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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腺体。“啊……”阮云溪低声呢喃,不停的细细发抖。傅晟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将他因为难耐而微微蜷缩的手指握进了手心。有三三两两整理舞台工具的同学们经过试衣间,其中一名伸长了脖子,诧异的环视了一周:“什么味儿啊,好像有Omega的香味。”“你想Omega想出幻觉了?哪有味儿,我只闻到了疲惫的味道。赶紧的吧,赶紧收拾,都散场了。”“不是啊,我也闻到了。”一个男生闻了闻,停下脚步,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满周围乱找,想找出来信息素的来源。门内,傅晟紧紧的搂着阮云溪,尽量控制着信息素,只让它们在阮云溪的腺体中交/融,不往其他地方扩散。一双血红的凤目牢牢的盯着反锁的大门。若现在真的有人闯进来,傅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来什么事。但他知道的是:他不能让任何人看见这样的阮云溪,任何人都不行!可偏偏失去意识的阮主席一点儿都不老实,一直呜咽的四处乱抓,傅晟只好将他的手臂禁锢在怀里。很快,傅晟的手腕上就被抓出来几条红痕。两人造成的声响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门外的同学们一定会发现他们。傅晟俯身在阮云溪的耳边,低低的哄道:“别叫了,我已经很轻了。”阮云溪好似并不赞同,眸中沁着水雾挣扎的更甚。傅晟知道阮云溪身上哪里最敏感,手轻轻的划过,原本就迷幻的阮云溪更软了,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看得傅晟很是心疼。又注入了一点信息素后,百般无奈的松了松手,俯在阮主席的耳边低声道:“阮主席,你乖一点,别勾我了,我快忍不住了。”阮云溪好似恢复了一点意识,隐隐约约中也听到了外面几声脚步声,雾煞煞的回头看向了身后的傅晟。“外面……有人?”“嗯,有人。”“有人你还不赶紧放开我。”“……”傅晟轻笑,不但没放,反而环紧了胳膊,将阮云溪整个人都窝进了怀里:“阮主席,你怎么能这样啊,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阮云溪的意识在飘忽与清明之间不断的变幻,若不是傅晟刚刚给他注入了一点信息素,或许现在连这一丝清明都无法凝聚。而他还想要更多。可是……“在瞎说揍你了啊!”傅晟嗤笑一声:“好啊,只要阮主席还站的起来。”“你……”“好啦,不逗你了。我刚注入一点信息素就被屋外的人打断了,我得把剩下的补全了。不喂饱阮主席,怎么能行。”阮云溪难耐的抿了抿嘴,他知道傅晟说的没错,只有这一点信息素根本不够平复他的发情热。无奈的扭过了头,露出来白皙的脖颈,无声的邀请傅晟继续。可傅晟却倚在了阮云溪的耳侧,轻声问道:“云溪,你说句喜欢我,好不好?”阮云溪错愕了一秒,咬紧了腔壁。“云溪,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吻你的时候,你的反应骗不了人。”“那是因为发情,你知道我意识不清醒。”“那你现在清醒了么?”“没有!”“……”傅晟:“没事,在不清醒的时候说喜欢我也行,你看我的要求多低,你就满足我吧。”阮云溪沉静了两秒,缓缓地偏过了头,看向了傅晟眸中呼之欲出的恳切,微微启唇道:“我……”话还没说完,傅晟却一把揽过了他,堵住了他的唇,将他还没说出口的话全部堙灭在了殷唇之间。过后,傅晟松开了他,苦涩的笑了笑:“我后悔了,我怕你……说不喜欢我,那我还不如继续这样自欺欺人。”阮云溪看着傅晟苦涩的笑容,隐隐有些不舒服,正准备说话,却听到了渐近的脚步声,只好闭上了嘴,任由傅晟将他搂到了怀里。-直到门外再无任何声音,傅晟才松开了阮云溪,将信息素补全后,摸了摸他微热的脸:“好点了吗?这回没有昏迷,应该是适应我的信息素了。”阮云溪点了点头,错愕的看了一眼自己,问道:“我的衣服呢?”“....”“你都做什么了?”阮云溪拿起了一旁散落的衣服,三两下穿好。傅晟偏过了头,成发誓状:“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做。”阮云溪看到了傅晟手上的红痕,皱着眉抓起了他的手:“这是...我干的?”傅晟佯装可怜巴巴的点头:“嗯,老疼了。”阮云溪将他的手拉到了嘴边,轻轻地吹了吹:“现在呢?好点了吗?”傅晟垂眸看着仔仔细细为他吹伤痕的阮云溪,少年睫毛微颤,白皙的脸上染着浮粉,菱形的唇上还有被自己肆/虐过的痕迹...阮云溪抬起了头,看向了面前一动不动的傅晟:“怎么,很疼么?为何不说话。”傅晟这才回过了神,压了压身体里燃起的火,将手抽了回来,转移了话题:“不疼,没事。那个后天是咱们的生日,谢朝办了个酒会,你愿不愿意去?”阮云溪想了想:“去吧。”“你若是不想去,咱们就不去,你不是一直不太喜欢谢朝么。”阮云溪靠在门框上看着傅晟:“我以前不喜欢他,是一直以为小时候那些事是他帮你出的馊主意,后来我才知道和谢朝没关系,完全都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傅晟突然觉得和阮主席一个隔间有些危险,不由得往后退了退,尴尬的笑了笑:“你还记得啊...”“当然。”阮云溪逼近了傅晟:“比如扮鬼吓我、景物画册换成成人画册、给我梳小辫子、弄坏我的钢琴...还有逼我穿女装!”阮云溪每说一件事,傅晟就退后一步,直到被阮主席逼到了门上,后背紧紧的贴着冰冷的门,刚刚被阮云溪勾起的炽热都快被吓冷却了。本以为阮云溪会爆发,结果傅晟却听到他说:“你什么时候会弹的钢琴。”“呃..小时候,从那年弄坏你的钢琴开始。”八岁那年,傅晟淘气,怪阮云溪总是练琴,忙的没时间陪自己玩,便总是在他弹钢琴的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给他捣乱。结果一次不小心将夏阿姨专门给阮云溪定制的钢琴给弄坏了,找师傅来修,师傅说即使修了也很难回到原来的音色。而这架钢琴,正是阮云溪参加国家级表演时准备用的那一架。当时时间紧迫,没有办法再重新定制。傅晟自觉有愧,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钢琴,买了一堆修钢琴的书,并且边修边从网上查资料,结果还是没修好,导致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