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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番外】周承崇回了一趟祖宅,路途有些远,到家时已临近十二点,夜里的风刮在脸上,凉得驱散了人的倦意。屋里悄然无声,四处光亮,周承崇放轻脚步绕到床的另一边,在床尾找到了睡着的沈恋愔。原本束缚住沈恋愔手脚的锁链早已失去功用,沈恋愔太容易受伤了,锁铐上即使覆了软皮,也还是会在他细嫩的皮肤上留下青紫淤块或红痕。周承崇觉得碍眼,且沈恋愔看起来确实很享受只跟他一人待着的生活,所以那副锁铐在沈恋愔身上停留的时长很短。不过半月,周承崇便亲自帮沈恋愔解了锁。沈恋愔却好像很喜欢那些锁铐,不知是淘气还是无聊,很多次周承崇回到家,总看到沈恋愔重新戴上原本取下的手铐或脚铐,安静乖巧地靠在床边睡着。周承崇蹲在床尾给再次铐住自己的沈恋愔解右脚的锁铐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沈恋愔那截裸露的洁白脚踝,显著的温差弄醒了沈恋愔。沈恋愔很轻很缓地眨着眼,看清来人后迷迷糊糊地搂住了周承崇的脖子,湿凉的呼吸如吻一般轻跃在周承崇的脖颈,嘟囔着,“我等了你好久哦。”周承崇笑他能睡,一个钟头前还在跟周承崇打电话,转眼就睡着了。沈恋愔也不反驳,八爪鱼似的赖在周承崇身上,任凭他抱起自己进浴室洗漱。“谁那么笨?”洗过澡周承崇还取笑沈恋愔,“又把自己锁起来了。”沈恋愔有些害羞似的,脸埋在周承崇颈窝,张嘴在周承崇锁骨上咬了一口,半点气势都没有,连个牙印都留不下。他在浴室里给周承崇口了,全身上下只套了一件周承崇的衬衣,周承崇的性/器直挺挺地翘着,随着脚步一下一下地蹭在沈恋愔光溜溜的屁股上,烫得沈恋愔唔唔地小声哼叫。到床上后沈恋愔乖乖趴好,翘高了圆白的臀,却等来一床盖到身上来的被子。沈恋愔困惑地转过脸去寻周承崇,只见他自顾自地点了根烟,视若无睹地倚在床头吞云吐雾。沈恋愔不太清楚周承崇的意思,明明已经用手指弄过他一次,现下他的屁股还湿漉漉的,“老公,”沈恋愔直起身跨坐到周承崇身上,光裸的臀rou蹭过周承崇硬烫的阴/茎,他撅着嘴去追周承崇的薄唇讨吻,被坏心眼的周承崇渡过来的一口烟呛得眼尾泛湿,沈恋愔不很习惯地轻声咳了咳,问,“怎么还不做?”周承崇做出一副为难的神情,“恋恋不和我说话,我还以为恋恋不想。”“我没有,没有的。”沈恋愔看不得周承崇这样的表情,当即否定周承崇的胡思乱想,亦想起来周承崇之前问自己的话,有些急地回复,“是我笨,我想要的,老公快插进来呀。”沈恋愔在表达方面不太擅长,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明锁住自己会感受到更充分的安全感这件事,只好抱紧周承崇黏糊糊地撒娇。他掰开雪白的臀瓣,主动用湿红的xue眼去吞周承崇狰狞灼热的性/器,双腿岔开跪着,含着周承崇的东西很是艰难地缓慢地动。沈恋愔腰软得直不起身,还贴着周承崇的胸膛努力坐到底,他细白的腿抖得厉害,咬着周承崇的睡衣衣领猫一样叫着,一边被周承崇的鸡/巴插到跪不稳,一边还要求他动一动。周承崇抽完了烟,终于得空搭理他了,带着薄茧的大手下流又用力地揉沈恋愔的屁股,“怎么动?”周承崇漫不经心地问。沈恋愔觉得周承崇这时候真的很坏,明明自己每次都要被他cao死了,周承崇还要明知故问。沈恋愔眼里水光盈盈,被愈发强烈的情/欲逼红了眼尾,他摇晃紧咬着周承崇性/器的屁股去讨好他,“就是cao我......老公快点嘛......”周承崇最喜欢沈恋愔这副样子,用一张天真清纯的脸,说尽yin秽放/荡的话,极致的纯真与荒yin糅合,形成催生情/欲的最佳方式。周承崇于是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不留情面地cao干起来,硬/挺的性/器尽根进尽根出,插得沈恋愔叫春似的呻吟。纯白衬衣欲掉不掉地挂在沈恋愔纤瘦的身体,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口,他动情地挺起单薄的胸膛,细嫩的粉色被周承崇含进湿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和锐利的牙齿玩得又湿又红。“老公......啊、老公,不要了......”沈恋愔求饶的声线里哭腔明显,周承崇玩他的乳粒,又抚弄他的性/器,还插得他欲仙/欲死,沈恋愔整个人被浓郁得无法想象的情潮荡入云端,薄薄的肚皮上好像被周承崇粗长的性/器凿出了形状,他又爽又怕地叫,“肚子......呜呜肚子,老公......”周承崇原先玩他前端小东西的手掌覆到被鸡/巴顶出一块微微凸起的光滑肚皮上,很是喜欢似的按抚着,“恋恋被我插到肚子凸起来了,”周承崇低哑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的笑意,“吃了老公那么多精/液,恋恋怎么还没怀孕?”“唔、唔......”沈恋愔肌肤微凉,后/xue却好像被周承崇的阴/茎cao到发烫,无限接近于人类的体温,他咬着指尖难耐放/荡地叫,“我,我怀不上的,老公......”“可以的——”周承崇信誓旦旦道,仿佛说的全是事实,“老公多射些,恋恋给我生个宝宝,嗯?”周承崇眼神幽深地凝视着沈恋愔,轻而易举地令沈恋愔产生了一种自己真的能怀孕的幻觉,他对周承崇言听计从,喃喃道,“好,好,恋恋给老公生宝宝......”太他妈欠cao了。周承崇恶狠狠地想,cao干的力道亦随之更为粗暴迅猛,最好将灵魂都撞到出走,周承崇想,要他死在沈恋愔身上也无所谓。......窗外天色隐隐泛白,被折腾狠了的沈恋愔窝在周承崇性/感又危险的怀中,眼睛懒洋洋地半阖,任周承崇拉起他的手,往无名指上套了个质感冰凉、又稍有点重量的东西。沈恋愔借着凌晨四点灰暗的天光,看清了无名指指根的银色戒指上那颗绿莹莹的菱形宝石,反应因持久的性/事迟钝了些,他声线绵软沙哑,“这是什么呀?”周承崇握住他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那颗宝石,“昨晚从祖宅拿回来的,我妈留给我媳妇的传家宝。”媳妇。彻夜未眠的沈恋愔思路有些混沌,默念了几遍才想起来这个词的意思,他在收养所里听说过,“媳妇”的含义是是嫁给男人、为男人持家生子的妻子,沈恋愔心道,他不仅不是女人,还不懂得持家,更要命的是,他生不出孩子,所以他半点也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