦急的神色。丰郁说:“三五天吧,看情况。”“那能让我跟领导那边打个电话请个假不?我缺钱,我怕他把我开了。”池允说。丰郁手上顿了顿,才说:“这里没有信号。”估计是调试好了面板,说完,他朝池允略微点了一下头,转身掀开篷布出去了。果然,他这会儿应该离岸挺远了,都到了没信号的地方了。乾元还能找过来么?*“妈的,打电话!让他们立刻马上滚过来给我找人!”乾元在酒店套房里焦躁地走来走去,冲那个给他送卡的青年吼道。青年哆哆嗦嗦地点头应了,到一边打电话去了。乾元待不住,一阵风般地就出了门。一个晚上过去了,从昨天下午分别之后他就没见到人。昨天傍晚的时候,他只是感觉仙果位置有点儿奇怪。他那会儿正在看一套带大泳池的别墅,想着回头就去把人揪回来。这家伙肯定是又想跑。但他身上有仙果,怎么可能跑得掉?只要人还在华国这块地儿上,他就能把人找到。可他看完房子出来,仙果的气息就像是被截断了一般,突然就消失了。仙果气息消失的地方是个集装箱码头,他去那里找过,没有一丁点儿气息。这人他妈的肯定是想从海上跑!乾元很生气,气了大半个晚上。下半夜的时候他越想越不对劲,这人就是个普通人,还没那个本事掩掉身上仙果的气味神不知鬼不觉地跑掉。也就还有一种可能,这人不是自己跑的。想通了这点,他早上早早地起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