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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一口亲:“我们家阿灯真厉害,这么大就能挣这么多钱钱了!”景行之不满地哼哼。明明是我干的,是我的功劳!柳方坏笑着问:“行之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也得病了,我找嘉瑞要点治鼻子哼哼的药吧?”景行之一把抱住这坏男人的腰:“离了马车,不怕我了?”柳方想到上回,瞬间后悔:“我错了!”“晚了!”阿灯看着两个爹又在咬嘴巴吃,吧唧一下嘴,撇开目光,回味起刚刚吃过的蛋蛋味道来。那个才好吃呢~休想骗到我阿灯。——景行之吃饱喝足,然后就收拾收拾,换上一件旧衣服,到院子门口栽花去。趁着老王没逮住自己,先把事情做了。男人嘛,就要说到做到。而且看到自己这么老实,小方方肯定不会计较自己有那么一点点……或许多一点点的过分吧?景行之确实很机智,等到柳方爬起来,瞧见他拿起锄头刨土,一颗心立马软了。反正……他也舒服到了,这个不提。柳方拖着特地定制的婴儿车,阿灯坐在车里,一大一小看着景行之干活。倒是不巧,正好有街坊打这儿过。那婶子问道:“景大人,您这是种什么呢?怎么不让下人干啊。”景行之扭头冲人家笑笑:“给我夫郎种花呢!”这他妈……谁顶得住?!柳方觉得心里比炸开了漫天的烟花还要美,心脏砰砰快速跳着,再听不见别的声音,顶着解街坊婶子艳羡的眼神,他目光软软地落在景行之身上。送走这位婶子,景行之抬头看向柳方,冲他挤眉弄眼。阿灯会错意:“啊啊?”景行之摇头:“我没跟你说话,跟你阿姆说话呢。”柳方红着脸:“你要说什么?”“喜欢吗?”景行之简单地问。柳方的回答也很简单:“喜欢、”你。最后一个字没声,柳方只动了嘴。但景行之哪里看不见,他心里美得冒泡,哼着歌儿继续栽花。歌声含情带意,柳方又哪里不知道最后一个字被看到了,有些羞窘地摸摸发热的耳朵。不远处的院墙上,某位大人家的小姐瞧见这幕,啪叽一下从墙头掉下去,心如死灰。这墙角,拿铁锄头都撬不动啊!放弃了放弃了!******奈何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景行之很快被回家吃饭的王子凯逮住,让他明日去府衙里头干活。景行之应了,然后敷衍地送走老王。老王一走,景行之对着骑在自己脖子的儿砸道:“阿灯啊,改日爹爹带你去王伯伯家玩,你记得去嚯嚯他们家果子!”王子凯的院子里有棵李子树,老王时常会去浇水,开花的时候还写诗,还逼着景行之也来一首。自己写也就算了,还逼着别人写,你说过分不过分?景行之就很气,那回可给他丢面子了。聪明阿灯在吃上面很厉害,学会了好多食物词,当下回应他爹道:“果果!果果!”“哎哟,爹爹聪明的小阿灯!就是果果。”景行之继续教坏儿子。小阿灯却是真的看见果子了,脚蹬蹬,着急地喊:“果果!果果!”“有果子吗?”父子两脑电波还是能接轨上的,景行之看了看,发现另一边邻居家的墙边,果然有“出墙果”。景行之扛着儿子过去,站在墙边喊:“有人吗?胡大人在家吗?”原本一边住着的邻居,被李嘉瑞弄跑了,剩下这家的主人姓胡,景行之和人打过几次招呼。不想喊了几声,出来的人却不是那位姓胡的大人,是让人尴尬的宁海波。景行之:……心疼一波胡大人。做我邻居,可真是遭了你们的罪,好好地非让人家搬家?景行之见着宁海波很嫌弃,转身就想走。那厢宁海波却打破平静,开口道:“你让阿灯他摘吧,不过那果子还不能吃!”阿灯笑着看向树上的果子:“果果!果果!”宁海波看着可爱的小娃娃,眼睛都转不开,着急地道:“两个果子而已,阿灯想要!”这话景行之不服气了。欺负我儿子不认人、太小还不辨亲疏是吧?景行之转过头,目光和宁海波对视,他眼眸中情绪冷漠,写着“我不赞同”四个大字。景行之伸手拍拍阿灯的屁股,几道真气送进阿灯体内,阿灯舒服地哼哼,趴在景行之头上不动了。果果?什么果果?阿灯太舒服了,阿灯不知道。景行之很满意。没有一道真气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不行,那就两道。景行之抬起下巴,语气冷漠且矜傲道:“他不感兴趣了。”“阿灯,我们回家去。”景行之扶好头上的小吃货,作势要走。宁海波不甘地道:“你何必如此厌恶于我?我与你本是父子,你如今有了夫郎、孩子,也该理解我的痛苦!”妻子疯疯癫癫,母亲年老无力,亲子却是不认自己,甚至连见一面得了疯病心结郁结于心的妻子都不愿意?就好像一个死结,绕着面前的景行之,将宁海波死死地绑住,不让他得以轻快!景行之看宁海波的脸,心里知道这个男人是痛苦的。但是……你的痛苦,为什么一定要我去解决呢?我不欠你什么,也不想做好人。可人拦着问,挺烦的。景行之决定和宁海波说开:“宁将军,你看到我怎么带孩子了吗?”宁海波见景行之终于愿意同他沟通,心里松了口气。他看向小孙子,点头道:“看到了。你待他很宠溺。”景行之愿意让小孙子骑在脖子上,是让宁海波心觉有些诧异的事。他的观念是抱孙不抱子,所以宁雍远小时候他都不怎么愿意抱,更别提这样让小孩骑在脖子上,太没有父亲的“威严”!“这就是区别了。”景行之把阿灯从脖子上摘下来,抱在怀里,朝着宁海波道,“在我这儿,是做老子的顺着、宠着宝贝儿子。宁将军你缺父爱,也不适合找我啊?”难不成——你想我给你做爹?!这就有点吓人了。128宁海波被一句找父爱臊得老脸涨红,他额头暴起青筋,带着怒气吼道:“你!你怎么同、同我说话的?”他本来想自称父亲,可是猛地发现面前的有为的青年,并没有丝毫把他当做父亲的意思。这么一想,他脸上更是红得可怕,红得能滴血似的!景行之看着他,啧一声:“知道不好意思了?”会脸红,就说明还是被戳中羞耻点了。“你也一把年纪了,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