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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的魏殊然,心中那是五味杂陈,现在的魏殊然是真的在改变,以前他就算没中毒之前,每天的奏折他都是不看的,朝堂上的事情他基本丢给他来处理。可他明明是个武将,却被他硬生生困在这宫里。他第一次处理奏折的时候,比魏殊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魏殊然也要受当初他的那份苦。“大人,宵夜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你在哪里用饭。”桑齐带着两个小太监,端了宵夜过来。他微微垂着头,没敢看江言。心里却是想着,今天晚上江言不会跟皇上一起宿在东暖阁吧,如果真这样,明个怕是宫里要炸锅。“去悦澜阁吧。”江言看了一眼魏殊然,转身出了东暖阁。桑齐微微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小太监跟上。这一夜魏殊然被人追了N条街,是越睡越累,如果不是桑齐过来叫他起床上早朝,他怕是还要继续被追人追。“皇上,昨天江丞相写了一封信,说是给皇上的。”桑齐趁着魏殊然起床洗漱的功夫,把今天一早小太监送来的信,双手递给了魏殊然。魏殊然昨天夜里总共也就睡了两个时辰,现在他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伸手打开有点厚的信,魏殊然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这上面写的都是,他昨天夜里在奏折圈出来不懂的地方,江言竟然一一都给他写在纸上。魏殊然有些拿不准江言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原着上江言跟魏殊然的交集并多,作者在两人身上并没有往深里写,现在魏殊然想要揣摩江言对他的态度,信息实在是少的可怜。原着上在魏殊然死后,江言扶持了宸妃偷偷生下来的皇子为皇帝,然后跟女主和男主斗了一辈子,最后中毒而死,男主杀死傀儡皇帝,登基为帝。从这点上看,最少江言应该不是太后一派的。算算时间,现在受宠的宸妃,应该没能把龙种偷到手,魏殊然心中一喜,只要宸妃生不出孩子来,主线就继续不下去,那是不是说明,他就可以无忧无虑的继续当皇帝?“主人,你这个想法不成立,原着里暴君魏殊然,是害死女主安若熙父母的罪魁祸首,是导致女主寄人篱下悲惨生活的最直接推手,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就算宸妃生不出孩子,安若熙也会想尽办法弄死你的。”207及时提醒道。“我能把女主杀了吗?”魏殊然咬牙道。“原则上是不行的,不过如果抽奖的时候,你能抽一张必死牌,就可以把女主弄死。”207说道。提起抽奖,魏殊然是绝望的,他都快折腾散架了,也没批阅几本奏折啊,现在的幸运值还是误打误撞得到的。“给点提示,我现在的任务都是围绕这江言的,他不是反派吗?难道能帮我?”魏殊然问道。“亲爱的主人,你终于发现了,江言在原着里是个大反派,那是相对于女主来说的,如果你能把他拉拢过来,他对于你来说就是助力,如此你在龙椅上更可以坐的久一点。”207提醒道。“可江言好似非常讨厌我。”魏殊然不确定的说道。“有吗?现在江言不是已经负五十的好感度,变成了10点好感读,江丞相应该不讨厌你呀。”207很是认真的说道。“娘神啊,这还不讨厌啊,差点没把我怼死。”想起两人仅有的几次接触,魏殊然撇了撇嘴嘀咕道。魏殊然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那真是拼尽全力了。在众人的拥簇下,魏殊然终于再次坐到朝堂的龙椅上。看着下面一片跪拜的大臣,他琢磨着,既然现在他当皇帝了,就要有个当皇帝的样子,总不能在走暴君的老路吧。现在他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帮暴君洗白一下?“皇上,臣有本奏。”户部侍郎苏修上前说道。第10章千秋节魏殊然对苏修还是有点印象的,上次就是他提出把太后修缮行动的银子拿去赈灾的。“说。”魏殊然坐在高处的龙椅上,淡淡的应了一声,那气势还有那么一点点当皇帝的意思。“皇上,微臣昨个去领赈灾银,本应是十万两银子,臣只领到五万两,剩下五万两银子户部是如何也不给了。皇上,今年受灾的州县本来就多,这十万两银子全变成粮食,每个灾民连每日一个馒头都分不到,如此有多少百姓,能度过今年这个冬天都不好说。现在突然又少了五万两,那不是逼着百姓造反吗?”苏修跪在地上说起受灾百姓,差点没哭出来,他是亲自出去见过流民的,明白现在受灾的州县都是什么模样。魏殊然是没经历过,老百姓食不果腹的日子,但他知道饿肚子是个什么滋味,他刚出来那会,年纪小,赚不钱,经常是一个馒头吃一天,连点咸菜也不舍得买。“那五万两银子呢?大朝会上不是都同意,先把太后修建行宫的银子拿去赈灾了吗?”魏殊然奇怪的问道,大朝会上可是江言同意过的,谁活的不耐烦了,还敢从中作梗。“回皇上,是微臣压下了五万两赈灾银,在过两个月就是八月十五千秋节了,到时宫里肯定是要大摆宴席,微臣没办法这才留下五万两银子。“礼部侍郎何青上前说道。魏殊然心想八月十五不是叫中秋吗?怎么魏国叫千秋节?这是个什么鬼?“赈灾事大,你先把五万两银子给了苏侍郎,千秋节的开销从朕内库里出。”魏殊然很是豪气的说道,什么都没有吃饱饭重要。魏殊然此话一出,朝堂之下一片愕然,皇上刚才说什么?千秋节的开销从他内库出,皇上莫不是疯了。“谢皇上,苏修替受灾的老百姓给皇上磕头了。”说着苏修竟然在朝堂上行了三跪九叩大礼。魏殊然那就是个小人精,一下就捕捉到下面一群臣子脸上便秘的神情,他心中暗骂,这又是怎么回事?特别是何青,嘴巴惊讶的都闭不上了。魏殊然受了苏修的跪拜,见一脸惊讶的何青,回队伍里站好,竟然一句反驳苏修的话都没有。他怎么有一种自己给自己挖了坑的感觉,不行一会下了朝他必须把林剑叫来问个明白,这种别人都明白,就他不明白的感觉实在是不好。此事揭过,后面又是一对魏殊然听的云里雾里的事,他没心听,就悄悄观察期江言来。昨天夜里江言帮他写了那么多批注,应该很晚才睡,可见他面上并没有一丝疲惫的模样,魏殊然心里感叹,这小子还真顶造啊,他现在困的脑子都要打结了。好不容易熬到早朝结束,魏殊然一边往东暖阁走,一边招呼桑齐给他沏一杯浓茶过来。“桑齐,去把林剑给朕叫来。”魏殊然歪在软塌上,大口喝了一杯浓茶提神,每天早起