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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安王到。这可不是告诉新帝安王在门外等候,而是告诉新帝:安王不到招呼就要闯进来了!果然,开门声音响起。那紫红的衣袍已经出现了原启的眼前,不知是不是安远来的太着急了些。那柔顺过头的黑发已经脱离了玉冠,四处飘动的。安远一入殿门就气场大开,谁也不敢拦着他。在见了新帝以后,眼中不满的情绪更是明目张胆的表达出来。三宝公公一看这安王面色不善,唯恐安王伤了新帝,连忙上前阻拦。而他却被安王推了一个仰倒,躺在地上连痛呼都不敢。实在是,安王的面色过于渗人。原启看着倒在地上脸色发青的内侍,使眼色让对方离开。三宝虽然有心护主,却连爬都爬不起来。最后还是两个小内侍一同,将三宝公公给抬了出去。屋外一干伺候的内侍、侍女脸色都不好,面上带着担心的神色。他们贴在门边上,却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响。他们离安王带来的侍卫远远的,派系分明、立场坚定。屋内,此时的原启正坐于书桌前,他的手中拿着一卷竹简。如玉的手指握着竹简,眉眼正直视着那怒气冲冲之人。安远的到来,让他将看到一半的竹简放回了桌子上面。他盯着面色不善的安远,神色肃然的开口:“孤本以为安王是懂规矩的。”新帝冰冰冷冷的声音传入了安远的耳中,不仅没有给安远降火反而给他的心头浇了一勺热油。安远怒笑,直接走上前。身子一动、紫袍翻飞,他已经坐在了书桌上。他这般大胆的举动,让新帝神情一愣。那双如寒潭般的眼中,罕见的出现了迷茫。严肃的脸依旧严肃,但是那双眼睛仿佛在说:你怎么能坐于书桌之上?安远挑眉,何止坐在桌子上。紫红的蟒袍翻滚,那绣有蟒眼的蛇尖已经来到了新帝的肩头。那双诱人的红唇已经凑近了新帝的鼻尖,那微弯的浓密睫毛,已经刷刷的与新帝打了招呼。安远的手指攥住了新帝的衣领,这是多么胆大的动作啊。若是被拥护新帝的众臣看到了,哪怕是拼了性命也要上来将这个大逆不道的人撕成碎片。可惜,这个屋子中,就只有安远与原启。此时的原启,脖子后面已经隐隐有红色往上蔓延。虽然他的眸子极其冷静,但是手已经稍稍抬起,不想碰到安王分毫。这不是怕,而是厌。安远张嘴,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臣也本以为,陛下是个有原则的。”这么说着,安远攥住原启衣领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但是没有想到,你还是派人去送药了。安远那燃着烈火的眸子与原启那砌着寒冰的眸子相互对视,二人呼吸相互交融。这么近的距离,谁也不知,下一秒谁会爆发。“臣对陛下,很失望啊~”安远眨了眨了眼睛,那阴狠的声音语调一转,宛转悠扬。放在原启肩头的脚拿了下来,踩在了九五之尊的腿上。那攥着原启领口的手指也松了开来,轻轻的抚平上面的褶皱。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受伤。“一个为了名声甘愿作假的老东西,陛下都派人去送了药。而臣这么为陛下着想,替陛下分忧,却什么都没得到。”安远的目光流转,从原启的眉看到了原启的下颚,最后又上抬与原启的视线对方:“臣的腿,也好疼啊。”安远嘴角噙着笑,并无半分委屈的神色。他盯着原启的眼睛看,仿佛想要看一下,这个人什么时候才会碎掉这张面具,暴露真正的面目。原启与安远对视,一言不发。他静静的看着安远,仿佛老僧坐禅。即便他的腿有一只妖精在跳舞,也是坐怀不乱。而与他对视的安远,渐渐的眼中多了几分浮躁。原启越是不开口,他越是想让原启开口,怎么办?“陛下不开口,莫不是知道自己理亏了?”安远挑眉,让自己离得原启更近一些,语速缓慢的说。而此时,那双修长却带有厚茧的手,抓住了安远放在新帝胸口的手。这双手一捏上安远的手,接触地方的皮肤开始变青。安远那稍稍扭曲着本来就毫无血色的手,显得更加的柔弱。原启没有想到,安远会大胆到坐上了他的桌子。他看着已经落到地上的竹简,再看散落在桌上的纸砚,攥住安远的手更是用力了几分。安远,胆子未免太大了。难道他真的认为,世上没有人奈何的了他了吗?“安王是在为孤分忧,还是在看戏,孤自有分辨。”安远的双手被原启的一只手攥着,即便边缘处已经发青也是面不改色。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能笑得出来。并且,笑盈盈的对原启道:“原家人,要有最起码的骨气。那药,陛下不该送。”安远的这句话明明是笑着说的,但是话语中却带着nongnong的警告之意。他说完以后看着面色一点没变的新帝,心中骂了一声“闷葫芦”。他一下挣脱开了新帝的桎梏,踩在新帝大腿上的脚用力了两分。散乱的头发自肩头滑下,与窗缝隙间投入的阳光打了个招呼。“既然可以给他送药,那是不是可以为臣……揉一下腿?厚此薄彼,臣会伤心的。”第15章安王被压倒在书桌上安远面含笑、唇角勾,说出这句话以后就直直的看着这位帝王。整个空间,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屋内的空气,都好像被这压抑的气氛一点一点抽走了一般。屋内静谧的可怕,二人对视的目光更是刀光剑影。良久安远神色稍稍晃动,他脸上的笑意已经收了不少。他面上神色捉摸不透,他腿上的力道开始放轻,转头看向地面。这副动作看起来,倒像是放弃了与原启继续争执。在安远抬脚之时,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脚腕。那双手像是鹰爪子一般,抓的安远差点色变。可是,他忍下来了。不仅忍下来了,还继续笑着与原启调侃:“怎么?陛下要为臣捏腿?”新帝一只手抓着安王的脚踝,不让安远抽回去腿。于是安远就只能保持着坐在书桌上,脚踩在原启腿上的姿势。当无人说话时,屋内静谧的有些寒冷。那身着紫红衣袍的人坐于桌上,像极了红莲长在那冰天雪地之处。新帝的视线不再与安王对视,他的视线慢慢下移、下移,最后来到了他攥着的那只脚踝。隔着蟒靴,他还是能感觉到安远脚踝的纤细。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看似柔弱的人,搅翻了大月国的朝政。新帝的另外一只手抬起,来到了安远的胫衣处。(胫衣=套裤)这双同样看似纤细却蕴含无数力量的手,轻轻的捏住了靴沿与胫衣相交处。他的周围散发着寒气,他的手指目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