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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丹尼留在原地,转身向楼梯走去。很快地,二楼传来了关门落锁的声音。丹尼瞠目结舌。cao,医生的问题太大了。“你还要躲多久?再躲下去我就去踹门!”丹尼敲下这样一条留言。当然他踹不开医生的房门,这个体重只有100磅出头的小可怜,他连不如房门结实的浴室门都踹不开。但那不妨碍丹尼做出威胁。他还有许多别的方案。丹尼认真考虑着从房子侧面爬上去翻窗的可行性。他记得医生把梯子放在了地下的储藏室。干这件事,他足够年轻灵活。地下室已经是那天两人整理一新的样子。伸缩梯放在储藏室最深处,里间的收藏室门边。丹尼顺手推门而入。医生那天承诺要陪他看画,结果现在躲在二楼根本不敢再见他。懦夫。丹尼的手指擦过那几个装油画的木箱,转到装书的箱子上。爷爷的藏书范围很杂,有成人杂志也有莎士比亚。医生把它们按照开本和厚度统统装箱了,根本没有看过一眼内容。英语的书籍都在箱子里,只有日语部分好好摆在书房的书架上。这也是丹尼将此处误认为日本的原因。很明显,医生不想听也不想见到英语。……他不会同样不想见自己了吧?丹尼皱起眉。他可不能接受这种回复。他把梯子抱出地下室,架在前院面对二楼卧室窗的方向。起先第一次没成功,梯子顶端磕在玻璃上,发出尖锐的声音,丹尼赶紧换了个位置,将梯子再抬高一层架在了屋檐上。很明显,之前的动静已经足够惊动医生了。那扇窗被向上推开,医生的脑袋从中显露出来。他探身向下看,表情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丹尼站在地面上,得意洋洋地抬头与他对视。“……你疯了吗?”医生说。他的声音里有按捺的恼怒。“你疯得比较多。”丹尼反唇相讥。他们的声音在雪地里回荡开。丹尼觉得有些对不住这瑰丽的雪景:他们这场吵架简直停留在幼稚园水平。但那也没办法,这幼稚园情谊就是丹尼此刻最为看重的了。医生一周前刚除过雪,前院的积雪只有薄薄一层。伸缩梯在里面插不牢,丹尼于是又从车库搬来扫雪机卡在梯子两侧。路过墙角时,他见到一个月之前他栽下的那朵冰花。就现在,送他花的那个人在他头顶喊让他停下,但丹尼充耳不闻。他向那朵冰花洒然一笑,确定梯子固定好,便利落地开始攀爬。在丹尼爬上二楼高度时,医生终于想起了正确的对策:他猛地关上了窗户。可丹尼才不在乎。他隔着窗户与医生对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丹尼很会笑,懂得将无辜与诱惑调和到一个合适的比例。或许还要掺杂一些威胁。他换了个姿势,用腿弯勾在伸缩梯上,开始活动手腕。那意思很明显:他要开始砸窗户了。医生别无选择,重新推开了窗。他似乎想说什么,但丹尼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丹尼猛地探身揪住医生的领子,把自己拉向医生的方向。这是个凶狠暴躁的亲吻,嘴唇和嘴唇磕碰在一起,一阵钝痛。但那疼痛也如此快活。丹尼狠狠咬在医生的下唇,趁对方张口时让舌头越过齿列的防御。他忘乎所以地亲吻着医生,霸道又强势,像是用舌头摩擦医生的灵魂。他们气喘吁吁地分开,医生满面通红,看起来像一只烧得过热的铜壶。丹尼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伸手去抚摸医生的侧脸。这个动作很是冒险:丹尼一手抓在医生的衣襟,一手放在医生脸上,半个身体都从梯格的缝隙里探向窗户,只剩腿弯将自己卡在梯子上。简直像艺术体cao平衡动作。医生狠狠地瞪了丹尼一眼,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腋下,将他从梯子上抱下来。丹尼松开腿,志得意满地回抱。他如此怀念这个怀抱。明明才四天,他却觉得好像已经茹素斋戒好几年似的,奔着那心爱之物迫切而去。重心的偏移让他们双双摔落在医生房间的地毯上。丹尼立即翻身坐起。他跨坐在医生腹部,双手撑在医生的头部两侧,从极近的距离望进医生的双眼。他从那双眼里看到愤怒、痛苦、与燃烧的爱。他看到的是医生,也是纯黑色瞳孔中反射的自己。丹尼重新吻了上去。这次,他的动作更加温柔。他舔舐着之前自己留下的齿印,娴熟地安抚着。他的左手垫在医生后脑勺下,游走于那些短短的发梢;右手则忘情地抚摸着医生的身体。他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丹尼分出很少一部分思维,如此反省道。他明明这么想要他。医生全然被动地接受着丹尼的爱/抚。丹尼听得出他的呼吸在逐渐加重,直到不能再忍耐,才终于开始本能地回应。他的动作着实笨拙,甚至不像个成年人——难道他从来没有过情人吗?不知为何,丹尼更加兴奋了。他用全副热情亲吻着医生,臣服于对方无措的鼻音与生涩的回吻。直到医生呼吸不畅,呜呜呻吟着试图将他推开,丹尼才舍得暂停这一场唇舌的厮磨。他温柔地退开一寸,低头注视着医生迷离的表情,试图找一些情话去抒发自己、安抚医生。但那当然是徒劳的。英语,或者日语,没有语言能表达他此刻的情绪,他必须从脑子里扯断几根神经连接到医生脑子里,才能传递这种太过深邃的感受。丹尼着迷地抚摸着医生的面颊,反复摩挲下颌处的棱角。医生的下巴有几处小伤口。在他的右手受伤时也有过,然而时至今日又出现这种痕迹,就只能用医生心神大乱解释了。丹尼爱恋地用指腹撩拨着那处,又俯下/身去吮吻舔舐。医生浑身一颤,尖锐地吸气。丹尼得意一笑。“喜欢吗?亲爱的,喜欢吗?”丹尼含糊地问道。真奇怪,他称医生为“亲爱的”。这是丹尼第一次在床上使用这个称呼,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突兀。是时候了。丹尼想。他打算让双手忙活起来,向更致命处去,然而身下的身体骤然僵硬了。片刻后,医生强硬地推开他。他们之间的体型和体力的差距那样大,只要医生不愿意,丹尼是强迫不了他的。丹尼茫然地顺着医生的力道坐了起来。他们之间仅仅相隔医生的臂展。丹尼不满地凑过去再次试图靠近,他侧过头去亲吻医生的虎口。医生猛地攥起拳,那样子绝不是无动于衷。但他推开丹尼的手如此坚决,岿然不动。哪里出了差错?丹尼半是心焦半是恼怒地想。他们都起了反应,医生这到底是有什么问题?丹尼瞪视着医生,然而医生不肯与他对视。丹尼微微垂着眼,眉梢眼角处处泛着红,下唇一处明显的齿痕微微渗出血。丹尼忍不住又起了反应。他盯着医生,想知道他是否也有同样的想法。然后丹尼想起来了。刚刚情热时,他已经问出了这个问题。丹尼甚至还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