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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尤其是在O发情的时候流出来的鲜血,对他们来说宛如噬骨的毒药。傅晟很危险,他能忍得了一时,不一定能忍的了一世。到后期,他甚至会为了得到你的鲜血,而故意咬破腺体,只为满足他们自身的需求。一次两次,你可以忍受三次四次,你可以接受但是长此以往,你的血rou逐渐的被消失殆尽,你的寿命也将越来越短。你傅奶奶就是这样的,她爱傅老爷子,心甘情愿不离不弃,最终便只能早早离去。而你的情况更为特殊,你是异类Omega。除了傅晟贪恋你的信息素,渴望你的鲜血外,你也会沉迷于他的。这就意味着:他咬你、标记你、吞噬你的血液……到你无法承受的时候,你依旧不会把他推开,亦不会反抗。任由他肆虐侵袭、胡作非为傅奶奶与傅晟的母亲会反抗,却仍被折磨到那种程度。而你不反抗,那么留给你的将会是无边无际的痛苦。云溪,现在我再问一遍你真的想好了么……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信我感谢在2020-04-3001:43:10~2020-05-0100:51: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声控2瓶;杨九、覃苑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7章:阮主席,藏男人云溪,你真的想好了么……阮云溪一瞬睁开了眼睛。今夜听到阮寒笙的那些话,才深切的了解了傅家的过往,也清清楚楚的知道了傅晟每次咬自己时为何会抖的那般剧烈,又为何每每咬完都会缱绻在他的后脖颈不愿起来。原来他那么的煎熬,那么的辛苦阮云溪翻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给傅晟发了一条微信。-阮云溪:“在干嘛?”屏幕上秒回-神一般的男人:“想你。”看着傅晟大狮子的头像与昵称,阮云溪轻轻的笑了笑。-阮云溪:“今晚你不过来么。”今晚你不过来么……看见这七个字的傅晟直接傻了。阮主席说什么?让他过去!?!傅晟从傅老爷子走后,就躺在床上发呆,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他不断的在想,如何解决他身上的问题,如何永远都不会伤害到阮云溪……想了很多很多,却仍然没有一个好的解决办法。傅老爷子说的没错,他不是没有失控过,第一次标记阮云溪的时候,他就失控了。当他咬开腺体,品尝过那片甜馨,吞噬过那股液体。他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咬碎腺体、吞噬血液、彻底标记。他禁锢着阮主席,不顾他的反抗,不容他的抗拒,一遍一遍的吸食他的信息素,又一次一次的注入自己的龙舌兰。明明腺体已经肿胀了,明明阮主席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了,傅晟却仍旧沉沦迷醉,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想侵入、占有、吞噬。直到阮云溪开始抽泣,傅晟才大梦初醒。他不敢想,如果当时他没有醒,阮主席会变成什么样,而自己又会不会做出来后悔的事。越想越可怕以至于后来的每一次标记,傅晟都会在过程中咬着自己的舌尖,控制不住的时候,就狠狠的咬一口,用舌尖的刺痛唤回失去的意识。而即使是这样,他每次给阮主席临时标记的时候有多难耐,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傅晟低头又看了一眼手机,终是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褂子,从窗户翻了出去。想那么多干什么,分开是不可能分开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分开的。阮云溪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为了阮云溪,他什么都愿意付出,大不了以后就把牙齿全都拔掉,没有牙齿,还拿什么咬。傅晟被自己这病急乱投医的想法给逗笑了,爬墙的时候差点没抓住藏在爬山虎里头的管道,身子一个不稳,崴了下脚,疼的嘶了一声。余音还未缭绕完,窗户就被打开了,从窗檐探出来一张清丽隽秀的面容,黑睫垂下,两弯桃花眸中隐隐透着担忧,那张软嫩殷红的嘴微启...月下桃花映春红,世间皆是彼少年....傅晟看得愣住了,维持着爬墙的姿势,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他傅晟何德何能被这么清丽的少年爱慕啊。阮云溪刚刚在屋内,猛然听到了一声重响,顿时想到了是傅晟。怕他出意外,赶忙打开了窗户,同时也弄明白了傅晟每回是怎么爬墙的,原来是依靠那根隐没在爬山虎底下的管道。“愣着干什么?赶紧上来啊!”阮云溪诧异的看着傅晟愣怔的神情,完全俯下了身子,向他伸出了手。傅晟的目光掠过阮云溪玉瓷般的手,“看你太美了,一时失了神。”说完牢牢地抓住了少年的手,借着阮云溪的力,利索的爬了上来。阮云溪被他刚刚那句话逗笑了,摇着头扯了扯嘴角,“刚刚没事吧?”“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从二楼摔下去,也摔不坏的。”傅晟的话是这样说,可脚腕处的疼痛还是让他走路有些不利索。“别瞎说,你脚怎么了?”阮云溪顺势就要蹲下,帮傅晟看下脚。傅晟哪受的住这个,一旦阮云溪蹲下,从傅晟的角度看,就像在给他口一样,那还不得要了傅晟的命?!更何况,他哪里舍得阮主席蹲下为他看脚。傅晟一下揽住了阮云溪,将他提了起来,“我没事,轻微的扭伤,一会儿就好了。”阮云溪不听,将他按在了床上,让他坐下后,便下楼拿冰袋去了。傅晟一个人待着阮云溪的屋子里,环顾了一周室内,干净整洁有序规范,就连刚刚睡过的床都没有多少褶皱。我真是娶了一个好老婆啊!傅晟笑了声,慵懒的往后一倚,脚踝毫无意外的疼了一下。阮云溪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傅晟嘶的声音,赶忙打开了屋门进了屋,又将门反锁上,将准备的冰袋敷在了傅晟的脚腕上。傅晟将阮云溪关门反锁的一系列动作尽收眼底,打趣道:“没想到阮主席有一天也会在屋里藏男人啊?”“哪有男人?明明是只小狗。”“.....”睡在窝里的大灰附和的瞄了一声,轻描淡写的睨了傅晟一眼,又将头窝到了身体里继续睡觉了。傅晟笑得叫了几声:“汪汪汪”声音有些响亮,阮云溪的卧室隔两间就是阮父母的卧室,若傅晟的声音被他们听见,岂不是白费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