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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来告诉我,你现在事业家庭都很美满,就差和我恢复父子关系了,是吧?”温洪林说:“什么叫恢复,你一直都是爸爸的儿子。”“不,我早就没有爸爸了,现在连mama也没有了。”温晨阳觉得,张海音和他离了婚之后,他和他的父子关系也尽了,“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温洪林看着他,没回答这个问题。温晨阳咬了咬牙槽,所有的委屈突然就涌了上来,他眼睛发涩,“她是被你逼死的!”温洪林嗔道:“你胡说什么,我和她离婚后,根本连面都没见过。”“你急什么,不如听我把话说完,她最终的死因确实是抑郁症自杀,可是谁让她患上抑郁症的?”温晨阳的眼睛通红地像兔子,说话时声音有些颤抖,是被气的,“她是在两年多前,被你打成重伤之后患上了抑郁症,这一切的悲剧,你,才是始作俑者!”温洪林并不承认,“你mama本来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她得抑郁症,跟我没有关系。”温晨阳提高了音量,“所以,你还觉得自己没有责任,是不是?!”宿舍楼上,不少人都探头出来,往楼下看,看热闹一般。温洪林察觉到了别人的目光,有些难堪,“晨阳,我今天不讨论这个。”“那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谈的?”“爸爸只是过来关心你,钱够不够用,有没有什么困难。”“不需要!”“晨阳。”顾西哲跑着来到了温晨阳身边,按着他的肩膀安抚着他的情绪。温洪林对顾西哲并不熟悉,他只是见过几次,大概知道是温晨阳的朋友,温洪林见温晨阳情绪过于激动,他只能暂时放弃,“晨阳,你永远是我儿子,无论你什么时候来找我,我都能给你你想要的,我知道你很难过,也不想看到我,那你先冷静冷静吧。”温洪林说完话之后,转身走了。温晨阳站在原地,眼睛还是通红的,拳头捏得很紧,他刚刚差点就出手了。顾西哲把他带到了附近的椅子上坐下,让他平复一下心情。温晨阳靠在椅背上,双腿摊开,仰望着天,他的心里有太多意难平,“顾西哲,你知道我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患上抑郁症的吗?就是那次,她被打成重伤的那次。”“我曾经觉得一个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打成那样子的男人,不配做我爸,所以我希望他们离婚,让我妈脱离他的魔掌,重新生活。可我没想到,那件事在我妈的心里面埋下了病根,并最终毁了她。”回到学校这段日子,温晨阳表现得像个走出了伤痛的人,但顾西哲此时此刻感受得到,温晨阳根本没有放下,他故作轻松,只是他伪装出来的假象。张海音毕竟是他的母亲,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顾西哲抬手搭着他的肩膀,也不顾及这是在学校,随便走过来一个人都可能看到,他搂着他的肩膀,头抵着他的。他不善于用言语去安慰一个人的情绪,唯一能做的是陪着他,给他一个依靠。连续在学校待了半个月,第二个周末,温晨阳说要回家。家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张海音还在时,只要是隔天早上没课他都会回家,现在,他已经半个月没回去了,而张海音也走了二十多天。周五下课后,顾西哲跟着他一块回去,中途去买了一些菜。回到家里,温晨阳没有表现出情绪低落,两周没打扫的家积了一些尘,他给自己找事情做,扫地拖地擦家具。而顾西哲在厨房里做饭做菜,今天是重阳节,他想给温晨阳做一些好吃的,他喜欢吃味道重的食物,但肠胃又不大好,他特意买了辣椒,准备做个轻口味的辣子鸡和红烧鱼。他下厨的次数屈指可数,几乎每一次都是给温晨阳做的,要说厨房经验,他可以说是几乎为零,只能按照菜谱的来做。之前做的是西餐,相对来说容易,这次中餐,在做之前特意把完整的步骤背了下来。在厨房处理食材时,偶尔往外面看一眼。顾西哲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小时,端出来两菜一汤,温晨阳洗了手过来,看到桌上的三个菜,除了那一碗蔬菜汤,另外两道都是辣的。今天一块买菜,温晨阳也没注意顾西哲到底买了什么,没想到他一个不吃辣的人买了辣椒,“怎么两个菜都是辣的,你怎么吃?”顾西哲给他盛了一碗饭,“微辣,我能接受。”温晨阳想起之前吃过顾西哲做的牛扒和意大利面,都属于西餐,“这是你第一次做中餐吧?”“嗯。”温晨阳拿起了筷子尝了尝辣子鸡,过后他竖起大拇指:“牛逼。”看他的反应,似乎是合胃口,顾西哲坐了下来,开始吃饭。温晨阳的胃口很好,连续吃了两大碗,“对了,今天重阳节,要不吃了饭我们去登高吧。”“嗯,好。”温晨阳说:“还是去景山,不过玻璃桥就算了。”提起玻璃桥,顾西哲想起去年温晨阳吓得发抖的模样,不知不觉过去一年了。吃了饭,温晨阳主动揽下洗碗的工作,把桌子收拾好,两人才出了门。重阳节登高的人很多,他们在山脚下时,就看到了上山的路挤满了人,宛如早晨的菜市场。温晨阳是个喜欢热闹的人,看到这个场景,觉得这才是过节该有的气氛。景山本来不高,他们花了一个小时慢悠悠地登上了山顶,在山顶俯瞰了这一座城市的夜景,而后下山回到家,已经十二点。温晨阳爬了山消耗了不少体能,他没吃褪黑素,洗了澡之后爬上床就睡了过去。顾西哲洗澡出来就看到他躺在床上睡着了,他动作很轻,甚至吹风筒也没用,去了客厅用毛巾把头发擦干,再等自然风干,他才回到房间,轻手轻脚地在他旁边躺下。他今天也有些累,躺下没多久后也睡着了。他睡得不沉,半夜察觉到什么,他惊醒,发现温晨阳已经不在旁边。顾西哲拿起手机照了照,房里确实没有温晨阳的影子,房里自带的洗手间也没动静,他掀开被子起床,出了房门,发现客厅外面的阳台灯还亮着。顾西哲摸黑走了过去,一阵呛人的烟味传来,他站在阳台的推拉门侧,和坐在阳台的小沙发上的温晨阳对视。那烟味来源于温晨阳指尖的烟头,顾西哲这是第一次看到他抽烟,但是看他的样子,这并非是他第一次抽。温晨阳看着他,“你怎么起来了?”“做了个梦,醒了。”顾西哲盯着他手上的烟头,“怎么学会抽烟了?”温晨阳笑了笑,“就是前些天,好奇是什么味,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