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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钟衡总是去姜遗班上,那么也就是去自己班上啊。他看向钟衡:“你总是去我们班?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呢?”钟衡轻轻皱眉,没有说话。只见阿鲁打了一个酒嗝,摇摇晃晃地走到钟衡面前,再次鞠躬说:“真的……对不起。”哪知这么一弯腰,头就直不起来了,身体直直地栽向沙发。李经夏忙揽住阿鲁,歉意地对钟衡道:“他喝高了……”随即便低声道:“叫你别和这么高度数的,三瓶就倒,丢人啊!”阿鲁喝得迷迷糊糊,嘴上还说:“对不起……”祝深却愈发好奇,暗恨为什么过去的事情,他从来都不留心呢?“钟衡。”祝深眉宇里有化不开的疑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他以为过去自己和钟衡的交集不过是数面之缘而已,可阿鲁这么一说,却又好像钟衡常常来自己班上一样。也无怪祝深没有印象,从前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呆在画室的,偶尔没有灵感了才会去班上。钟衡比他们大一届,两个级部并不在一栋楼,如果说钟衡常来自己的班上,那绝非是偶遇,所以……他是为了找谁?听阿鲁的意思,钟衡是知道姜遗和薄梁离开滟城的事情的?祝深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有太多太多迷惑,萦绕在他的心头了。刚将视线转向钟衡,却见钟衡手机响起,他低声说了一句“抱歉”,然后起身走向门外。祝深看着钟衡的背影,喉咙一紧,不由得抬手抵住自己的胸膛。扑通,扑通。李经夏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特意叫人从国外空运过来的食材,刚刚做好,还没来得及吃,便有一个把自己给喝趴下了。剩下的几个,一个眉眼带愁,一个冷脸相对,他揉着额头,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调解了。阿鲁躺在沙发上,已是神志不清了,祝深却还不死心,轻轻拍了拍阿鲁:“你还好吗?”阿鲁点头:“对不起啊……”祝深越想越不对劲,忽然想到从前阿鲁还说到钟衡和薄梁的过节,问阿鲁:“钟衡以前是不是还和薄梁打过一架?”一旁的李经夏一拍大腿,像是想起来了,点头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祝深忙问:“为什么?”作者有话要说:十万字了耶!夸我!其实这篇文我是满心欢喜存了十四万发的,但是发到第三万的时候不大满意,于是差不多重新写了==我好像总是这样,存稿很多,但是发出来的和存着的是两回事hhhhh反正就是不容易啦!明天我可要喝奶茶庆祝!两杯!(其实就是肥宅绞尽脑汁找借口喝奶茶第34章尽管时隔多年,可李经夏一想到钟衡那时发狠的眼神,心中还隐隐有些后怕。他回忆道:“其实具体的我也不记得了,毕竟当时我只是和阿鲁路过而已。就记得当时钟衡挺狠的,一拳一拳都往薄梁身上砸,我和阿鲁两个人愣是没把他扯开。”祝深听着李经夏这样的描述,不由得心一惊,忙问:“他受伤了吗?”“薄梁伤得可狠了,连——”“我问钟衡。”“……”李经夏幽幽地看他一眼。祝深被他这么一看,不由得咳了一声,移开了眼神。李经夏继续说:“没有,后来薄梁就把我跟阿鲁都给支开了,他和钟衡平复下来以后就在cao场说了会话。”祝深蹙眉问:“你确定?”疑惑更多了。薄梁和表兄弟们其实并不大熟,并不像是能在被打以后还拉着人家在cao场聊天的关系。李经夏见祝深一脸不信,忙说:“当然确定啊!他们打完架以后,钟衡一直到高考前都没有再出现过了。”顿了顿,好像在找一个佐证,沉默片刻,他说:“当年我不是在追一个学委吗,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月考就是她拿的第一,她上台发言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钟衡没参加这次月考,所以我捡漏了’。”“是什么时候?”“高考前一个月——那就是在五月吧。”“五月?”祝深想了想,钟衡和薄梁的高三,那就是他和姜遗的高二。高二的五月……那个时候,薄梁好像和姜遗在一起了?印象中,那段时间他心情很差,整日将自己锁在了画室里,借画画来消愁罢了。此时他脑子里有一头雾水,却又好像是罗织的网,将线索悄然串联。他将指腹轻轻摁摁眉心,似是想要厘清这无解的头绪,可越是费力想要弄清楚什么,却越是难以如愿。更何况,他还不知道自己急于探寻过去发生的事情只是出于单纯的好奇心,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复杂感情。光是思索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他焦头烂额了。沙发上的阿鲁还睡得不省人事,钟衡又在外面打了很久的电话了,祝深看这么着也不是个事,于是起身对李经夏道:“今天就到这吧,我们先走一步了。”李经夏还要再说,祝深却拍了拍他的肩,止住了他挽留的话。李经夏确实有些尴尬,也不强留,只好说:“那下次再聚。”祝深点头,看看沙发上呼呼大睡的人:“交给你了。”“放心吧。”李经夏踢踢阿鲁垂在沙发边缘的脚。走出包厢时,隐约能听见钟衡打电话的声音。寻声走去,钟衡低沉的嗓音在空寂的走廊上响起,一副公事公办的讲话态度,未免显得有些冰冷。不知道是在和谁讲话,电话那边好像询问再三同一个问题,钟衡却始终淡淡道:“已经想好了。”“确定。”“我清楚我在做什么。”毕竟听人打电话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祝深轻咳一声,走出拐角,出现在钟衡的视野里。钟衡见到祝深来了,对电话那边说了句“尽快拟合同吧”,便结束了通话。“抱歉,说太久了。”祝深轻“嗯”一声,倚着墙沿,挑起下巴看着钟衡,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钟衡站在原地,抬头看向祝深,唇线紧绷,好像在等待着一个审判。昏暗的灯光下,狭小的走廊中,四目相对,任心上如何泛滥作祟,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时间仿佛就在这一秒停止了。一人的面容昳丽而招摇,一人的面容冷硬而肃然。仿若是高手凝气过招,谁先动一步谁就输了。祝深自嘲一笑,他哪算是什么高手,连脑内盘丝错杂的结都解不开。只见他缓缓收回视线,转身说:“回家吧,阿鲁醉了。”钟衡跟紧祝深,出了出尘。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