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嫂私情显端倪,狠踹屄来戴贞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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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刘府厨房很忙碌,因为二少爷回来了。 “奶奶,娘,少禹回来了。” 刘少禹还未更衣,就直奔弘雅堂,跪下像长辈们请安。 老太君和林月桂坐于首座,而娇娘站在一旁。 当刘少禹抬头的一瞬间,他看到一旁站着的娇娘,目光一愣。 而娇娘也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老太君和林月桂都察觉到了刘少禹在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嫂子,还是林月桂这个做娘的轻咳提醒。 刘少禹回过神来,询问:“奶奶,娘,你们身旁的是……” 他知道长辈给自己忽然过世的大哥配了冥亲,而且她还站在长辈的身边,他是猜到了娇娘的身份的。 可他还是想要问清楚…… 林月桂的脸色一暗。 自己的二儿子还未问候自己刚过世的大哥,就先问候起自己的大嫂来。 狐媚子…… 老太君眸子的厉色一闪而过,随即神色如常道:“忘了介绍了,这是你的大嫂。” “大嫂……”刘少禹脸色明显失落。 心仪的女子忽然成为大嫂,他如何不难过。 本来想处理完徽州的事宜,就跟长辈说求娶娇娘的事情。 可天有不测风云,他大哥忽然就坠马而亡,长辈为他cao持的冥亲对象,就是自己想要求娶的人。 他与自己的爱人,忽然就成为了叔嫂。 老太君和林月桂马上就能察觉到刘少禹的不对劲,就连娇娘对刘少禹明显的反应也心里一虚,马上回道:“见过二少爷。” 林月桂已经狠狠地盯着娇娘,老太君到底还是沉得住气,没有表现出来,“娇娘,你到底是进了我们刘家的门,少禹以后就是你的弟弟了。” 然后转向刘少禹,“孙儿,娇娘以后就是你的大嫂了。都说长嫂如母,以后你就要好好尊敬你的大嫂,可知?” 老太君的话里有话,刘少禹也只能应下。 老太君接着道:“你们兄弟感情向来好,你大哥走得匆忙,少禹你又不能及时赶回来,想必心里多悲恸。还好今天是你大哥头七的最后一天,你及时赶回来了,还能见你大哥的最后一眼。” 刘少禹这才发觉自己还没问起大哥,却在想自己与大嫂的事情,便觉得自己罪过不已。于是赶紧道:“少禹日夜兼程,就是为了见大哥一面。” 老太君道:“我们一起去佛堂祭拜你大哥吧。” - 从佛堂出来后,刘少禹先去自己的院子换衣,而娇娘跟着老太君和婆婆一起又来到了三厢房。 娇娘来到门口就有不好的预感,一进门,娇娘就被婆婆林月桂推倒在地。 “你这个没有脸皮的小娼妇!” 骂罢,林月桂狠狠一脚,就踢在娇娘的腿心。 “啊——”娇娘惨叫一声,便捂住自己的下体,并拢了腿,脸上的表情泫然欲泣,只低声讨饶道:“婆婆,饶了贱妾吧,贱妾不知何故惹了婆婆了生气。” 娇娘其实也猜到了长辈生气的缘由,但是她知道不能表露出来,要不等待她的,只有更惨的后果。 林月桂见娇娘不知情,怒气值也没有降下来。因为在她的观念里,让除了丈夫以外的男子对自己倾心,都是个人的行为不检点导致的。 更何况,被勾引的还是自己的儿子,行为不检点的是自己刚过门的儿媳。任她以前如何好拿捏,涉及自己儿子的事情必须得硬气。 “你是怎么勾引少禹的?” 倒地的娇娘看着自己婆婆怒目圆睁,一只手指着自己,美丽的脸上毫无端庄,跟一个市井泼妇无异、 “贱妾……贱妾没有勾引二少爷。”娇娘垂下眸子,有些心虚。 “没有勾引少禹,怎么他一见到你就失了分寸?”林月桂怒火攻心,扬起巴掌就要往娇娘脸上打去。 但是被老太君制止了,“月桂,你要干嘛?” 