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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看着窗外踱来踱去,明显有点坐不住了,“早上看天气预报还说是个晴天,这也太不准了。”楚毅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转着笔,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等着吧,估计一时半会停不了。”老张踱过去,给他指指腕上的手表,叫他看时间:“你看看。”楚毅投去一眼,手上的笔转着没停:“劳力士啊。”“去,别打岔。”老张愁眉苦脸,倚着办公桌说,“我奶奶慢阻肺发了,人在明慈医院住着,我妈晚上有事去不了,让我过去照应一下,老太太这会儿估计正嗷嗷待哺呢。”楚毅淡淡一笑:“怎么没住到我们医院啊?”说起这事,老张实在是一言难尽:“哪有床位啊,呼吸科全住满了,我过会儿去食堂打点饭给老太太送过去。”说着,他又想起了一件事,神色缓了缓,“你知不知道,呼吸科刚招了一美女,美国回来的。”楚毅微仰着头看他,神色间全是男人之间的那种恶趣味:“有多美?”老张摸摸下巴,还挺腼腆:“像年轻时候的张柏芝。”楚毅忽的停下转笔的动作,丢了笔,口气像是在开玩笑,又显得有那么几分正经:“怪不得,我说孙志强最近怎么老往呼吸科跑。”“那小子,油腻。”老张冷哼,“哄女人一套一套的,私生活实在不敢恭维,前阵子不是还有女的闹到医院里来了嘛。”楚毅对八卦不感兴趣,拉开抽屉翻了翻里头的东西,想找份前几天刚打印好的指南,“看不出来。”“他个老狐狸,藏得深。”正说着,一阵铃声传来,楚毅摸到桌上的手机看了眼,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他按下接听,神色跟平常大差不差,以至于老张以为是他哪个病人家属打来的,隔了会儿,男人说:“外面下雨,改天吧……后天我轮休……嗯,到时候再联系。”电话挂断,楚毅继续翻他抽屉里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不容易找了出来,翻开扫几眼,随即又给塞了回去。老张问他刚才的电话谁打来的。楚毅起身去饮水机前接了点水,喝了几口,润完嗓子才不紧不慢地回他:“朋友约我吃饭。”“男的女的?”楚毅拧好茶杯盖,随便将杯子往桌上一搁:“男的,长得像年轻时候的古天乐。”又看看老张,“还不走?”老张说:“这就走。”提上饭盒,离开了办公室。等雨停的当儿,楚毅闲着无聊,给办公室的花花草草浇了水,无意间发现窗户没关严,留了条洇水的细缝,他伸手把窗玻璃往里拉了拉。身后传来湿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楚老师,还没走啊。”是值夜班的医生来接岗了。楚毅回头看了那人一眼:“等雨停了。”“这雨来的太不是时候了,紧赶慢赶,喏,还迟了七分钟。”值班小大夫抖落掉身上没化形的雨水,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头发。等着雨渐渐小了,楚毅打算回去,恰逢电话响起,他没看来电人是谁就直接接了:“喂。”电话里是陈嘉泽的声音,语气略有点俏皮:“楚医生,你们神外在几楼啊?”“嗯?”楚毅疑惑,下一秒随即反应了过来,“你在哪儿?”“我反正在家也闲着,还不如到你们医院来找你。”陈嘉泽像个初尝爱恋的小年轻,无时无刻不想着与情人腻歪,他在电话里笑了两声,“电梯来了,几楼啊?”楚毅看着外面的天色说:“十二楼。”很快,电话再次响起,楚毅举着手机往外走:“出了电梯直接右拐……我看见你了。”楚毅挥一挥手,“这边。”陈嘉泽放下手机,笑着走过去,神色狡黠:“千万别告诉我,你已经在单位吃过了。”他的发梢上沾了些许水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楚楚可怜而又明媚照彩,有点像以前的松松,不过,眼前的陈嘉泽要比松松看着机灵许多。男人稍有愣神。“还没吃。”楚毅挪开眼,转身往回走,“我去换下衣服。”他一边解白大褂扣子,一边扯领带,腰背挺直,走起路来从容潇洒,步态稳健。这副样子叫身后的人看迷了眼。陈嘉泽亲昵地跟在后面,一路有同事朝他们打量过来,有人好奇便问:“老大,这是你朋友啊?”楚毅“嗯”了声,脚步顿住,想着正好是个介绍的机会,便把陈嘉泽拉到了自己身侧,指着他对那人说:“叫嫂子。”那人愣了下,紧接着笑嘻嘻道:“嫂子好。”陈嘉泽有些羞赧,低了头没应那人。楚毅把人领到办公室,拿了包纸抽扔给他:“把头发擦擦,坐这儿等我。”陈嘉泽望着男人的身影,又想起了刚才的“嫂子”二字,一时心头微热无所适从,只顾着傻愣愣地瞅着面前的办公桌。桌上有台台式电脑,旁边凌乱地叠了几份病历,还有几支笔——典型的散漫做派,不知他家里是个什么样儿。“等楚医生啊。”有人走过接了杯水,“他去换衣服了,马上就来。”很快又有人过来搭腔:“楚医生可是我们科的头牌,但凡科里需要采集什么工作照,全拿他的。人帅就这点好,上镜率高。”一个,两个……后来是七八个,有男有女,医生护士也皆有。陈嘉泽还算脸皮厚,不免也有点尴尬,这种尴尬一直持续到坐上了车,他叹了口气,感概道:“早知道我今天不过来找你了,招架不住啊,都赖你。”楚毅俯身系安全带,很随意道:“我又怎么着你呢?”陈嘉泽指出批评:“你害我像个猴子似的被你们科里人看。”楚毅系好安全带,点火发动:“谁让你非要过来。”他说这话时,脸上没笑,陈嘉泽拿不准他是生气了还就单纯是句揶揄的话。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对什么都漫不经心,交往快一个月了,除了自己偶尔有意为之的肢体接触再无别的进展,他有一种被人当枪使的窘迫,也许自己只是男人为了应付长辈催婚还迫不得已的选择。即便真是如此,他也压不下那份心动。是不是人骨子里都有犯贱的基因,就喜欢这种不解风情的坏男人?车内安静,楚毅不着痕迹地撩了他一眼:“想什么?”陈嘉泽摇摇头,心不在焉道:“没什么。”他侧头看着楚毅,“为什么人永远不知道满足,总想得到更多?”楚毅轻打方向盘朝右拐,沉声说:“适当的降低期待值,就没这么多纠结了。”这话犹如碎石投河,河面涟漪阵阵,陈嘉泽没说话,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楚毅停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