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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出一个蛋糕盒。“你晚饭吃了吗?”王泽文软声问,“要不要喝奶茶?这家店的小蛋糕也挺好吃的。”林城快速放下手刹,简单说了一句:“吃了。”而后继续开车,不想和王泽文聊天。王泽文手里捧着奶茶,脚边的袋子里还有好几块蛋糕,他几次欲言又止,又不知该说什么。林城给他的感觉让他有点不安,很难形容。可是,还没等他想出办法来,两人已经到地方了。林城进了小区,停在空位上,示意王泽文下车。王泽文暗恨,觉得这路不够远。他犹豫着,最后将已经按上门把的手又收了回来,说:“林城,我有点醉了,你送我上去吧。”林城:“你没醉。”王泽文:“我醉了。你送我上去。”两人僵持下来,王泽文一动不动。这回他比林城要有毅力,坚持不肯妥协。最后林城熄了火,问道:“王导,你到底想干什么?”王泽文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但是他觉得不能就这样让林城走。王泽文说:“你送我到门口。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跟你说清楚,好不好?”林城终于还是打开车门,陪着他一起下来。只是与他相隔有一米的距离,没有靠近。路灯昏暗,他的姿势让王泽文看不清他的表情。王泽文想让他过来,又不忍心。心底对自己生出一股失望的情绪来。他觉得自己正在由一个错误,蔓延向更多的错误。他拆掉一面去补另外一面,最后导致多成了无数的漏洞。可是让他放弃,他又不甘心。二人刷卡进去。明明是有电梯的,王泽文却走向另外一侧,说:“楼不高,走楼梯吧。”林城不想跟王泽文吵,几乎是有求必应。因为时间已经晚了,这一代空旷而安静。连落地的脚步声,都能荡出一点回音。王泽文说:“你那么着急地赶过来,总是因为担心我对吧?我……秦玄擅自叫你过来,我不知道。我给你发消息提醒你了,但是你没回我。”他顿了顿,不知道身后的人听进去没有,继续说:“我跟你生气,是因为我小心眼,可我没有别的意思,更不是想耍你。你也知道我什么性格……我那时候说什么来着?很难听吗?”林城不回答他。他真的不是生气。是,那应该是难过。他不知道为什么难过,就是深刻地在抽疼。一滴一滴地泛着血。王泽文说得不过分,也确实可能只是气话,可是先前的那种阴郁一直萦绕在他的情绪里,叫他特别难过。他越听王泽文跟他示软求好,越觉得委屈,同时心里也变得异常混乱。他也想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而往王泽文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无法冷静思考这件事情。林城抬手摸了下脖子。喉间干渴到发疼,情绪也不是很稳定。他知道自己现在开口必然会暴露什么,干脆地沉默着。前面王泽文主动提起先前的事:“上次你打到我的事,我其实没在意,但是你不理我,我就特别抓心挠肺。你说你是不是可以来看看我,是不是?为什么就不理我呢?”如果不是林城的脚步声一直不紧不慢在他身后响着,王泽文会以为这条路上只有他一个人。王泽文回过身,身后的人也跟着站住,且随着他转身的同时,退了一步,恰好站在楼梯中间的平台角落,将自己藏了起来。因他二人都站住,一直亮着的声控灯到时间,暗了下去。或许是因为表情都被藏在黑暗里,王泽文觉得坦然了许多。黑夜这种东西,除了会给人带来恐惧以外,还能让人变得无所顾忌。事实本就是,不能更糟糕了。王泽文放缓语气,说:“你生气了,不高兴了,你告诉我。骂我也行,发发脾气也行。别不说话,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林城那边传来一阵衣服摩挲的声音,而后脚步声也响了起来。王泽文以为是林城要走了,脑子一懵,身体不加思考地动了起来,猛地冲下去,伸手抱住了那个黑影。灯光也随着他骤然加重的脚步声亮了起来。林城因他的冲势,被他撞到墙上,因为对方太过用力,他脑袋后面磕了下,鼻间发出一声闷哼,并随之抬起头。昏黄的灯光就这样照清了他的脸。王泽文正要开口,猝不及防地看见了他带着水光的眼睛和泛红的眼睛,愣在原地,喉结滚了滚,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林城挣了下,用力将他推开。“你哭了?”王泽文意识到这件事情,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伸手想去掰正林城,试图看清他的脸。林城力气大,一手就将他挥开。“我真不是故意的!”王泽文脑袋里嗡嗡作响,整个人都叫他吓傻了,伸手想去摸他的脸,“都是我的错,你别难过。我把秦玄叫出来打一顿行不行?你要王导怎么办?”林城也慌,从侧面挤开他,直接往楼下跑去。“林城!”王泽文“蹭蹭蹭”地跑下去,可是他哪追得上林城。他眼前晃动的全是林城的脸,那点水光瞬间化作洪水将他的防备都给冲垮了。王泽文最爱面子了,可是那有什么用?还不如脑子来得好使。他踩着楼梯直接滑了下去。林城听见身后一阵重物翻滚的声音,持续了好几阶,而后几声压抑的呻^吟,赶紧停下脚步,又返了回去。王泽文没想到摔下楼梯能这么疼,冷硬的石料与毫无弧度的棱角,将疼痛加倍放大。还好他没碰到头,只是腿上跟膝盖撞了一圈。王泽文疼得一阵眼前发黑,听觉失灵,等那一阵过去之后,伸手在地上摸索了下,忍着痛意想站起来,睁开眼睛发现林城折回来了,又往地上一躺,呲呲地抽着冷气,仿若病入膏肓。林城蹲到他面前,查看他的情况,问道:“怎么了?”声音果然是嘶哑低沉,涩到听不出他原来的音色。那声音像锯齿一样直接朝王泽文割了下来。王泽文趁机一把抓住他的手,手指用力,不敢放松让他离开。林城却以为他是疼的,用空着的手按了下他的后脑,问道:“你撞到哪里了?你怎么摔下来的?”王泽文将他另外一只手也给握住了。林城等不到他的回答,也急了,叫道:“放手!”王泽文执拗道:“不!”林城:“你干什么!你要不要去医院?”“我要你别哭!”王泽文顺势将他的脑袋扣到自己的肩膀上,“嗯?你哭什么?你哭得我整个人都不正常了!我说你两句你为什么那么难过,你是不是――”林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