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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那也只能被当做马前卒,随时成为弃子。贾代善一看儿子根本没听出自己问的话外之音,当下放心了,贾家男儿对感情多迟钝,他自己是非常清楚的。虽然,通常来说,贾家人一但动情,那就是一根筋,但若是没有特殊的条件刺激,想让贾家人真的明白自己的感情,那也是千难万难的。当年,皇帝追求贾代善的时候,那是明示暗示,可能满朝文武就他自己跟贾代化没明白,还挺感动皇子礼贤下士,发誓一定会士为知己者死。直到贾家兄弟与勾结了茜香国的鞑靼那场战役发生,兄弟俩都是九死一生,跟老天偷来一条命。贾代化是幸得忠仆焦大护佑,焦大割开自己的手,将血喂给昏迷的贾代善,自己一路喝着马尿,这才带着主子逃生,这已经跟割股奉君的介之推可以相提并论了。而贾代善那边儿就更加凶险了,鞑靼本就是骁勇善战的民族,而茜香国,那更是个阴险狡诈的国度,他们只要结果,不论手段。在发现不敌贾家兄弟的时候,他们想出了放火烧山林的恶毒主意,看着往日跟自己一起征战的兄弟惨死火中,贾代善怒了。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猛神力,竟然凭借一杆火尖枪冲入敌军,接连斩杀敌方将领,已经杀红眼的贾代善也忘记了兵家大忌,穷寇莫追。再加上浑身是伤的贾代善,本就是强弩之末,要不是那口怒气撑着,他可能早就死在千军万马的敌军手中了。即便如此,最后贾代善还是被包围在了山崖顶上,贾代善是个汉子,真正的汉子,他是宁可死也不愿意成为俘虏的。所以,贾代善撑着最后一口气,直接抱着敌方追上来的一个将领,腰上一用力,直接拉个垫背的就跳下了悬崖。等援军顺着痕迹过来救援的时候,得知贾代善已经跳崖殉国,看着那深不见底的陡峭山崖,所有人都明白,贾代善这是没有希望了。后来援军到崖底搜寻的时候,也只是在崖底深潭边缘找到了地方将领的尸体,贾代善那是十有八、九落入了潭底被暗流冲走了。所有人都放弃寻找贾代善的时候,那个听到消息,连夜赶来的皇子却不顾安危,直接就要跳下深潭,也说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死了,他也要带着贾代善的尸体回家。说来也巧,就在大家快要拦不住皇子的时候,搜山的士兵,在半山腰发现了奄奄一息的贾代善,并将人给抬了下来,迷迷糊糊间,贾代善正巧听到了这段话,心里就是一暖。其实,也是凑巧,贾代善本来拉个敌方将领跳崖,也就是想着,临死也要再拽个敌人陪葬,却没想到,坠落的时候,崖下一突出的平台处长出一颗三人围抱的大松树。贾代善当机立断,将那吓懵地敌方将领当做rou盾按到自己身下给自己卸力,然后他自己借力反力落到平台后,彻底失去意识。至于那个敌方将领,当然是被贾代善压得骨断筋折后,又一次掉落悬崖,最后死在了寒潭边上。贾代善养伤期间,皇子照顾的那叫一个无微不至,估计小太监照顾他都没有他照顾贾代善来的精心。最后,皇子看贾代善的伤势稳定了,对他也隐隐有了好感,这才彻底告白,因为他知道,明示对于贾代善来说,那就是要他表忠心。两人后来也就这么在一起了,这也是为什么,贾代善在知道对方自己不是真心的时候,也只是暗自神伤,远远避开不再见面,却仍一心辅佐对方的原因。第31章有些心大的贾代善觉得,自家儿子怕是很难被攻略之后,干脆闭嘴不说了,直接一挥手,让贾赦滚吧,别在自己跟前碍眼。贾赦看着他老子满脸嫌弃的样子,心中疑惑,莫非其实人类男子也有张氏说的那几天别惹她的时段?摸摸脑袋滚了的贾赦,回去问了张氏怎么缓解那几天之后,就让人给老爹送来了红糖和大枣,也打算好这几天不去老爹那里找不自在。之后听王善保跟他说,他老子在收到东西之后,又听了他安慰,这几天要尽量控制,别动怒之后大发雷霆,心里挺庆幸自己没亲自过去,少吃了一顿排头。同样从贾赦嘴里知道了前因后果的张氏,直接笑趴在了床上,但她很好心的没有去跟贾赦说明,省得贾赦尴尬,她真是太善良了,真的不是为了看热闹。皇宫中,御书房内,皇帝站在窗口把玩着一块儿水头上好,雕工却很一般的玉佩,厚厚的包浆显示出,此物乃是主人心爱之物,时时把玩造成的。半晌,皇帝淡淡地说道:“你去招惹他儿子了?”站得笔直的太子丝毫不回避地回道:“是,儿子去找了恩侯,想将恩侯收入麾下,也想将人带上床。”这父子二人此时的样子,真的丝毫看不出来传言中的父慈子孝,果然,这皇家从来没有父子之情,有也只是做给世人看得罢了。听到太子的话,皇帝仍然不曾回头,只是指出事实道:“他并不愿意再跟皇家扯上关系,更不愿意让他儿子跟你扯上关系。”太子对此并不反对,只是说道:“嗯,否则也不会要他儿子一直藏拙,甚至真的打算养废爱子了,以至恩侯至今于人情世故上仍然懵懂无知。”皇帝半晌没说话,因为一直是对着窗口,太子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太子是个端得住的,就这么静静地陪他站着。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皇帝终于开口道:“你放弃吧,贾家的男儿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眼里揉不得沙子,更是宁折不弯的性子。”太子摇头道:“不容易得到,不是不能得到,而且,一旦得到,贾家男儿何等重情,父皇不是很清楚吗?儿臣觉得,恩侯值得儿臣拼尽全力得到,相信儿臣也有能力护住自己的人。”也不知道是那句话冒犯了皇帝,皇帝怒斥道:“放肆!谁允许你这般跟朕说话的?”太子不反驳,却也没有如其他人那般诚惶诚恐地请罪,只是平静的眼里藏着谁也不知道的轻蔑。又过半晌,皇帝平静下来了,他没有再说别的,只是挥挥手让太子离开,直到太子行礼退出之后,皇帝这才握着玉佩捂着心口蹲下身,嘴里喃喃地念着一首算不上出色的情诗。荣国府,史氏只在府内停留七日之后,就送到家庙听经去了,因为再过三日,就是今年送老太太启程的最后一个好日子。贾政对此很不满,尤其是在听说,等自己母亲听满百日经文之后,直接葬在京郊的一座山中,并不入祖坟,当即爆发了。平日里怕贾代善怕的跟避猫鼠一样的贾政,这次却坚强的站起来出声了,虽然指控质问贾代善的时候,两腿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