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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费老师!”俞仲夏破口大叫。费辛:“……我耳机不降噪,听得到。”俞仲夏:“早饭吃什么啊?”费辛:“你又饿了?没做你的份。”俞仲夏:“你好意思吗?祖国母亲过生日,你饿着她最美的花朵。”费辛:“……”早饭吃三明治,费式简易版。俞仲夏喝牛奶,费辛给自己冲了杯美式。“等会儿自己回家行吗?”饭还没吃完,费老师开始赶人,“不用我送你吧?”俞仲夏:“不用。你今天也不回家吗?大过节的。”费辛:“我爸妈出门了,家里没人。”俞仲夏:“那不如……”费辛抬眼看他,此情此景,大概是想说不如一起国庆七天乐?谢谢!费老师一点都不想,决定拒绝三连。但俞仲夏话到嘴边拐了弯,说:“不如你就好好学习吧。”费辛:“……”俞仲夏眯眼,霸道总裁一般的语气说:“呵,是不是以为,我会约你一起玩啊?”费辛道:“没有。”俞仲夏冷笑:“还不承认?就你内表情,我一眼就看穿了。”费辛无语失笑,说:“看穿什么了?你就看穿了?”俞仲夏有理有据:“你以为我想约你玩,还很期待呢,结果我没有,内心失望的一批,还在这里强颜欢笑,对吧?”费辛:“……”怎么被他说着说着,好像还真就那回事了。俞仲夏:“……”哎哎哎费老师这表情不对啊,还真想跟我玩啊?费辛板着脸:“吃完了吗?吃完了赶紧走,别耽误我学习。”俞仲夏把剩下的牛奶一口喝完了,嘴边一圈奶渍,他也不拿纸巾擦嘴,舔了一圈。费辛脸上的嫌弃已经具象成了文字。“走了,费老师再见。”折腾了一晚上的俞仲夏,终于是走了。费辛把咖啡喝了,收拾了杯盘。公寓里安静得过分,有一种爆米花电影散场后的那种空荡。笃笃笃,门被敲了数下。费辛:???俞仲夏在门外喊:“费老师!我忘拿手机啦!”靠,还真是部爆米花电影,居然还有彩蛋。☆、第22章俞仲夏回了家,一个人国庆七天乐。他那个读高三的弟弟俞季阳,就只放三天假,四号就开了学。四号晚上,晚自习下课,俞季阳背着书包从学校出来,准备坐地铁回家去。一出校门,他就看见了马路对面的万鹏。放学回家的别人都穿了一中校服,万鹏站在那里就很显眼。俞季阳的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两人隔着马路望着对方。初秋的夜晚,放学时分人声鼎沸的校门外,昏黄的路灯。来不及读懂的少年心事。最后是俞季阳先转过身走了,朝着地铁站的方向。万鹏还站在原地。周遭的学生来来往往。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学生走得差不多,门卫把校门关上,安静了。国庆七天乐进度4/7的俞仲夏,无聊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他在微信里sao扰好友列表中唯一的荣耀王者费老师,想诱惑人家打游戏,好带他上分。费老师:【不打,我要学习】俞仲夏:【我夜观星象,你今年要落榜,别费劲了昂】费老师:【爬】俞仲夏:【以你的手速学什么习,更适合当个电竞选手】“辛辛。”辛丽萍在外面敲房门。“进。”费辛把手机扔到一边,假装是在心无旁骛地复习。辛丽萍是来给他送水果。今天白天夫妻两个才从隔壁省回来,费辛就也从租住的公寓回了家,晚上一家人出去吃了饭。“看你今天吃饭的时候,话也不多,”辛丽萍站在书桌边,问他,“这回留你自己一个人孤零零过节,不高兴了?”费辛抻了抻胳膊,笑道:“怎么会,我又不是小孩儿了。”辛丽萍道:“那是怎么了?”费辛想想还是和她说了:“在餐厅里,我看见系里的老师。”辛丽萍:“……”费辛笑了笑说:“我还寻思要不要跟他们打招呼,他们倒先假装没看见我。”辛丽萍伸手在他肩上按了按,说:“我想他们应该只是怕你会尴尬。”费辛道:“我知道,我没误会他们的意思,那几位老师对我一直很好,就是……”他神情委顿,夸张地对mama撒娇:“就是我好委屈啊嘤嘤嘤。”辛丽萍哭笑不得道:“嘤嘤嘤是什么意思?”费辛笑道:“我也不知道,有个学生老这样,我跟他学的。”等辛丽萍出去以后,费辛又把手机拿过来,看嘤嘤怪又跟他说了什么没营养的废话。【打电竞的话你得换个艺名】【电竞圈就爱封神,人人都是神,不神不电竞】【比如我进了圈,就叫俞神】【你就不行了,叫费神哈哈哈哈哈哈】【听起来职业生涯好短的样子】【费神?】【不理我我去找别人玩了】【。】俞仲夏又玩了会儿游戏,没等到费老师理他,等来了万鹏的消息,问他在哪儿。俞仲夏:【家】万鹏:【我在你家楼下】俞仲夏:【怎么又来?】万鹏:【十五,我心里苦】俞仲夏:【死去】万鹏:【你别说,我可真敢去】俞仲夏:【死远点,别连累我们小区二手房价】说是这么说。俞仲夏:【就我自己,懒得下去,你上来吧】“要来找我玩,怎么不早点?这么晚。”俞仲夏开门让万鹏进来,道,“你爸妈知道你来我这儿吗?”万鹏面无表情道:“知道。”逼王顶看不惯别人在他面前装逼,说:“少跟我这儿装深沉,咱俩的事儿可还没完呢。”万鹏道:“那你打我一顿?我要是还手就是你儿子。”俞仲夏:“小瞧谁啊?爸爸才不用你让。回头找个时间单练,今天没心情。”万鹏:“打架都没心情?十五,你变了。”俞仲夏摆手:“在您面前不值一提,老子至少没变态。”万鹏:“……”他被俞仲夏进房间里去。俞仲夏和俞明夫妻的关系更像是合住室友,客厅属于公共区域,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才随心所欲。万鹏:“每次来我都惊为天人,你这猪圈,似乎比上次更脏了。”俞仲夏:“哪儿脏?这是乱!乱和脏,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