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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埃尔梅罗二世被震惊了,枪兵的御主肯尼斯也十分不可置信。“弓兵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这个?”“这个嘛……”征服王不以为意地回答。“大概因为他是个仁慈的明君吧。”肯尼斯:“……?”埃尔梅罗二世:“……???”罗曼医生:【…………】埃尔梅罗二世现在有些头疼。由于他们昨天晚上才来的,按照计划必须打断剑士组和枪兵组的战斗,因此为了赶场就没做太多的情报收集,赶完场又到处破坏灵脉,好设立己方的据点,一直都很忙碌。就算今天藤丸立香和玛修他们遇到了和他记忆中不同的吉尔伽美什,他也没时间去调查,因为马上又要按照昨晚跟枪兵组的约定的时间,赶往下一场,打个硬仗——欺骗枪兵组,夺得他们的信任,然后救下惨死的肯尼斯教授,让他把令咒转移给他。总结一下好像很简单,可想切实做到却很难,毕竟他是以谎言开的头,中间稍微有什么纰漏就全盘皆输。比如被他说的好像已经是他们囊中之物的魔术师组,此刻居然已经被其他两组人干掉了……这特么就有点尴尬了。“虽然很想早点开战,不过现在并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枪兵的御主,你能理解吧?”爱丽斯菲尔有条不紊地说道,“我和骑兵组需要讨论一下令咒的所属权,以及把这些救出来的孩子送往安全的地方。”肯尼斯沉稳地点点头:“你的安排没有错……不过,韦伯·维尔维特。”韦伯·维尔维特之前有点怂地躲在征服王身后装死,被点了名终于不能假装自己不在了:“是……”“可以啊,偷走了我圣遗物的小偷。”大概是顾忌到场合不合适,肯尼斯没有做什么,只是皮笑rou不笑地道,“你给我等着。”“……”韦伯·维尔维特只想快点从这里消失,二周目的他看着自己的怂样,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埃尔梅罗二世真的想怒喷一顿自己。唉,现在还是先想想计划该怎么办吧。埃尔梅罗二世看着眼前的三组人,内心飞快地推演着自己接下来的行动。按照他的计划,7组从者中,他需要保住的三组此刻都在眼前,可惜由于他之前对枪兵组的谎言,目前并不是个合适的、让他跟这三组人摊牌的机会,真那么做了,只会让已经信任他的枪兵组也再度恢复敌意……现在只能遗憾地放他们走了。埃尔梅罗二世有些痛心疾首。爱丽斯菲尔疑惑地看了一眼并不是圣杯战争参赛者的迦勒底一行人,不怎么放在心上,就当做是枪兵一伙儿的人,朝他们点头示意,然后就扭头对征服王说:“那这些孩子就继续先麻烦您用车护送了,等把这些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我们再讨论令咒的归属。”骑兵组没有异议。他们都在警惕着突然冒出来的枪兵组抢功,因此完全没有继续聊天的意思,打算赶紧离开这里,等令咒到手了再说别的。枪兵组这边太奇怪了,居然带着跟圣杯战争没什么关系的外人来,加起来比他们这两个组的人数还多,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觉得有问题,还是离远点吧。等他们一离开,枪兵组与迦勒底一行人之间的气氛就更尴尬了。“抱歉。”埃尔梅罗二世率先开口,“我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肯尼斯一开始虽然觉得不满意,但仔细想了想,他也心平气和了:“不,是我让你在劝说我的时候花费了太多时间,如果我能早点相信你的话,也许我们就能赶上了,你给的情报还是很准的。”反正这个家伙都说得出他放办公室的情书内容了,来自未来这件事应该是不会造假的。看着如此通情达理的肯尼斯,上学的时候特别烦他的埃尔梅罗二世心情无比复杂。“不过……”肯尼斯皱了皱眉,“那个弓兵是怎么回事?你既然是来自未来的人,应该知道弓兵的真名吧?”“啊,说起弓兵的话……”埃尔梅罗二世艰难地回答道,“他的真名是吉尔伽美什。”肯尼斯:“……???”他再度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在开玩笑?!他哪个传说跟仁慈的明君搭得上关系?!”开头就是控诉吉尔伽美什的暴行好吗?!而且他的使魔看到的画面中,弓兵明明是个少年的样子,难道吉尔伽美什十几岁就死了?!连一直忠诚而沉默的枪兵,此刻眼神都流露出了怀疑的神色。无论怎么看,如果用【仁慈的明君】这个形容做排除法的话,结果都是……——“好的,我们首先排除吉尔伽美什”啊!!!意识到肯尼斯似乎又要对他产生怀疑了,埃尔梅罗二世暗骂了一声吉尔伽美什果然跟他不对付,一边解释道:“因为是年幼的时期,这个时候,吉尔伽美什还没有变成暴君……关于他以这个姿态出现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肯尼斯将信将疑地听着。由于吉尔伽美什的搅局,埃尔梅罗二世不得不花费了更多的精力,才能继续说服枪兵组按他的计划来。埃尔梅罗二世苦中作乐地想,至少三位王看上去相处的不错,明天的三王宴应该还会顺利举行。当埃尔梅罗二世继续说服肯尼斯的时候,骑兵组和剑士组也勉强讨论出结果来了。由于韦伯先他们一步,在吉尔伽美什提示之前就想到了取水样调查,即使没有吉尔伽美什他也能找到魔术师组,因此圣堂教会悬赏的那条令咒归了骑兵组。不过按照约定,作为给剑士组的补偿,韦伯不得把这条令咒用于危害剑士组的场合,韦伯也同意了。圣堂教会发放令咒的监督者,正是暗地里跟远坂时臣勾结的言峰璃正,他发完令咒,转头就把消息告诉了远坂时臣。远坂时臣听完言峰璃正委婉的述说,脚步沉重地从地下室走到了客厅,向正在吃甜点的吉尔伽美什问道:“王啊,请问您为何要将魔术师组的情报告知剑士组和骑兵组呢?”七夜吃甜点吃的正开心,有人打断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脏了我后花园的虫子,总是需要有人去解决的嘛。”“……可是,王啊。”远坂时臣还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了。“还是说,你想让我弄脏自己的收藏,去做园丁该做的事?如果你说出这种话来,我可是会生气的。”一直以来看上去都脾气不错的少年王,脸上依然挂着笑意,甚至语气都还是那么亲切,但远坂时臣却不敢再说出本来想说的话语。他感觉不到对方在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