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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到两个小护士在讨论这件事,他停下脚步听了两句,脸色有些变化。在翻看了记录册,确定暂时什么重要的事后,他交代随行的护士:“病人那里你先照顾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再来找我。”随行护士自然也听到了小护士对陆珩与陈清歌的讨论,她知道自家顾医生对陆珩格外关心,便笑着说:“顾医生放心,我能应付得来,您快去看陆先生吧。”顾南城抿着唇,大步往陆珩的病房走去。在踏进陆珩的病房时,他悬着心猛地揪紧。此时的陆珩失力的靠在轮椅上,他面色苍白,整个人都好像丢失了精气神,仿佛被人打破了坚硬的外壳,露出了虚弱的本质。他的慵懒,他的随性,就宛如镜花,水月,被人戳破后,消失的无影无踪。顾南城心底止不住发颤,他放轻了脚步,徐徐朝陆珩走去,慢慢在他身边蹲下,轻轻的握住他的,无声的给他力量。察觉到心的温热,陆珩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在两人交握的上停顿了两秒,微笑着说:“别担心,我没事。”顾南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陆珩,心爱的未婚妻不仅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毫不避讳的把人带来了医院,是个男人都觉得耻辱,更不要说是陆珩这种心性高傲的人了。安静的陪了陆珩两分钟,顾南城就开始为陆珩检查起身体来。果不其然,陆珩这双日渐好转的双腿,在经过今天的刺激后有些恶化,他连忙动揉按他的双腿,舒缓他腿部的肌rou。顾南城低垂着眼睑,心里生气又难受。陆珩抬拂开顾南城紧蹙的眉心,安抚道:“别难过。”顾南城别开头,不想搭理陆珩。给陆珩揉按完双腿后,顾南城拿了碘酒给陆珩心的血痕消毒,他全程沉默,不想说话。萧沐在小世界轮回,每个轮回的环境都不同,是以他每次轮回的性格都有所不同。比如,萧烨的隐忍,沈千安的滑头,秦墨的开朗。与顾南城相处的时间不算多,却也知道他这辈子是个责任心很强的医生。陆珩眉梢微挑,语带调侃:“顾医生是在担心我这双腿好不了,会砸了你的招牌么?你放心,我比谁都想站起来,这双腿也肯定会好,顾医生的招牌还挂的很牢实。”顾南城也笑:“那就麻烦陆先生多看顾您这双腿,早日从轮椅上站起来,让我的招牌挂的牢固点。”顾南城边说话边观察陆珩的脸色,他的脸色依然苍白,神态却已恢复了平日的慵漫从容。他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11.头上一片绿天11欧阳亲自把陈清歌送回了陈家,陈父还在公司上班,陈母邀请了几个贵妇到家里做客,见欧阳抱着陈清歌进门,陈母立刻笑着迎了上去。陈母刚走近就看到陈清歌在欧阳怀里睡着了,她面色苍白,双眼红肿,脸上还挂着眼泪,想来是梦也睡得极不安稳。陈母担忧道:“小阳,清歌这是怎么了?”欧阳扯着唇瓣苦笑:“伯母,我待会儿再和您解释,清歌有些不舒服,让我先送她回房间好吗?”陈母立即让开身,让欧阳经过。心里挂念着女儿,陈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和贵妇们联络感情,贵妇们对陈母的心情也表示理解,都善解人意的提出告辞回家。送走了几位贵妇,陈母迅速来到陈清歌的房间,欧阳坐在陈清歌的床弦边,双紧握着陈清歌的,心疼有无奈的凝视着她的睡颜。陈母在门边站了两分钟,还是没有上前打扰两人,转身离开了。欧阳在陈清歌的房间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出来时刚好碰到端着水果上楼的陈母,他歉意道:“对不起伯母,是我没有照顾好清歌,让她难受了。”陈母道:“小阳,你是个好孩子,你告诉伯母,清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欧阳沉默了须臾,为难的开口:“是我没能劝住清歌,她去医院看了陆总。”提起陆珩,陈母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眼底还隐隐浮现出几丝嫌恶,但她遮掩的很好,只在脸上流露出浅浅的遗憾和疼惜。“清歌和小珩一起长大,担心他也在所难免。但是小阳,你现在是清歌的男朋友,为了不同时伤害你,她,还有小珩个人,你要想办法,尽量让他们两个少见面。”陈母道。欧阳道:“我知道了,伯母。”陈母的想法也是欧阳的想法,他之所以让陈清歌在这种敏感的时候去见陆珩,也是为了彻底了断两人之间的感情,事实证明,他做的很对。听欧阳说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陈母也不多留他,把他送出门后就来到陈清歌的房间,刚好遇到陈清歌泪流满面的从睡梦醒来。见陈清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陈母是又心疼又恨铁不成钢,她用纸巾擦干净陈清歌脸上的泪水,说道:“我听小阳说,你去医院看小珩了?”陈清歌痛苦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陈母道:“清歌,你告诉mama,你心里爱的到底是谁,是欧阳,还是陆珩?”陈母的问题让陈清歌安静了下来,关于这个问题,她也认真想过,得到的答案是陆珩。她和陆珩青梅竹马,相互依偎十几年,她爱他。她不爱欧阳,她对欧阳只是感动,感动欧阳为她的付出。陈母见陈清歌沉默,眼神微凉,面上的笑意却是越发的柔和:“是小珩,对吗?”不等陈清歌开口,陈母又道:“清歌,个人的恋情从来都不会有多好的结局,如果你爱的是小珩,那你就和欧阳说分,以后都不要再见,然后去医院照顾小珩,一心一意的照顾他,不离不弃。”陈清歌瞳孔微缩,原以为疼得没了知觉的心脏仿佛被刺入了无数根针,密密麻麻的疼着,让她难受的几欲窒息。只要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欧阳见面,不能享受他的好他的坏,她整颗心都疼得颤抖。她微张着嘴,从涩疼的嗓子里喊出一个字:“不——”陈母眼底有满意掠过,她温柔的抚着陈清歌苍白的面颊,温声道:“清歌,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自以为的爱情其实是别的感情,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