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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直向地面坠落。他伸手,月蛇法杖飞向他的脚底,制止他的下落。“真可惜,零分。”斐沉站在月蛇法杖上,一手叉腰,一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卡牌晃着,站姿随意,他俯视着下方的廖秋麟,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廖秋麟气得跺脚,地面都被他跺出一个大坑。尘雾中出现一个人影,一阵风吹过,人影显出其样子。刑卓从尘雾中走出来,一身锋芒毕露,眼神兴奋,明显还没有打够。“果然刚刚那动静是你搞出来的。”廖秋麟停止跺脚,语气有些控诉。“啥?”刑卓不解。“老子刚刚在下面差点被岩石埋了!”廖秋麟怒道,“无妄之灾!”斐沉闻言,反而笑了。“笑屁!”廖秋麟指着斐沉,“你给我下来!”“我不下来你能拿我怎么办。”斐沉轻笑道,随即说:“刑卓,看,一个送上门的目标,够大吧,正好给你发泄。”身后突然有雷霆万钧,斐沉瞳孔骤缩,瞬息间,他不得不往后倒,脚离开月蛇法杖,落到地面,月蛇法杖下一秒飞到他手中。一把镰刀带着万钧雷霆插·入地面,带起烟尘和能量波动,以及剧烈的风。“林子渊,欧千泓,”廖秋麟朝一个方向喊,“你们速度怎么那么慢。”林子渊和欧千泓出现在狼藉的树木之中,朝着廖秋麟这边走过来。“斐沉,你在这里做什么?”欧千泓率先开口,声音有些低哑,但听着很舒服;字句清晰,让人第一时间就感觉他是一个比较沉着稳重的人。他看起来很清秀,十分耐看,可能是站在林子渊身边的原因,他的存在感十分薄弱。欧千泓就是前段时间的那个倒霉蛋,让刑卓中毒的幕后黑手的目标就是他炼制的魔器胚胎。“现在是三对二了!”廖秋麟咧嘴笑道,十分得意,蠢蠢欲动,不怀好意。“呵,上次的账我们正好可以算算。”刑卓微抬下巴,面色桀骜,战意充盈。“刑卓,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斐沉的法杖横在刑卓身前,阻止他要前进的趋势,“那边的,我们只是来找引雷草。”势均力敌,又没有什么利益,打起来毫无用处。“既然都碰上,不打怎么对得起这个缘分。”廖秋麟蠢蠢欲动,战斗姿势都准备好了。斐沉眯起眼睛,看向欧千泓,欧千泓的等级在他之下,而廖秋麟和林子渊的等级在他之上。林子渊右手伸出,刺入地面的镰刀飞到他手中,横在欧千泓身前。“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林子渊目光锐利。斐沉召出卡册,状似无奈地说道:“我发现你们对我都有错误的印象,打打杀杀多不好,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当他说出“游戏”的时候,对面三个人皆是瞬间身体紧绷,警惕达到了巅峰。斐沉耸耸肩,无辜地说:“你看,我都说你们对我有误解了,我又没有要坑你们。”“你还敢说!”廖秋麟作为被斐沉坑了很多次的受害者,一脸控诉地破口大骂,“老子被你那些稀奇古怪的卡牌折腾很多次了!还有那些毒!”“都对我这么忌惮,干嘛还不让我走呢,”斐沉夸张地叹了口气,“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是吗。”欧千泓那个被抢走的魔器胚胎,原本是为了对抗斐沉的剧毒而炼制的,本来就等着胚胎成型,好打斐沉一个措手不及,但没想到,被人抢了。刑卓想打架,听他们啰啰嗦嗦一大堆,还是没有说打不打,便对斐沉说:“斐沉,到底打不打?”廖秋麟双手叉腰,挑眉道:“刑卓,你居然跟斐沉混一起,也不怕被他卖了还帮忙数钱。”斐沉反驳:“你这是诽谤,我可是很有信誉的。”“呵,老子用人格担保,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廖秋麟嘲讽道。“说的你们是好人一样,”斐沉轻轻叹了口气,手指在空中划着圈圈,“这年头,试炼空间还有几个好人。”好像没什么不对,廖秋麟张了张嘴。“你被他绕进去了,秋麟,”欧千泓道,而后侧头询问林子渊,“子渊,你要打吗?”林子渊没有马上回复。“啊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上次还是我通知的你回去救欧千泓呢,”斐沉笑道,声音轻快活泼,“这个怎么算?”欧千泓看向林子渊,他从林子渊给的神色反馈中确认斐沉说得没错。“幕后黑手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欧千泓问。“我也不知道,说不定阮卿竹知道的会比较多也说不定。”斐沉意味深长地说。“阮卿竹?”欧千泓垂眸思索,“上次是他把刑卓中毒的消息散布出去……”“但是他没那么傻,”林子渊道,“我查过,不是他干的。”“嗯,”欧千泓点头,“幕后黑手还是没有头绪。”“斐沉,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就让你走。”林子渊道,如王者一般的睥睨眼神落在斐沉身上,狂妄又傲慢。“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些一言不合就开打的人。”斐沉被那迎面扑来的雷霆威压压得有些难受,到底等级还是有差,他现在是五级初期,而林子渊是六级中期,越到后面,别说差一级,连差一个段都天差地别。威压突然变弱,斐沉一愣,一把重剑横在他面前,也就是这把重剑,挡住了林子渊故意释放出的威压。心中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情绪。他这是……被保护了?记忆中,他从来没有位于被保护者这个位置。原来这就是被保护的感觉吗,斐沉唇角逐渐上扬。刑卓压根不知道斐沉的复杂情绪,他仅仅只随手一放,毕竟怎么说,斐沉现在算是他的同伴。林子渊皱眉,刑卓等级跟他一样,有他阻拦,他无法轻松压制斐沉。斐沉手轻轻按在重剑的侧边,刑卓感受到剑上传来的力道,侧头看向斐沉。“我今天心情好,告诉你也无妨。”斐沉轻声道,有些像呢喃,他唇角的弧度极大,笑容看起来很是令人不舒服。这家伙又抽什么疯?刑卓眼皮一跳,他想起了在之前中毒在山洞中的时候,那会他就是被这种样子的斐沉气晕的。别的不说,只要这家伙露出这种笑容,代表他又进入发疯状态了。廖秋麟条件反射地后退,如临大敌。“你怎么了?”欧千泓疑惑地回头问。“那、那天他就是、是这个样子!”廖秋麟回想起了那天被斐沉支配的恐惧,“我靠,我一个五级中期的为什么要怕他一个五级初期的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