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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心里某个地方隐隐疼了几秒。小男朋友吹了声口哨,冲林小松打招呼:“哈喽。”说着,搂过刘阳的脖子,十分亲密地把脸贴上去,“我跟刘阳正处对象呢,你看我俩有没有夫妻相?”林小松尴尬地笑笑:“有的,你俩很配。”两人换好鞋进来,小男朋友直接往沙发床上一坐,上下晃晃,觉得床垫太软了点,掀开床单一看,“不是有暖气嘛,你掂这么多层不热啊。”刘阳想也没想,解释说:“阳台那边的门有点窜风。”小男朋友嘀咕:“谁让你睡客厅呢。”林小松当没听见,进厨房给他们切了水果,小男朋友一点不客气,用牙签叉着一块块往嘴巴里塞,一面又跟林小松闲扯起来,“我听刘阳说,你还会自己做糕点啊,一个月能挣不少吧。”林小松骨子里老实,虽然彼此关系别扭,他还是很大方地说:“我今天做了挺多蛋黄酥和流心月饼,一会儿你带点回去尝尝。”“好啊。”小男朋友笑了笑,仰头看着刘阳,使唤他去倒水。刘阳显得十分殷勤,跟他平时不一样,林小松恍惚地想:原来这才叫喜欢,他真是自作多情。小男朋友拍拍自己旁边空着的位置,让林小松过来坐。林小松坐过去,那人忽然凑近了,神神秘秘地问他:“你做那种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林小松没明白他的意思,愣了愣:“什么?”“装什么。”小男朋友搡了他一把,口气更加直白,“你都有孩子呢,就问你,第一次啥感觉啊?”林小松这才明白了过来,他局促地蜷了蜷手指,低头说:“记不得了……”那时楚毅来他们餐厅快两个月了,林小松逮着空就去找他唠嗑,对方并不搭理,他乐此不疲,断断续续里给男人讲完了自己的十八年。后来有天下班,林小松见楚毅去了厕所,他便也跟了进去,反锁上门。洗手镜前,他热烈而奔放地盯着男人看,一点不遮掩:“他们说你以前是当医生的,那你一定见多识广咯。”楚毅没甩他,洗完手,准备出去。林小松撒腿挡在了门口,暗自组织了几下语言,抬头一板一眼地说:“我喜欢你,希望你也一样。”楚毅被他逗笑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这小子叫什么名字,“你谁啊?”林小松并不气馁,厚着脸皮说:“我叫林小松,树林的林,大小的小,松就是松树的松。”“小屁孩。”楚毅没当一回事,“让开。”林小松偏不让,蛮横霸道地挡着路,嘴巴里大声嚷嚷:“你记住没,我叫林小松。”楚毅依然没甩他,反正对方小胳膊小腿,他费不了多大劲儿就能把这个叫林小松的拎旁边去,就跟拎小鸡似的。“哎?你这个人怎么不说话啊。”林小松嘟哝,倒像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楚毅用手点了点他的额头,心情貌似还不错:“你想要我说什么。”林小松咽了咽口水,死马当作活马医,踮起脚搂着男人的脖子吻上去,淡淡的薄荷气息晕开来,他脸颊绯红,轻轻附上男人的耳:“我刚才特地吃了一颗薄荷糖。”楚毅被他撩了一把,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哑:“你住哪儿?”林小松的脸还红着,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我现在住职工宿舍。”“一会跟我走,怕不怕?”“不怕。”-林小松有一瞬间的愣神,小男朋友在他眼睛前晃了几晃,拔高音量:“喂,你发什么呆啊。”“没什么。”林小松摇摇头冲散思绪,站了起身,“我去找个袋子,给你装点小点心,你先拿着,我怕一会儿我给忘了。”刘阳正好端了杯水过来,给他小男朋友搁在了茶几上,嘱咐道:“厨房里没热水了,现烧的,等凉了再喝。”林小松从刘阳身边错开身去。房间里,林小松听见了外头两人的对话,也听清了,刘阳一再再的提醒,“你小点声,人又不是聋子。”“我可管不着这些。”小男朋友理直气壮,“你赶紧把这房子退了,要不撵他走,咱俩正好同居啊。”刘阳压制着怒气:“你又发哪门子疯?”“真是个榆木疙瘩。”小男朋友急了,“你看不出来啊,你室友喜欢你。”林小松蹲在床边,亲了亲自己女儿的小rou手,像是在自说自话:“宝宝,你怎么这么小啊。”女儿睡得正香,像小天使,梦里面伸伸胳膊,踢踢腿,偶尔还砸吧几下嘴。房间角落里摆了一大箱子今天刚做好的点心,留着明天快递给客户,他从里头各拿了十个出来,装成一袋,走了出去。“给你放这儿了。”林小松搁在了那杯热水旁边,“你一会儿走的时候,别忘了拿,这里头没加防腐剂,放不了几天,得赶紧吃了。”小男朋友眨眨眼:“我今天不走了。”林小松知道他的心思,故意顺着他说:“那你俩好好聚聚,我去睡了。”回了房间,林小松躺到女儿身边,一下一下地拍着哄着,再有一个小时,小丫头又该哇哇讨奶喝了。此时距离他离开北市差不多有一年了,平平快满六个月,他很满足现在的日子。第20章小男朋友在他们家住下了。林小松夜里要去厨房给孩子冲奶粉,一夜得经过客厅五六趟,怕打扰到小情侣,他特地在沙发床边上悬了张布帘子。布帘子后面,常常是一对交叠的身影,伴随着克制且放浪的呻吟,他听得面红耳赤,身体的某个地方像被掏空了一般,越发的单薄空虚。好在,这样的日子在两个月后,以两人的分手而告终。林小松暗搓搓地高兴,他那天格外勤快,帮刘阳拆洗了被子,隔天又把被子搬到阳台上晒了晒,擀面杖似的木棍使劲地敲敲打打,打掉了一整个冬日的荒yin。这时候,已经接近四月份,暖气停了。他重新拾回了以前的日子——每晚坐在阳台边观望,抱着孩子跑下楼迎男人回来,然后给他端茶热饭。彼此心知肚明,但谁也不曾捅破那层窗户纸,男人似乎渐渐习惯了他的这份炽热。刘阳有个朋友,以前也是开出租的,这些年去深圳发了笔小财。来过家里几趟,每回都腆着个大肚子,假的LV皮带束得老高,扎在粗腰脖子那儿,说话很虚,一张口就是这个工程那个买卖的,俗得有目共睹。大款朋友总撺掇刘阳跟他一块去深圳做生意,并拍胸脯保证,一年之后连本带利翻两倍,刘阳不觉心动,很有跃跃欲试的打算。但他自己又拿不定主意,隔三差五地问林小松:“小松,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