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亲吻
两个亲吻
/ 黎雾换了身香槟色的小礼服,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她爸爸黎瑜为了她十八岁成人礼小晚会买的。 如果没有冒出来和她差不多大小的同父异母meimei,那应该是她美满的十八岁成人礼,也应该是她完美的爸爸。 那件香槟色的缎面鱼尾裙很好地修饰了黎雾的身材,泡泡袖平添了一分可爱,黎雾在穿衣镜面前转了个圈,自己表示很满意,应该......也可以让他眼前一亮的吧? 傅寒枝选的地方是市中心新开的一家法国餐厅,一看装潢就价格不菲,绝对不是那奖学金可以吃得起的。黎雾暗自庆幸自己选了一件不失正式的小礼裙,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到了傅寒枝订好的位置。 看起来他已经等了一会了,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全法语的菜单。 "先生,请问可以点餐了吗?" 傅寒枝颔首,带着点点笑意看向黎雾:"今天穿的真好看。饿了吗?看看还需要添点什么。" 黎雾有些拘谨,坐得端端正正,闻言摇摇头表示自己不饿不用再添菜了。 虽然黎雾没有点一个菜,但是上桌的菜每个都是她所喜欢吃的,她突然想起为什么傅寒枝要带她来吃法式菜了。 那次zuoai做得猛了,做完都是晚上十二点了,饥肠辘辘的黎雾撒娇地挽着傅寒枝的手臂给他描述自己前天晚上做梦梦见的美食,她像是报菜名一样一口气说了几个法式菜和几个川菜。 毫不相干的菜系,天马行空的梦。 好像却被那个正在给她清理身体的男人听了进去。 那几个法式菜就这么摆在小圆桌上。 傅寒枝什么也没提,黎雾自然也不会自作多情。 她安安静静地吃完一顿梦中的大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等着傅寒枝的下一步安排。 这是她很喜欢傅寒枝的一个地方,他总是是把行程安排的妥妥当当,会尊重自己的意愿,也能巧妙地应对"随便""我都可以"这类似的话语。和他在一起是不用担心尴尬的。 "吃饱了吗?晚上不会饿吧?"傅寒枝开着玩笑,"我可是斥巨资请我们大小姐吃饭的哦,可别一会偷偷点外卖。" 上次偷偷点外卖的黎雾嘟了嘟嘴,没好意思反驳。 自己的小挎包被傅寒枝自然地拿着,黎雾便乖巧地跟在男人身后,餐间喝了一小杯香槟,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此时脑袋昏昏沉沉的,穿着这件黎瑜买的礼服,不自主的想起来那天的闹剧。 在她的十八岁,同父异母的meimei穿着比她还正式的礼服,端着红酒在她们爸爸的带领下来祝她十八岁快乐。 “jiejie,我叫黎明月。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呀,下个月也欢迎你来参加我的成人礼。” 她冷眼看着尴尬的父亲,突然想起来病逝的mama。至死都不知道黎明月存在的那个可怜女人,最后一句话还是交代女儿好好照顾那不会做饭的爸爸。 “你妈的。”黎雾把头戴着的小公主皇冠取下扔在地上,也没管什么优雅不优雅的了,微笑着把那杯红酒倒在了那件比自己的礼裙还像主角的蓬蓬裙上。 / “黎雾?哭什么?”傅寒枝刷了房卡进了房间才发现一直一声不吭跟在自己身后的黎雾满脸眼泪。 顶楼的套房很安静,往下俯视还可以看见美丽的夜景。傅寒枝知道,她很喜欢晚上亮晶晶的灯光。 他一边扯了纸给黎雾擦眼泪,一边轻声地唤回黎雾的思绪。 第一次给别人擦眼泪,哪怕已经是很小心翼翼了,他也没出意外地把女孩的头发弄得乱乱的。 黎雾眨了眨眼,不太好意思地挠头:“对不起,我在走神。” 看着镜子里被擦花的妆,她撇了撇嘴,小声抱怨:“妆都给我擦掉了......” 