林月桂讪讪地放下手,“老祖宗,我如今都是婆婆了,难道没有教训媳妇的权利?” “有是有,但是得注意分寸。马上就家宴了,让孙媳顶着你的巴掌印让少禹和下人们看吗?咱们刘家是高门大户,可不是市井泼妇!” 林月桂也方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于是道:“儿媳知错了。” 在刘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苛责底下出节妇。可这苛责,不能责于面上,还不能责在一撸袖子就让别人知道的地方,只能是女人难以启齿敏感又脆弱的私处。 转向娇娘的时候,林月桂哪里还是婆婆面前的小绵羊,颐指气使地叉腰道:“婆婆要教训你,你哪里还有躲的份?又是先吊着吃家法了?” 娇娘本就是软性子,而且自己又是心虚的,自然是不敢忤逆婆婆,怯怯地移开了自己的手,张开了自己的腿。 “贱妾错了,婆婆请责罚。” 林月桂也是不客气的,狠狠踢在了娇娘的腿心。 “啊——啊——啊——啊……” 娇娘只能用双手紧掐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的婆婆发泄怒气。 可腿心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婆婆下脚又是极的,娇娘自然忍受着钻心的疼痛,惨叫不止。 跟别说自己现在还憋着一肚子的尿,要不是有尿棒堵着,她早就被踢出尿来了。 林月桂就这样连踹了十几脚,每踢一下,娇娘就惨叫一下,身体因为婆婆的力道往后移一分,直到背部抵上了墙面退无可退。 可林月桂还没放过她,扯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了她还没消肿的奶子,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地打了起来,直到把她的奶子打得大了一圈,放才解气。 娇娘无力地靠在墙上,简直小死了一场。 林月桂解气了,被老太君叫去,耳语了几句,她便去屏风后面去了。 找到了老太君所说的东西,便走到有气无力的娇娘面前,命令道:“脱下裤子来!” 娇娘还以为自己私处又要受刑,虽然私处疼得不行,她也不敢有任何违抗,双手颤抖地撩开自己的裙子,脱下自己的裤子。 看到自己私处红肿的景象,不免心惊。 林月桂也翻看她的肿屄,却发现她的屄缝满是水,又实实地给她的屄缝来了一掌。 “这是个sao到没边地浪货,sao屄被踢了还能流水,看来这贞洁裤,你是不穿也得穿了。有这sao屄,须得好好锁起来,以免败坏门风!” 娇娘这才看到婆婆手上奇怪的铜制物件,里面长着一根粗长的假阳具。 “这、这是……” “贞洁裤,给水性杨花的罪妇保持贞洁之物。” 娇娘看着里面的粗阳具,咽了一口口水道:“贱妾可以戴,以消除婆婆的担忧。但是贱妾还是要说,贱妾绝对没有水性杨花,没有想勾引二少爷。” 林月桂和老太君对她说的话没有反应,毕竟怀璧其罪。 娇娘根据婆婆的指示,先将假阳具捅进了自己的屁眼。 娇娘想用自己的屄水润滑,但林月桂没有准许,她只能就这样生生地捅了进去,磨得她屁眼生疼,好一会才全捅了进去。 然后林月桂将剩余部分组合,箍在她的腰上,她的私处也被铜器覆盖住了。 最后一锁,这才看清贞洁裤的全貌。 不似平常所穿的亵裤是四个角的短裤,这个贞洁裤只有底下一根细小的铜带勉强遮住屄缝和屁眼,整个屁股蛋子都露在外面。要是她有阴毛,估计也看得一清二楚。 娇娘心中存疑,这到底是贞洁裤,还是羞耻裤,更何况还有一根假阳具贯穿了她的身体。 后来她知道了,这假阳具是固定作用,而只有细细的一条兜裆,也是不影响行走。 穿完了贞洁裤,林月桂将钥匙交给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