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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莲心还给殷九?哪怕佛尊当时因为刚刚结束与修罗王的战斗,身体消耗太多。可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佛尊似乎就像忘了这件事一样,从来没有提过要将莲心还给殷九这件事。佛尊自那之后,再也没有走出过佛前莲花池。闭关这么多年,到底是死了还是.......花黎捂住了自己的心脏,胸腔之中跳动的那颗心,早已经不是自己原本的心脏。万物化刃,莲心,并蒂莲,佛尊,修罗王.......所有的一切都交织在一起,花黎觉得自己只差一点就要触碰到事情的真相。到底还有哪里是他还未曾注意到的,还有哪个地方是他一直忽视的?他恼怒地锤了下脑袋,却还是想不通其中的联系。殷九伸手抚摸着花黎的脑袋,“不打了,疼......”花黎苦笑着放下手,刮了下殷九的鼻子,“我不疼。”看着两个人在一旁打情骂俏的样子,玉笙寒真是没眼看,随口说了句告辞,也不管花黎听没听见,就脚底抹油,溜出了花黎的寝殿。花黎抱着殷九,在他的额间落下一个吻。“我就说为啥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对你有不一样的感觉,”花黎打趣道,“原来是你欠了我那么多的灵力啊,说说吧九将军,你打算怎么还?”现在的殷九哪里能弄懂他在说什么,殷九摸着花黎吻过的地方,愣头愣脑地说了句:“不还了,你的就是我的。”有理有据,还很有底气。“嘿,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花黎捏着殷九的脸,趁着殷九傻了得赶紧多揉几把。殷九也不反抗,任由他搓圆捏扁,老实地交代着:“从书上看的。”“哪本书?”花黎问道。殷九抓着花黎的衣袖,朝着书架走去。花黎的书架上堆着用来充面子的各界书卷。上至兵法治国之策,下至民间绘本传说,应有尽有,全都是花黎派人收集来的,权当作中看不中用的点缀。花黎是不爱看书的,让他看书倒还不如要他的命,可没想到殷九倒喜欢随手抽一本出来细细品味。“你这是都看过了吗?”花黎抱着殷九问。“都看过了。”殷九扬起头回答,像极了私塾中认真又积极的小书童。“连这种书也看过了吗?”花黎随手抽出一本风俗画出来。魔界性情放荡,这种书放在人界早就被当作禁品烧了,可唯独魔界丝毫不在乎,堂而皇之地放在大街上叫卖。殷九点点头。“九将军怎么连这种书都看啊,”花黎在殷九的耳边小声地问,“看来平日里那副清高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九将军私底下看得东西真多。”殷九以为花黎在夸他,轻轻地点了下头。傻了的殷九乖是乖,不像之前殷九周身一股杀伐之气,无论是谁得罪了他都会被削得体无完肤,也就花黎愿意在他的底线上来回蹦跶。花黎有种物是人非的感慨,便不再多说,捏着殷九的手,轻轻亲了一口。无意间,花黎瞥见了书架上,一本薄薄的小人书。没有署上出书人的名字,也没有封皮画像。花黎抽出小人书,随手翻开一页。看到得赫然就是当年殷九念给承欢听的故事,老和尚和白莲花的恩怨纠葛。恰好今日花黎会想起过往的记忆,着故事中的人怎么那么像佛尊与殷九。佛尊为了六界夺走了殷九的莲心.......花黎捏着纸张,是他自己想多了吗?这故事怎么会和当年莲花池前发生的一切那么像?这书是从哪里来的?花黎想差人查个究竟,就在他打算喊来怀敬的时候,殷九却抓住了他的衣袖。“饿了.......”殷九揉了揉肚子。说起来也是,玉笙寒本就是在殷九吃饭的时候突然来访,殷九大半碗饭还没有吃下去,估摸着现在是该饿了。花黎感叹自己如今越来越草木皆兵了,看到一个没头没尾的故事便猜测是不是和殷九有关。他嗤笑一声,拉着殷九的手,去了饭厅。※※※※※※※※※※※※※※※※※※※※求评论~求收藏~第111章青语这几日待在戏馆中,幼冰有时会来和她搭话,渐渐地两个人也开始熟悉了起来。青语原本觉得幼冰看起来单纯,或许能够从她这里打听到一些消息。可别看幼冰平日说话大大咧咧的,一提到楼主的事情就闭嘴,什么话都问不出来。青语原本打算再争取一下幼冰的信任,可恰好在这个时候,幼冰消失了。那日青语照常去打扫幼冰的屋子,可刚打开门,就发现里面的东西都被好好的收了起来,就好像幼冰打算出一次远门一样。青语如今能搭上的线就这么一条,她赶紧向别人打听幼冰的去向,可戏馆中的人要么不知道,要么就缄默不语。青语直觉,这戏馆中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可眼下的时间容不下她继续打听,她得找到花黎真正的身体,然后找个合适的时间与策略,让花黎与玉笙寒潜入戏馆,带走身体。如今她没有去过的地方就是宫微的房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魔尊的身体应该就在其中。青语抬头看了眼宫微的房门。她得想个方法混进去。冥府之主阴吹烬掌管着鬼界的投胎,他素来以痛苦为食,虽生而为仙,却被流放在了这鬼界之中。他审判喜怒哀乐,却不懂喜怒哀乐,他看透了红尘纷扰,却不知道何谓红尘纷扰。这一生,只动过一次情,却遍体鳞伤。从此之后,封闭自己于冥府之中,再不踏出一步。近日来阴吹烬有些头疼,鬼界的事务太多,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要只是这样还好,最近阴吹烬觉得自己似乎出现了幻觉。他是在审查鬼市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看到了幼冰的身影。那个天真浪漫,总跟在自己身后笑得很甜的修罗女。修罗族的公主,那个疯狂爱了自己很多年的幼冰。阴吹烬打开生死簿,嘲笑着自己这么多年了还放不下这份执念。他核对着阎罗殿下跪着的鬼,吩咐判官记下自己的宣判。“你是何人?”牛头马面拦住一个朝阎罗殿里探头探脑的女子,逼问她的来历。“我......”那个女子揉着自己的衣角,“我不记得了......”阴吹烬正准备吩咐牛头马面赶人,可一抬头,便看到了那个女子的模样。多年不见,她还是如此。浅笑就能看见酒窝,连眼角的弧线都是甜的。“幼冰......”阴吹烬手中的笔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