傅寒枝没说话,他看着这样的黎雾只觉得喉咙发紧,实在是难捱。 女孩儿天生就需要被好好呵护。可是她又在为谁哭呢? “阿雾,”傅寒枝似乎总爱在性事中叫她这么亲昵的称呼,他坐在床边,朝黎雾勾手,“过来。” 黎雾也不问干什么,只是乖乖地提着裙摆小跑过去。 然后一下子被傅寒枝抱上了床。 套房的床很大很软,黎雾像是突然陷进云朵里,她笑嘻嘻地用腿蹭了下傅寒枝西装裤下的鼓起:“枝枝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啊?” “谁准你叫枝枝了?没大没小。”傅寒枝懒懒地应着,视线却在女孩身上流连忘返。 她也不恼,大大方方地给男人看个尽兴。 “这裙子好看吗?” “今天见你第一眼我就夸了好看。” 黎雾不知怎么心被刺了一下,瘪了下嘴,泪花就这么泛了起来。 “这裙子是我爸送我的,在我成人礼上。他还送了小我一个月的同父异母meimei更漂亮的礼裙。我讨厌这件裙子。可是我只有这件裙子最能拿得出手。“ 她不是像傅寒枝这样含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自己的小房子也是她那父亲为了缓解愧疚给她的,更大的原因也只是为了让她过年过节不回去。 “好。我知道了,”傅寒枝帮她理了理碎发,“那今晚用它助兴可以吗?” 黎雾似懂非懂地歪头看他。 下一秒那件小礼服的薄纱就被傅寒枝撕开,饱满的胸躲在薄纱后若隐若现。 “puppy,求我,求我cao你。” / 傅寒枝似乎很喜欢给她起昵称。 阿雾,雾仔,乖宝,大小姐...... 还有现在的puppy。 黎雾却不自主地夹了夹腿,一股水从下面流了出来。 “求、求你。”黎雾改成了跪趴在床上,腰肢柔软地塌下去,乳沟就这么露了出来。 男人挑眉,抓住自己小狗的下巴:“求你?我的大小姐,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黎雾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傅寒枝骨节分明的手指,自己也撕扯着那件小礼裙,边撕边撒着娇:“主人、主人......求你嘛。” 傅寒枝就这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实在是等不及了才说了句“cao”,一下子把黎雾的裙子彻底弄坏,摸了把已经被打湿透底的鹅黄色棉质内裤。 “这么湿?puppy,不乖。” 她无师自通,将男人的裤子拉链用牙齿拉了下来,接着用秀挺的鼻子蹭了蹭硬邦邦的地方,故意挑衅道:“可是,你也湿了。” / 这一场性爱来的猛烈又持久,黎雾很难不说里面有报复成分。结束的时候她的嗓音都喊得沙哑,像是参加了好几次八百米体测一般的疲惫。 “我们雾宝辛苦了。”傅寒枝轻轻地吻了吻半睡不睡的女孩,给她掖好了被子。 迷迷糊糊中,黎雾还是弱弱地说:“傅寒枝,你别这样。” “哪样?” “就是很照顾我的情绪,对我很付出之类的呀......” 黎雾要睡着了,她强撑着睡意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们就是、炮......炮友,床上各取,各取所求罢了。没必要这样......” “嗯。”傅寒枝情绪晦暗不明,语气也冷淡起来。 他看着手机里好友给他发的消息。 “傅哥你可欠我个大人情!” “这套高定刺绣鱼尾礼裙可是不容易得到的嘞!” “我还跨了区给你送过来,放在酒店前台了,闯了两个红绿灯呢!” “话说,是给咱嫂子的吗?哪家姑娘这么幸运被我们傅老板看上了啊?” 傅寒枝摁熄了手机屏幕。 /杂七杂八:很开心有宝宝在催稿诶~真的会有动力滴!这一章就浅浅玩个纯爱吧~纯爱战神应声倒地!!! 微博@嘟嘟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