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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了声,手指点了点那挺翘可爱的鼻尖。旁边沙发上的老爷子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欣慰地点了点头,“阿随,阿楚既然犯困,你俩就先上去休息吧。”随屿点头,“那您也早些休息。”他弯腰打横抱起楚晏,往楼上走去。怀里楚晏自动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往他胸口靠了靠。随屿抱着人,每一步都走得很沉稳,主要还是楚晏真没几两rou。楚晏闭着眼嗅着随屿身上那股极淡的梵香味,心思莫名沉下来,心里再次为随屿开脱。他固执地认为一定是他想多了,随屿才不会关心他的工作,这次意外肯定是许之琛老狐狸心思深沉,为了连云干的好事。毕竟连云也很少参加综艺,自然也会想为他这不一般的对象谋一个路子。而许之琛跟连云之间那点事,早被楚晏跟林萧在你猜一句我猜一句中,脑补出了一场虐恋情深的AA恋。随屿把人放到卧室的床上。下午被楚晏没洗脚没卸妆糟蹋过的床上用品已经被重新换过一套。随屿发现后,为他勤劳的小娇妻默默地点了个赞。他亲力亲为地把楚晏剥干净,又给楚晏换上睡衣,然后才允许他往被窝里钻。楚晏像条鱼一样,一被随屿放开,他就滑溜着钻进了被子里。随屿看着一沾上床,眼睛闭得更紧了的小娇妻,轻笑,调低床边小灯的亮度,转身拿了一套换洗衣物走进浴室准备洗漱。房间的浴室是开放式的,楚晏听着那似近在耳边的汩汩流水声,拉开被子愈发蒙住小脑袋,双腿忍不住不安分地蹬了蹬。他捂住胸口,还是不得不承认,在度过这暴躁起伏的一天后,回到两人的小窝,他竟然又开始馋随屿的身子。他默默掰着手指数了数,有四天还是五天他没有尝到过rou了,就连rou渣渣都没有。他嗷呜一声,脑袋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了。第25章身上rou正在被惦记的随屿,对此毫无察觉。他从浴室出来时,楚晏已然熟睡。随屿看着那占据了他一大半睡觉位置的人,唇角轻轻勾了勾,伸手把自己枕头从楚晏怀里拯救出来,然后就着床边还剩余的那一小块位置躺了上去。一夜好眠。楚晏揉着眼睛睁眼时,对着面前敞开着的胸膛,恍惚,脑子霎时空白,他的手掌还摁在那上面,掌心温热,他一瞬间感觉到掌下的肌肤是如此的烫手。还没等楚晏收手,手腕就突然被握住,他不期然地抬眼,就对上随屿那双慵懒的刚睁开的眼睛。“阿,阿随?”他干巴巴地开口。随屿将他手从胸前拿开,完了抬手揉着额角平躺过去,“嗯。”声音低哑性感,听得楚晏手脚蓦地酥,两腿不由地就并紧了。cao,楚晏暗骂,他真的有这么饥1渴吗??他默默从随屿怀里爬出来,挪到床边,远离随屿。“那个阿随,我昨晚可能做了奇怪的梦。”楚晏揪着自己头发,飘忽着眼神艰难地解释道,“所以睡…睡得不太好。”楚晏还是没脸承认由于他睡相不好,主动越过楚河分界线,钻进了随屿怀里,并把随屿挤到了床边这件事。“嗯。”随屿仍是简短地应了声,他起身下床,又蓦地回头看向又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的楚晏,轻轻勾了笑,温声道,“没关系。”楚晏脑子发懵地看着他走进卫生间,又险些醉死在随屿那若隐若现的酒窝攻势里。待反应过来,他猛地钻进被窝里,扯开睡裤隔着一层薄布伸手摸了下。就一瞬,楚晏差点骂出来,声音都到喉咙口了被他硬生生咽回去,他要炸了。楚晏甩着手面色不愉地坐了起来。昨晚的梦是真的,挨着随屿睡觉的他做了一个主角是随屿和他的春1梦,还真不是一般的色1情。楚晏揉搓着自己头发,残暴地拽了一缕头发下来,他烦躁地打开衣柜随便拎了一条内裤走向浴室。路过在刷牙的随屿,他眼都没抬,直直就走向淋浴间。随屿看着背对着他在捣鼓的楚晏,视线忽然落在一旁的架子上放着的那条黑色内裤。“楚楚。”他低声喊他。楚晏乍一听见他声音,像羽毛往他心上划拉一下似的,不爽又别扭地应声,“嗯,”“你拿的是我的内裤。”楚晏不可置信地当场呆愣,他扭头看向旁边挂着的那条背负了罪名的内裤,右耳朵蹭地就红了。他挣扎两秒,就单手捂住脸,另一只手拎起那条错拿的内裤晃了晃,羞赧地道,“还给你!”随屿伸手勾住内裤边,挑眼好整以暇地看着捂着脸的楚晏,“楚楚是要洗澡吗。”突然被问,楚晏莫名有了一种已经被随屿知道的难堪,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的饥1渴。于是,随屿就看着那已经脱了上衣的娇娇怪,义正言辞地说了句“才不是!”,然后转身拿过放在一旁的睡衣重新套上。随屿清浅地勾着笑,没再说什么。楚晏摸摸耳朵尖,慢吞吞地挪过去,挨着他,开始刷牙。后来楚晏故意在卫生间赖了好一会,不肯跟着随屿下去。等他如愿地洗完澡,又躲在浴室里面,把脏掉的内裤偷偷洗干净。楚晏看着面前那一地沐浴露味的泡泡水,忽然就有一种十几岁早上醒来发现自己不小心梦遗后悄悄摸摸清理后续不愿让人知道的感觉。楚晏晃晃脑袋,他绝不承认他这是在随屿面前害羞了!楼下带狗遛弯回来的老爷子看见只有随屿一人在,问了一句,“阿楚呢?”在翻看晨报的随屿闻声抬头,“爷爷早上好,楚楚还在洗澡。”老爷子拄着拐杖横眉,“大早上洗什么澡。”随屿淡笑着不语。老爷子脑子蓦地转了转,再看向随屿时,精明的眼睛里就多了一抹赞许跟满意。“老李,”老爷子拄着拐杖招呼李叔,等李叔过来了,他又笑眯眯地吩咐道,“让厨房熬点汤。”李叔听懂了,笑着应下。楚晏偷摸着下楼时,眼珠子滴溜转一圈,只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随屿,他走过去挨着随屿坐下,扯着随屿衣角,小声问,“阿随,爷爷呢。”他靠得近,半个身子都快要卧到随屿怀里,清甜浓郁的山茶花香混着淡淡的佛手柑蜜窜进随屿鼻间。“在厨房。”他抬手翻折楚晏的衣领。“阿随你干嘛,”后颈忽然敏感地被温热的手指碰了碰,楚晏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伸手捂住后颈,兔子眼呆呆地看向随屿。“领子歪了。”随屿再正经不过地说,绅士地帮他整理好衣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