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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姜星秀抬起手,干净秀气的掌心,跳动着一簇黑色火苗。掌边空间有一刹那的扭曲。“去。”火苗迸地一炸,仿佛撕去伪装的猛兽,滔天巨焰吞噬星空。鸽流冲进火海,晃晃悠悠飘下一根白羽。蓉蓉吸吸鼻子:“真香啊……”烤乳鸽的味道。几乎所有鸽子都烧成了灰烬,只有四份烤熟的鸽rou留下来。姜星秀一人分了一个:“收好,天堂养的鸽子,里面蕴含的圣光能量,可以给你们来一次洗筋伐骨。”“异端!尔敢!”光箭自天际飒来,天使缓缓松开紧绷的弓弦,直播间里信徒的欢呼与崇拜一瞬间盖过其他人的弹幕。“以神之名,异端将会审判——”九州内信上帝的教徒摩肩接踵行走在街上,望着天际圣光,神色虔诚地下跪。双手合十,祷告经文。一时间,街头巷尾皆是福音。教徒们激动到掩下的眼睫都在一颤一颤,脑海里闪过无数教义。天使是真的!上帝也是真的!唰——这边一片住房楼通通拉上窗帘。哐——两边的街道迅速关起门。人躲在屋子里,隔着缝隙偷偷看。妈呀,这是什么邪教!万一跟那个轮子教一样,一言不合就自焚怎么办!圣光照耀着九州。圣光眷顾着它的信徒。圣光……等等,圣光呢?!闭眼祈祷的教徒觉得不太对,睁眼一看,头顶撑着一把大花伞,遮住耀眼圣光。分了她一半。站在她面前的人扶了扶墨镜,拿出证件,友好微笑:“我是国家宗教事务局的,你们非法聚众,跟我们走一趟吧。”教徒拒绝:“种花家宗教自由……”“是的,但是你们集会没有依法申请,请跟我们走一趟……咦?”国家宗教事务局的人移开伞,天边那巨大的圣光六翼天使被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从天上拍落,什么圣光都消失得一干二净。教徒的唇色有些发白。又跪了下来。高呼主的救赎。高呼天使名讳。高呼天堂之门。但是天上最亮的,一直是星光。在他们眼里伟岸的身影,再没有出现。“应该是判官出手了。”国家宗教事务局的人怜悯地瞅着上帝的信徒们。太惨了,以为是开始,没想到是巅峰,然后立刻被从巅峰打落。不过,再可怜也不能扰乱公共秩序啊!信徒们被关在国家宗教事务局里教育了两个月。两个月后,信徒被同教会的人接出来。信徒恍恍惚惚:“神说……要有光……”对方幸福而虔诚地拥抱她,接话:“哦,亲爱的!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信徒头也不抬,继续恍恍惚惚:“于是经过党组织的审批……世界便有了光……”*天使垂眸看他,三对翅膀展在身后。“将神物交出来。”那支光箭已被黑焰吞噬。姜星秀晃着手里的小鼎,“你是说这个?”“不错。”“哦,你来不行。”姜星秀仿若俯视着他,抬起手,能量巨掌将天使从天空拍落地面,“让你家大人来。”弹幕一片复读机,全都是“让你家大人来”。天使摇摇晃晃从巨坑中飞出来,翅膀掉了四根,剩下两根折了,吊在背上,只差风一吹,就能安详去世。恼怒地瞪着姜星秀,划开天堂之门,直接飞走了。白头鹰小队:“等等!天使大人!”我们!还有我们啊!您不管召请了您的我们了吗!天使头也不回,天堂之门咻地关起来,徒留白头鹰小队心头哇凉哇凉的。回头一看,发现他们被包围了。秦生四个嘿嘿笑,磨拳擦脚。“你、你们想干什么!”“啊!住手!不要打了!”“脸脸脸——”半晌,鼻青脸肿,双腿骨折的白种人被困在水牢里。“就像一群破布娃娃。”蓉蓉啃着烤乳鸽,如此说道。既然鼎已经找到了,这场比斗就可以结束了。判官神力倾泻而出,神识覆盖整条泗水。青龙阵图从水中飞出,风驰电掣般将自己送到姜星秀手上。*场上主持人调试话筒后,开始宣布:“A区第一轮,种花家队获胜。并且经过各国领导商讨,以及各队友好谦让,我们决定,让姜获得个人赛第一。个人赛时,将评比第二名和第三名。”秦生蹦起来:“卧槽,队长牛逼!直接第一!不过,其他人不会有意见吗!”曲无遗:“是我,我也同意直接比亚军和季军,和能碾压六翼天使的变态斗法?嫌命长不是这么个嫌法!”天空不知谁放了一朵烟花,灿烂的烟火喜气洋洋,庆贺着种花家的胜利。“他的修为怎么会那么高……”夏雄眼前发昏。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姜星秀那般举重若轻,便是他再提高三五个境界,也比不上。他调查过姜星秀的背景,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根正苗红的家庭,家里没有人修炼过。前十几年也就是循规蹈矩地当个学霸,考上A大而已。恐怕是最近一年才接触的玄学,再天才,也不至于一招秒六翼天使吧!陈凤:“我们儿子……”陈凤有些绝望。夏雄搂着妻子,沉默片刻,突然坚定地说:“我打算联系冥界那边。”作者有话要说: 夏雄搂着妻子,沉默片刻,突然坚定地说:“我们再生一个吧。”*神说,要有光,于是经过党组织的审批,世界便有了光——是个梗,具体出处不明。第25章判官在灵异都市团队赛第二轮,抽到了冥界。西方那个冥界。这回不是找东西,是从冥界的大殿开始,闯出去。说来奇怪,有上帝却没什么路西法,有冥王却没什么宙斯赫拉,当然,冥王也不叫什么哈迪斯。不过,冥土没有太阳,倒是和传说相符。老张已经好几十年没有看过太阳了,总觉得自己一身发霉。老李笑他:“你就只剩个魂儿,能有什么发霉的。”老张砸吧砸吧嘴:“我年轻的时候,干完活儿,热出一身汗,抽着烟草,躺在树荫下,敞开身子晒太阳,可是最舒服的日子。现在想抽都抽不到喽!”“还年轻的时候,我们就是二十来岁的时候死的。”“那也死了好久了,怎么不能说是年轻的时候。”“也是。那后来呢。”“后来啊,你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