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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狐疑地看着杨嘉佑,“你为什么要坐我的位子。”杨嘉佑在用棉签擦拭许立的手背,许立想把手收回去,不料杨嘉佑握住他的手腕,“你别乱动!”见哥哥不理她,杨嘉羽瞪着眼睛,重复了一遍:“我说,你为什么,坐我的位子。”许立简直坐立不安,压低声音说:“嘉佑,可以了,真的。”杨嘉羽最讨厌被忽视的感觉,气呼呼地喝着水,不料被茶水烫了一下,嘴里‘噗噗’了两下,她越想越气,话是对杨嘉佑说的:“你别看他的手了,看我!”杨嘉佑没抬头,准备给许立贴创可贴了。“我说,”杨嘉羽深呼一口气,大声说:“你别摸他的手了!”一听这话,‘砰——’的一声,杨嘉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餐厅骤然静了一下,“吃饭就吃饭,坐哪里不一样吗?”四周的顾客回过头看他们,许立连忙收回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杨嘉佑黑着脸,“你自己烫着了,倒赖起我来了?”他的余光可是瞧得清清楚楚。见哥哥神情认真,杨嘉羽把餐具推过去,有点不敢招惹哥哥,小声说:“我要跟你换位子。”以前都是她和许立并排坐在餐桌上吃饭,很少这样坐在对面。杨嘉佑坐着岿然不动,“吃完赶紧回学校。”杨嘉羽还想说什么,许立怕他们兄妹俩吵架,抢先问:“嘉羽,你想喝什么饮料。”“不喝。”杨嘉羽气鼓鼓地别过脸,她觉得哥哥很偏心,不关心她。许立起身朝柜台方向走,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杯椰子汁,吸管都帮她插好了。杨嘉羽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待饭菜上齐了,杨嘉佑勉勉强强吃了几筷子菜,忍不住抱怨:“谁点的菜?都是偏甜的。”许立说:“辛辣的食物吃多了上火。”杨嘉羽咬住吸管,把饮料盒吸得‘吱吱吱’响,哼声道:“谁让你在我们点菜的时候突然不见了。”她翻了个白眼,“就要点我爱吃的,气死你。”她还惦记着哥哥刚才拍桌子的事情,把她吓了一跳。许立连忙说:“没事,反正辣的吃多了对皮肤不好。”“就是!”杨嘉羽扬起下巴附和道,理直气壮地说:“会长痘痘的!”杨嘉佑扫了一眼许立,想说什么,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饭毕,杨嘉佑去结账,许立和杨嘉羽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杨嘉羽和杨嘉佑相处时看似火气弥漫,经常需要许立在中间打圆场,但这是他们三人的相处模式,这种感觉让杨嘉羽觉得很笃定。反正哥哥就算发脾气,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第44章满怀憧憬想到这里,杨嘉羽心情好了一点:“许立哥哥,十二月份学校要举办迎新晚会,好像是庆祝大一入学,我们大二的也要出节目,你有时间跟我一起四手联弹吗?”许立笑了笑,问:“迎新晚会有多少人参加?”杨嘉羽想了想,“几百个人吧。”说着,她的眼睛亮了亮:“你来吗?”“我的琴技生疏了,没有你那么熟练。”杨嘉羽一脸认真地说:“但是你的基础很好,练一段时间就能捡起来。”很快,杨嘉佑走了过来,抬了抬下巴,“走吧。”三个人顺着人行道往前,杨嘉佑走在中间,问meimei:“嘉羽,你晚上吃饱了吗?”杨嘉羽说:“吃饱了,都是我点的菜,当然要多吃一点,不能浪费。”杨嘉佑笑了,揉了揉meimei的头发,没说话。街道上萦绕着食物的香气,路灯光线柔亮,初秋时节,梧桐树还没有完全枯黄,光线从树叶缝隙中穿过,柔柔地落在石砖上。耳畔隐约传来清浅的鸣笛声,只觉得这一刻充满了烟火气息。那些属于他们三个人的时光,好像从未走远,以另一种静谧的方式陪伴在他们身边。眼看着快到学校了,杨嘉羽偏头问:“许立哥哥,你考虑一下,如果你能来,我会非常开心的!”杨嘉佑问:“什么?”杨嘉羽哼了一声,“跟你没有关系。”许立在一旁笑。感觉他们俩在说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杨嘉佑有点烦,“你们在说什么啊?”杨嘉羽还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睛。许立笑着解释道:“是嘉羽学校的迎新晚会,她问我有没有兴趣参加。”杨嘉佑看着meimei,没好气地说:“大四很忙的,他还得准备考托福,哪有功夫陪你练琴。”尽管他知道许立未必会出国,但他还是希望许立能考到好分数,万一呢。“我又没有邀请你。”杨嘉羽连忙转到许立身边,故意躲着哥哥,开始做怪相,“你连个棉花都不会弹,就知道打球打球,每天臭烘烘地回来!”杨嘉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许立经常跟我一起打球啊,你怎么不说他臭?”杨嘉羽故意捏着鼻子说:“反正你最臭。”见他们兄妹斗嘴,许立在一旁笑得喘不过气,拍了拍杨嘉佑的肩膀,“好了,嘉羽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杨嘉佑闷头不说话了。一路上,他跟在许立和meimei身后,meimei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时不时手舞足蹈,他很郁闷,最关键的是他们俩聊得很开心,为什么觉得心里酸酸的。快到学校时,杨嘉羽的手机响了,是室友乐晗,她问杨嘉羽方不方便帮她带宵夜。杨嘉羽说:“我正好在小吃街,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带回来。”简单说了几句,杨嘉羽挂了电话,回过头对哥哥们说:“你们等我一下,我帮室友买个东西。”杨嘉佑和许立同意了,站在路灯底下,等着杨嘉羽。看着meimei纤瘦的背影,杨嘉佑忽然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杨嘉羽已经变成大姑娘了,出落得越发清秀。因为先天性的问题,她还跟以前一样,心思澄澈,心事通常都写在脸上。只要看着meimei,杨嘉佑就觉得时间好像可以暂停,永远都那么干净美好。没过多久,杨嘉羽手上提了一个纸袋过来,扬起笑脸说:“走吧。”两个哥哥一直把她送到寝室楼下,临走前,见杨嘉佑还有话要和杨嘉羽说,许立稍稍站远了一点。属于他们兄妹的时光,许立不忍心打扰。杨嘉佑嘱咐了不少事,还强调,“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打电话,别老麻烦许立。”杨嘉羽闷闷不乐,“打给他,打给你,不都一样吗?”杨嘉佑眉眼关切,捋了捋meimei额前的碎发,“是一样的,但是在我面前,你可以随便提要求,只要哥哥能办到。”明明是很好的一句话,杨嘉羽有点想哭,她哽咽着:“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