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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慕容青又接着说道:“怕你后悔说爱我,怕你后悔退婚,怕你后悔给我的承诺。”“傻瓜。”周恒的手也抬起来,五指交叉在慕容青五指间紧紧握住他的,拉到唇边就是一吻:“可是我真正怕的却是,怕你离开我,怕你不信任我,怕你不开心。”周恒的声音极其深沉,是非常有信服力的声音,他一边说,一边又把慕容青往怀里拢了拢,这微妙的动作,恰恰说明他心中的那份不安定。慕容青沉吟半刻,突然单手向后绕住周恒的脖子,仰头吻上他的唇。极其刁钻的姿势,更撩人心扉。周恒托起他后颈,夺取主动权。片刻后,慕容青气喘吁吁软在周恒胸口,闭上湿漉漉的眼睛说:“恒哥,我怀孕后只用试纸测过几遍。”周恒喉咙顿时一干,不知道该怎么接:“……”好在慕容青也没有非要他回答的意思:“我眯一会,过会我们先去医院吧,我去做个检查。”周恒嘴角扯了扯,抬手摸摸慕容青的脑袋:“嗯,睡吧。”慕容青再次开口,不过声音已经很弱了:“或者下午也行的。”“啾,嗯。”周恒吻在慕容青头顶,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该怎么糊弄慕容青了。慕容青一睡着,周狗就开始上蹿下跳起来了。造假造假造假!周恒没叫醒慕容青,慕容青一觉睡到大中午,吃午饭的点都超了,更别提去医院了。所以两个人穿戴整齐后直接去了饭店。还是周恒名下的南朝王府饭店。饱餐一顿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周恒问慕容青想先去哪里。此时,周恒已万事俱备,无论慕容青要去做孕检,还是孕夫维生素,他都能保证不露丝毫破绽。周恒一问出口,慕容青才惶然感到自己过于有恃无恐了,怕惹来周恒反感,他不由得退缩:“都行,听你的。”周恒起身绕过桌子,扶起慕容青,在他唇角啄了一下:“那……咱们就先去医院,然后再去孕夫店挑选维生素,接着去逛超市,最后回家,我给你做饭吃,如何?”这样的安排正称他心,慕容青弯起唇角,点点头:“嗯。”周家生意从秦朝开始至今做了两千多年,大小行业,要论周氏没有涉及到的还真不好说,总之,医院是有的,药店更是不缺。周恒先带慕容青去了位于市区的南朝医院,他带慕容青直接走的VIP通道,去的自然是孕检科。不过顶楼的孕检科平时主要接待对隐私要求极高的明星政客们,周恒上午提出的要求医院很容易就能做到。周恒带慕容青到医院顶楼后,电梯口只有一个护士小姐接待他们,宽敞的外厅空无一人。慕容青看看左右,“医院怎么这么冷情。”这和他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美女护士笑着对慕容青解释:“周先生预约了我们医院一对一贵宾服务,柳医生今天下午只接待您一位。”慕容青点点头,心道一定是这家医院太贵了,才会没客户。可是再想想周恒的身价,也就不觉奇怪了。没错,护士口中的柳医生正是柳素素,若不是要让慕容青更加信服,她得端着架子,她早就飞奔到地下室去等男神了。倒不是周恒手下没有信得过的人,不,是妖,而是知道慕容青生病的人越少越好,加之柳素素是女性,对突发事件的悟性应该会更高。然而,周恒如此周全的安排,在慕容青眼里看来并不恰当,他看到柳素素后脸上当即就有点挂不住了,他小声问周恒:“医院……没有Omega医生吗?”“……”周恒脑子浆糊了片刻,连忙搂着慕容青低声在他耳边问:“如果你不想她看,我再给你请一个医生。”慕容青红着脸:“不、不用麻烦了。”不过过一会,周恒就知道慕容青在害羞什么了。柳素素先做了自我介绍,脑子坏掉的慕容青果然不记得她了。柳素素先请慕容青和周恒坐下,她穿着白大褂,还带着大口罩,这一次化了极淡的妆,手腕上常戴的手链都去掉了,少了上次的艳味,面前摆着医用托盘,医院专用病历本,还算专业的样子。她先给慕容青抽了血,交给护士让拿去化验,然后拿起一支笔开始谈口风了。柳素素抬头极快的看了一眼男神后,问慕容青:“慕容青,对吗?”慕容青端正坐好,回答问题:“嗯。”柳素素一手漂亮的字,写完:“年龄。”慕容青:“23岁。”柳素素差点没笑,不知道影帝是不是对自己的年龄有所不满,不是二十就是二十三,嫩嫩嫩真嫩,她努力压下嘴角才抬头问:“什么时候发现怀孕的?”“十天前。”慕容青回道:“用试纸测了三次,均显示怀孕。”“嗯。”好吧,等你再买个试纸测测就知道这是乌龙了,柳素素内脏抖的直疼,她悄摸摸瞄了眼男神:“……怀孕前最后一次性生活在什么时候?”慕容青蓦然红了脸,磕磕巴巴道:“大概在测出怀孕的一个月,离现在有四十天……那、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再发情过,所以……”“嗯,你应该是怀孕了,”柳素素话锋一转,放下钢笔:“不过,具体还需要做检查确认,你跟我来吧。”周恒也很自觉的跟上。柳素素请慕容青到办公室相连的房间,里面有三个电脑,刚才接待他们的小护士正在两个电脑之间坐着,cao控着界面。电脑旁边是个一米宽的窄床,床上铺着崭新的一次性蓝色医用床罩,窄床另一侧两个偌大的荧屏界面,在他们进来后,界面才被打开。周恒进来其实是极不合规矩的,慕容青都瞟了眼周恒后看看柳素素的脸色,觉得对方怕是要撵人。不过慕容青显然想多了,柳素素直接坐到离床最近的电脑前,并开口道:“脱了鞋子躺到床上,把上衣撩到胸口。”慕容青脸皮薄,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恒后,见周恒走过来扶他上床,才红着脸坐上去,把衣摆卷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